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颠簸的身体也又热又闷,似乎有名为快感的怪物从下方插到身体里去,不断舔舐着自己的骨头、脏器和大脑,让西埃尔的身体如触电般剧烈哆嗦!
下方涨疼的尿意只差临门一脚,自己的尿道口是坏了吗,怎么合拢不起来?
不要,要憋不住了!
我这是睡着了吧,我不要尿床啊!
“唔……太紧了……”
耳边又传来了嘶哑的低语,看来西埃尔的努力紧绷只是让穴道用力挤压小穴,有节奏地从上至下的挤压对怪物来说是细致的按摩。
她的身体也比大脑更清醒地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纳入式与刺激外阴的摩擦快乐已经积攒太多,如储水池般大量积攒在脆弱的腹下,最后在龟头顶到膀胱处的瞬间,宛若水坝被捅破了一个洞!
朦胧中的西埃尔全身紧绷着潮吹了,大脑闪烁着白茫茫的烟花,她拱起的双足无助地瞪着空气,近在咫尺的落雨声在密封的室内回荡。
紧接着,便是被黏稠的液体大量灌入体内的感觉,肚子里传来了逆向进食的肠道蠕动咕噜声,虽然看不见,但能感觉到它们把肚子注射得满当当,牢牢地挂在甬道肉壁上等待被吸收。
可恶!
到底怎么回事啊!
快感余韵中的西埃尔一头雾水,大脑阵阵发懵,为了不再次昏睡过去,她紧紧握拳用指甲刺入自己的掌心!
尖锐的刺痛驱使大脑重新运转,她咬紧牙关勉强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近距离的脖子和锁骨,还有被汗水和口水润湿的白色衬衫。
西埃尔眨眨眼睛,觉得银白色的长发交织着从左右两侧向自己包裹而来,她抬起头,未聚焦的眼眸果真看到泠放大版的脸——为什么会贴这么近?
她想问,然而嘴唇被封住了,泠是在和我接吻吗?但是、这个吻也……太痛了!!
“我草!好痛!唔呜……嗯……”尖锐的犬齿在无骨的唇瓣中刺下凹痕,差一点就要咬出血了,疼得头皮发麻的西埃尔彻底清醒!
她呻吟着想推开泠,还用力捶打他的肩膀,然而泠的深吻是一个解不开的捕兽夹,根本不怕西埃尔的反击,竟冒着被咬的风险把舌头插进口腔里强硬地捞取浆水,还卷起抠磨着上颚,频频吸气榨取西埃尔肺部的氧气!
西埃尔第一次手足无措,只能任凭泠张开大嘴把唇瓣吞入啃咬又吐出舔舐,同时还觉得肚子里有怪物滑来滑去,自己的跨间怎么如此酸麻?
“哈啊……!咳咳!哈……”等西埃尔在亲吻中被吸得眼冒金星,因窒息而难过得连连咳嗽时,泠终于松开了这个野蛮的吻。
交融的唾液被打磨成滑腻的银丝,彼此高温的吐息在他们近在咫尺的夹缝中形成了淡淡的白雾,西埃尔眼角泛泪地恍惚了一阵,正想有气无力地再骂一句,便听到泠黑着整张脸冷冰冰地审问:
“利恩是谁。”
“……什么利恩?”西埃尔愣住了,认识的人中也没有叫这名的人物啊?
随后她意识到了不对劲,低头看去,瞪大的异色瞳清晰地映出了自己赤裸的身体和泠那边浸润了汗水的贴身家居服,自己居然没穿衣服?!
而且腿脚大开,不知廉耻地坐在肉棒上滑来滑去,精液从饱满的结合处和淫水一同流出发出了嗤嗤声,更要命的是,明明都射在里面了,泠居然还抱着自己的屁股做轻微的活塞运动!
“啊、啊啊……操你妈的滚啊!”大脑理解了但情绪没跟上,西埃尔一时出现了嗡嗡作响的幻听,脸上的生理红润变成了愤怒的涨红,也不知哪来到力气一脚把泠给踹开了。
“啊……”
“混账东西!你怎么可以——”
当肉棒从充满糖水的真空小穴里拔出来时,深色的龟头甚至发出了一声啵唧的开罐水声,虽然已经射精,但被阴道嘬得油光水滑的柱身上依旧清晰地浮着青筋。
西埃尔觉得有东西从小穴里面流出来了,像是无法控制的漏尿,却带有强烈的发情腥气。
她的下半身一直都在轻微痉挛,直到她僵硬着低头看去,便看到大腿根和屁股全都湿漉漉的,天知道泠在自己体内操了多久?!
西埃尔发不出声音,叫骂无法改变自己被操出汁的事实,只能颤抖地捂着合不拢的小穴不停擦拭,但无论怎么努力都有精液和淫水流出来,天杀的到底灌了多少进去!
由于她刚恢复清醒,之前积蓄在神经上的快感一个劲地涌上来,每次手忙脚乱地擦过红肿的阴蒂阴唇,都能迸发出轻微的电流感扫荡全身。
“唔、呜啊……!”在泠的注视下大张双腿、全身抽搐着喷出些许蜜汁的样子是多么滑稽,西埃尔事后想起来都气得咬牙切齿,但眼下的她只能表情迷茫地攥紧脚趾,做着类似于自慰的擦拭动作,绷紧屁股发出急促甜腻的娇喘。
末了,她昂起头倒在地毯上感受着快感余韵在体内震荡,又觉得地毯摸起来湿漉漉的,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发情气息。
她忍不住扭头观察四周,果真看到这个房子里到处都散满自己的体液,若干家具都在灯光下闪烁着一滩显眼的水痕……泠这家伙,是把我当成了随地喷洒淫液的雌兽吗?
“我到你家辅导作业,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吗!”要不是周边没有硬物真想抓起来砸过去,暴怒的西埃尔似乎要让头发烧起来了!
要知道泠一直都被自己视作为最好玩的奴隶,虽然是和恶魔对立的天使,但他长期处于可控范围内,稍微逗弄一下会露出很有趣的反应,让西埃尔找到了把天使当成小狗来取乐的上位感。
然而现在……他居然不给自己半点心理准备,直接以下犯上侵犯了自己!
那不可控的泠还有当玩具的价值吗?
谁会喜欢偷偷咬自己一口的坏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