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我,呜呜……求求……呜……”
第五天上午,见到那名中年女士在戴着贞操带的黑发女奴陪同下,恰好路过自己劳作的蔬菜田,布布在犹豫片刻之后,不顾一切地踉跄着小跑了过去,在她们俩面前跪下,颤抖着,泣不成声。
这几天来,连续的高强度性交,已经使少女腿间的双穴剧痛难忍;而且,许多次被不同的男性毫无保护措施地将精液射进小穴,对于怀孕的担忧,也折磨着她的心灵。
“咋了,你这条母狗怎么回事?”
“呜呜……我的……下面,真的好痛呜……而且,呜……这样下去,一定会怀孕的吧……呜呜,主人……拜托,呜……可不可以,给我点药呜呜……”
“噢~当然没问题,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有些出乎布布意料的是,中年女人爽快地答应了她声泪俱下的请求,甚至没有讨价还价。
裸体少女被带到了一个形似门框的方形木架前,由那名黑发小女奴用两根粗麻绳分别将她的两只脚腕捆上,并将她的双手铐在身后,再由休息途中被叫来的两名棕发女奴,将她的双腿呈“V”字形分开吊起在“门框”上,最终使她整个人被倒吊起来。
中年女士从黑发女奴的篮子里取出一个神秘的小瓦罐,将一块脏旧的破抹布缠在一根木棒上,往上面浇满某种棕黄色的,散发着浓烈药味的液体,然后将它径直插进了布布腿间的嫩穴……
“呜?!唔啊……!啊!呜呃……!啊……!呃啊啊……!”
女人握着木棒,像是在疏通什么东西一样,对着布布的小穴使劲捣弄了几下。
少女本就饱受折磨而疼痛难忍的脆弱小穴内壁,被粗糙的抹布直接摩擦着,剧烈的痛楚使她翻着白眼,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中年女人最后让这根木棒,连同沾满了谜之药液的破抹布,停留在了插入到少女体内最深处的状态,当这种药性猛烈的液体浸润她受伤的阴道粘膜,渗透进她的子宫口,自她小腹深处传来的,灼烧般火辣的剧痛,更是令她痛哭惨叫着,疯狂地踢蹬挣扎起来。
可惜,被分开双腿倒挂着的少女,无论多么使劲地挣扎,都注定没法摆脱插在她穴内的,给她带来痛苦的湿冷物件。
哪怕布布哭喊到嗓子沙哑,直到最后难受得昏厥过去,那名中年女士都只是冷冷地观赏着她狼狈的模样。
后来,当少女在女奴们的照看下,在木头棚屋里的床上醒来,她发觉自己的下体已经不再疼痛。
黑发小女奴告诉布布,她的生理周期,连同她怀上宝宝的能力,都已经被那种神奇的魔法药剂给“无限期地阻断”了……
从第六天起,每隔一两天,布布还会被农场主托勒莫老爷叫到他的宅邸里。
在比奴隶们所居住的木头棚屋精致许多的客厅、卧室、书房和浴室里,少女用自己的小嘴、嫩穴和肛门,按照老爷的喜好,用不同的姿势侍奉着他的肉棒。
总的来说,托勒莫老爷最喜欢的是布布的口交服务,他时常让一丝不挂的她跪在脚边,一边伸手揉弄她略显贫瘠的嫩乳,一边享受着她的唇舌给肉棒带来的美妙快感,最终射在她的嘴里,令她咽下每一滴精液。
当然,日常的语言调戏和羞辱,包括询问少女被男奴隶们凌辱的感受,以及教她说些淫语,也是少不了的。
布布也不是没有考虑过从这里逃出去。
可是,那名农妇打扮的中年女士,以及农场里的其他几名有着自由身份的雇工,包括布布刚醒来那一天奸淫过她的那名大叔,对奴隶们总是盯得很严,尤其是对于女奴。
毕竟,男奴隶们至少还能把女奴们当成唾手可得的性交对象,而女奴们不仅要每天参与劳作,还会受到男雇工和男奴隶们的肆意淫辱,承担着怀孕的风险,她们想要逃跑的概率,可是远大于男奴隶呢。
某天,一名逃跑未遂的女奴,被赤身吊在树上,当众鞭打至遍体鳞伤。
胆颤心惊地目睹了这一残酷场面的布布,逃跑的念头便烟消云散了……
在最痛最无助的某些时刻,一了百了地终结自己的生命,也曾作为一个选项,在少女的脑海中浮现。
可是,怕疼的布布实际上根本没有勇气将这种想法付诸实践。
而且,少女想到当初自己在伊莉丝森林里醒来时,神秘的“斯蒂芬妮小姐”曾经告诉她,她身上的“不死诅咒”使她的灵魂并不会因为肉体的折损而消散,而且无论伤得多重,“因果法则”总能确保一定会有人及时前来将她救活……于是,这个选项也被布布自己否定了。
就这样,这名意外“穿越”后不幸身陷奴隶农场的,有着奶茶棕色披肩长发的贫乳少女,在日复一日的裸身田间劳作与肉体侍奉中,身为女孩子的自尊心和羞耻心渐渐被磨损得所剩无几。
布布逐渐接受着自己彻底沦为奴隶少女兼泄欲玩具,人格和灵魂不再受到尊重的现实,和农场里的其他女奴们一样,以麻木的心灵面对着男人们的欺辱和玩弄,熬过一天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