正在狐疑之时,那种熟悉的瘙痒之感再次从蜜穴传来,如同电流一般从阴道口直至蜜穴深处,都一阵阵发痒不止,不敢再轻易调用冥想功法,亦如选择咬牙硬抗,虚汗顺着额头冒出流过她俏美的面庞和修长的粉颈,汇聚在她深邃狭长的乳沟,沾湿了她的衣襟。
很快这瘙痒的感觉变逐渐消失,但每隔1小时便发作一次,每次的感觉都更加真实和痛苦,一点点蚕食着亦如的意志。
一直到下午,那道防线被一点点击溃,头脑昏沉的亦如不受控般地把手伸向自己的下体,手指一寸寸深入自己的小穴,随即抽插起来,速度越来越快,淫水也越来越多,这屈辱的快感让亦如咬紧嘴唇努力发出任何声音,可随着手指抽插下体和阴蒂的刺激,蜜穴的淫水不断涌出,房间不断内传出“扑哧”的水声。
正是这时,张博计走到门口看到这一幕,这位两任夫君都是高官的美妇人,曾经一家上市企业的缔造者,竟然独自在这个封闭房间里的椅子上自慰!
美人自慰,香艳异常,看得张博计的下身起了反应。
他推开房门,不等美妇陈亦如反应便脱下裤子,扶着阳具插进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把玩坐在椅子上的陈亦如那对高耸的巨乳。
手指按在乳头上一圈圈的打转、摩擦,自从自己的乳房被下药变得更大后,陈亦如的乳头就变得非常敏感,在男人的玩弄下乳头那一阵阵强烈的触电般的快感,就已经令她坐在椅子上的身体一阵阵抽搐,张博计每插入一次自己的煎熬就轻松一分,心中竟希望眼前这个男人狠狠地抽插自己的骚逼,“嗯啊~~”
仿佛终于得到解脱一般,我从灵魂深处发出一声悠长而又动情的呻吟,随即在男人有节奏的插弄下浪叫起来,“~~嗯~~~嗯~~~嗯~~~嗯~~~嗯啊~~~”
眼前的尤物闭着眼睛无比享受着做爱,一声声呻吟、浪叫传进耳朵直击灵魂,张博计险些在这刺激之下立刻缴械投降,叹息自己真的是上年纪了,知道自己下的药终于起效了,他兴奋起来声音也有些颤抖,一手扇了几下陈亦如的大奶子留下一片红晕,奶子被扇的来回翻飞,性器连接之处淫水“啧啧”
作响,“陈亦如,爽不爽啊?”
他蹂躏着女人胸前的巨乳爱不释手,“~~嗯~~嗯~~嗯~~~”
我没有回答只是被操得淫叫连连,“哈哈哈哈哈,嗯的意思就是爽喽??真是个欠操的骚逼啊,你说,你是不是欠操,生来给男人享用的贱货、烂逼,哈哈哈哈”
说笑着,原本的精关也重新锁住,他挺动腰身再次发起猛烈的冲锋,我仰叉开的大腿被干得来回晃动,“淫穴的瘙痒止总算住了,该死,怎么下体的知觉比以前更加真实了,连龟头划过阴道里一道道嫩肉的都能清楚的感受到,这快感比之前来的强烈了不知多少倍”
我心道,可很快快感又来摧毁了我的神志,我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感觉时间漫长,所有的知觉都集中在阴道和乳房,粗大的阴茎和龟头一次次挤入我的阴道,一片片阴肉被滚烫的肉棒推开又再次被抽离的硕大的龟头刮回,来回往复,乳房和乳头被男人肆意玩弄鞭挞,如过电一样快感持续不断,电麻了我的身体,电离了我的灵魂。
头一次见到女人被自己征服的如此淫靡,张博计心中燃起无比的成就感,身体也来了劲头,他掐着陈亦如被上帝精心雕琢过的美丽面庞,用沾满淫液的手指划过她高挺的鼻梁,伸进她的嘴里,扣弄着女人的口腔像扣逼一样,陈亦如的舌头也迎了上去,缠绕住他的手指,像口交一样嗦吸起来,“真是个淫荡的贱婊子啊,妓女都没有你骚!!!”
陈亦如平日的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缓缓睁开却失去了光芒,美目微睁尽显骚媚之态,口中含着男人的手指语无伦次地道:“妓女~~~爽~~~嗯啊~~~嗯啊~~~~啊~~~好爽~~~~亦如贱婊子~~~~~亦如是妓女~~~~~啊~~~~好爽啊~~~~肏亦如~~~~肏死我啊~~~~”
此时的老张看到这女人如今的骚浪淫荡的模样,精关已经失守,便加快了抽送的频率,每一次都顶进阴道的最深处,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喷射进女人的身体。
女人却仿佛还不满足般,嘴里重复着说:“快操我,怎么不操了?~~~嗯啊~~~逼好痒啊~~~~操我哥哥~~~~”
张博计回头取来电动的迷你炮机,他将女人捆绑好固定在座椅上,下体被固定成一个S型,两个大奶不受束缚的从绳子的束缚中弹跳出来,绳子紧紧勒着深深嵌入玉体,他扇了几下乳汁四溢电动巨乳,吮吸把玩了好一阵才在女人的哀求下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将炮机上那30厘米的手腕粗的阳具对准女人的下体,功率调至最大,带自热功能的假阳具上的润滑剂已经隐隐发热蒸腾,“哈哈哈哈,小逼痒了是吧,这次让你爽个够,操烂你的烂逼”
30厘米的手腕粗的阳具猛烈插进了陈亦如的下体,粗大的假阳具连肥腻的阴唇都夹带进了蜜穴里,巨大的冲击险些撞翻座椅,女人在这第一次猛烈插入下发出尖叫,可是,机器是没有感情的,硕大的硅胶肉棒在机器的带动下贯入阴道后深处稍作停顿便拔了出来,这根插入时给身体带来疼痛的巨大阳具离开下体后让女人肉体内心都形成了巨大无比的空虚,即使离开了下体阴道口被撑开的肉洞一时无法闭合,沾满淫液的龟头虎虎生风地颤动着,随即再次对准洞穴无情地整根插入,随着下体的蜜穴再次被逐渐填满,少妇内心的空虚也一扫而空,身体为了适应这巨大的肉棒分泌了前所未有之多的淫水,也许是为了掩盖巨棒插入的痛苦,同样也分泌了更多的多巴胺,前所未有的快感和下体传来的实在的充实的感觉彻彻底底淹没所有神志,陈亦如以一种及其淫荡的姿势坐在椅子上被炮机的巨棒来回穿插着,她微张着嘴巴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闭着眼睛分辨不出那是痛苦还是快乐到极致的淫荡表情,任凭淫水顺着阴道口和巨棒的缝隙溢满而出,抽插的间隔便澎湃地喷薄出几米远,抽插还在继续,老张站在椅背从女人身后看着眼前这淫荡的一幕,“嘿嘿,还痒不痒了,小骚货,这下爽翻了吧,咳咳~”
他阴郁的笑着说道,老张也被刺激到了极点,气血上涌地咳嗽几下,他的大手从女人身后绕至女人胸前,那对即使是H罩杯依然高耸挺拔的双峰,乳头早已被他拨弄得高高挺立,稍稍一捏奶水便夸张的喷淋起来,“哈哈,你现在已经是个骚奶牛了啊,回答我!你是不是个骚~奶~牛!!!”
陈亦如早已被这炮机干的昏了过去那还能回答他,“竟然敢不回答我,那我可要继续惩罚你了,奶牛小母狗!咳咳~”
两个真空罐罩在乳头上,另一端的两根胶皮管接到了透明的玻璃容器,容器上的刻度显示着1000ml的最大刻度,老张当然不会怜香惜玉任凭那炮机继续干着这女人,连接、摆好这几个容器后开始挤奶,本来就勃起的乳头被真空的负压吸得紫红肿胀,奶水源源不断的顺着胶皮管子汇聚到容器之中,看着容器内的奶水渐渐升高,杯壁外不时被女人高潮喷射的淫液溅射而挂上一片片水珠,直到奶水淹没过了1000ML的刻度线,终于挤不出一滴奶水了,他拔开了真空的罩子,整个大奶子的乳晕被吸的肿胀发黑,乳头耷拉着像长粒葡萄,空气中都弥漫着奶水的腥膻,他,下体再次挺立起来了,炮机被推到一旁,看着已经被摧残了半小时的淫穴,洞口,敞开着久久不能闭合,淫水涔涔流淌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椅子腿的水流在地面汇聚成一片湖泊。
他用手扶着鸡巴对准宽敞的洞口便是一刺,他的大手抚摸着女人的小腹和大腿,皮肤光滑细腻富有弹性,这少妇的身体依然保持的如少女一般,“这腰、这大腿,真的哪哪都是极品啊!”
男人内心赞叹着,“只是阴道被撑得失去了弹性变得松弛,不再紧致和包裹性”
这样的好处便是不费力,肉棒可以更长时间在里面肆意驰骋,他也有些累了,女人宽松的阴道让他可以在做爱时更多地享受女人身体上以前无暇顾及的地方,除了奶子,他亲了亲亦如的额头,即使紧闭双眼,她依然美得不可方物,“如果可以,我愿意玩一辈子这女人的身体”
他的手顺着大腿划过,一直摸到了玉足,纤细的跟腱显得玉足精致精美,脚背白透得可以看清下面的血管,细长的脚趾上指甲被修剪的自然而比例刚好。
即使被摧残了几天,女人的身体从头到脚依然悠悠散发着淡香,令人如痴如醉,男人抽插的节奏放缓了许多,他不禁张开嘴含住了女人的脚趾,吮吸几下后舌尖又顺着女人身体的曲线划过小腿和大腿根部,品尝起那蜜汁四溢的淫穴的香甜。
终于,扒开女人的嘴唇,一股浓浓的精液射进女人的口腔和脸上。
随后也体力不支坐到椅子上喘着粗气,回想着这些天玩弄这女人的一幕幕,张博计就激动地浑身颤抖,他点燃起一只香烟,品尝着新鲜的乳汁,直到这一刻,才明白什么是人间值得!
社会里的每一个人都戴着面具活着,家里他每天戴着面具做妻子的好丈夫、孩子的好父亲、父母岳父母的好儿子。
他一生努力的活着,为了工作生活付出了青春,工作里的他兢兢业业、一丝不苟,不近酒色、不贪不占,可多年的工作让他的内心极度的不平衡,那么多的人贪赃枉法,穷奢极欲的活着,多少人的惩罚不过是几年的牢狱之灾,出来后依然逍遥自在,何况又有多少人逍遥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