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琴?斗诗?——那是我高兴的时候才有的雅兴。”
“今晚我不想斗艺。只想——斗身。”
封子元愣在了原地。
他备下百十篇诗文,书帖、曲谱一应俱全,原想着能在女子面前展示才华,循着青楼之礼,一步步博得美人青睐、春宵入梦,慢慢解裙入怀。
没想到——
她轻飘飘一句话,就将一切文墨风流,全都扫到了一边。
“斗身。”
这两个字说得太轻,却又太重。
重得落在他心口,像是一锤轻轻敲了进去,荡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他当然欣喜。
他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落回了她裙下那条若有若无的黑绫丝线上——那丝线轻垂于地,尾端的玉锤微微颤着,正轻轻撞在榻下木地板上,“叮……叮……”声声如钟。
十斤玉锤,还挂在她阴穴之下。
封子元喉头一紧。
这女子分明是将床上之术练作了武功。
她今晚不是来迎客,是来下场交战。
他不是艳遇,而是挑战。
“这不是斗文艺……也不是斗武艺……”
“这是——斗床艺。”
不过,想到听雨楼过往的传言——
那些曾被冷燕点名接待的男子,大多气虚三日、腿软七天,却个个笑得春光满面,甚至愿再花重金续缘。
有人说她榨得狠,有人说她箍得紧。
可没人说过:不爽。
封子元明白了传言的来由,感叹:这玉穴还是紧一点的好~
男人抬眼望着那女子,眼中带着几分戏意,也带着几分真实的迷惘与躁动:
“斗身……怎么斗?”
他语气沉稳,却压不住心底那股被撩拨起的欲望之火。
“姑娘恕我冒昧,您裙下挂着那物件……莫非,是用玉穴之力提起来的?”
他说到“玉穴”二字时,终究还是稍稍低了头,耳根泛起一层浅红。
冷燕闻言,忽地一笑,笑声清脆中带着一股不屑的趾高气扬:
“哈哈——你倒还算有眼力。”
冷燕抽了抽正在阴下悬挂的玉锤。玉锤在腿间微微晃动。
“没错,那正是我玉门所提。十斤铜锤,这重量还不够我热身的。”
封子元瞪大了眼睛盯着女人裆中丝线,心里微微发寒,内心感叹,这个姑娘阴穴有点绝活。
她转身,裙摆一荡,黑绫丝线轻轻摆出一道弧度,那锤也随之“当”地轻响一声,女人小腹微微一松,重音落地,如钟鸣人心。
“我和寻常青楼女子不一样,今日我们就省去那些繁文缛节。”
她迈步走近,裙下玉锤也被吊在裆中,丝毫不影响走路,站在封子元身前,低头看他,唇角挂笑,神色张扬:
“你若想动我身,得先破了这一关。”
女人挺了挺自己的小腹,高高顶起了自己的耻骨。
“不难,我只让你——把这锤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