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时而收紧下体,时而猛然下沉,湿热的阴窍包裹得如绒中缎,几乎将他意志榨得支离破碎。
“这女人……到底练的是什么……她真没采我?”
宋清惊骇之余,却又无法否认身体的极致欢愉:
从未有任何女子,让他感到如此彻底、深沉、无死角的“满足”。
而那女人,始终不快不慢,掌控着节奏,如驾驭战马的女王。
她低头望着他,眼神温润,语气却依旧带着揶揄:
“别死撑啦,我这是真功夫,不采你,照样能把你玩哭。”
“这几年,你有没有想我啊?”
宋清咬着牙,一声不吭,却被她身下湿热与束缚折磨得额头青筋暴起,嘴唇都颤了。
她忽然俯身,唇贴在他耳边,轻轻呢喃:
“你这副模样……比五年前还乖。”
她轻轻一咬他的耳垂,腰下一旋,骤然一紧!
宋清终于忍不住,身下猛然一紧,腰腹失控,一股滚烫的精液猛然射出,尽数没入女子体内!
他喉间哽了一声,额头青筋暴跳,整个人剧烈一颤,像被推上极乐巅峰,又瞬间摔落谷底。
女子却像早有预感般,身下微微一紧,阴穴深处肌肉轻轻收束,将那一股灼热流泉尽数裹住。
她眉目间露出几分轻颤,却不是快感,而是一种——掌控。
她缓缓垂眸,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低声呢喃:
“真乖~一滴不漏,全给我了呢。”
她没有立刻起身,而是仍稳稳骑坐在他身上,双腿并未松开,反而下体轻轻一吸,那一股留在体内的热意缓缓聚拢、升腾、沉入她腹下丹田。
她低头伸出一只手,轻轻抚了抚自己小腹:
“好暖……你这炉子,还是老样子,火还旺。”
宋清面色潮红,眼神却震惊至极。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下体还被死死锁着,动弹不得,而那股刚射出的炽热,仿佛仍在女子体内缓缓旋转、沉沉不散,竟是被她以术摄住,护在气海之内!
“她……她竟然用我射进去的精液,温养她的真气?!”
那一刻,他羞耻至极,又战栗难明。
而女子却神色自若,轻轻一扭腰,缓缓前倾,胸前两团雪白若雪山垂落,脸贴着他的脸,唇几乎掠过他耳廓:
“放心,我没采你。”
“但你这一股火,我暂借来暖身子,算你孝敬为师一场。”
可他愣住了——真气没有流失,丹田依旧稳固。
“她……她真的没采我?!”
那女子却伸手,轻轻抚上他的胸膛,像是安抚,又像是验收。
唇角含笑,语气低柔:
“这才乖嘛~我说过了,让你舒服,就是让你舒服。”
宋清仍瘫在床上,喘息如牛,汗水顺着鬓角滴落,胸口起伏剧烈。
仅此一次,下体已然软透,可女子依旧骑坐其上,气定神闲,宛若未曾用力。
他手腕微颤,缓缓抬起,却下意识地——捂住了下腹。
是羞耻。
是悔意。
是身为男子,在极致的快感之后,面对这女子妖艳一笑,竟无力还手的羞愤。
他的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