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伊的手指用力按压住那个敏感的子宫口,那个小小的开口在她的按压下微微张开,她的指尖成功地探入了那个神秘的区域。
“啊!妈妈!你进到我的子宫里了!好舒服!我要喷了!”
白蕊尖叫着弓起身子。子宫被插入的爽感令她飙出泪来,
她的子宫深处一阵阵收缩,每一次收缩都会挤出更多的淫水,从子宫口喷涌而出。
她的呻吟声变得高亢而尖锐,一边低头含着杜伊一侧挺立的乳尖,用力吮吸着,发出啧啧的水声,同时发出含混不清的求饶声,“妈妈我错了,想着那个贱警察的样子我忍不住了!你的手指插进我的子宫了!我的子宫在高潮!啊啊啊!。”
“闭嘴,专心吸奶,”杜伊喘息着,手指在白蕊体内加速抽送,每一次都直插入子宫,白蕊尖叫着弓起身子剧烈颤抖。
“太…太深了…啊…要被妈妈的手指操死了…饶命啊”
杜伊只感觉手臂都插的酸麻了,方才从白蕊的蜜穴内抽出,她抬起手,看着上面沾满的淫液,伸出诱人的小舌,贪婪地舔舐着每一滴液体。
“你的骚水真甜,转过去,我要吃你的骚穴,”
杜伊命令道,“我要把你舔到喷水。”
闪电再次照亮室内,映出白蕊已跪趴在杜伊身上,两人形成了完美的六九式姿势。
杜伊的舌头深深埋入白蕊的蜜穴,贪婪地吮吸着那甜美的汁液。
“我要把你的小穴舔喷尿。”杜伊含糊不清地说着,舌头更加深入。
白蕊也埋首于杜伊的腿间,舌尖熟练地挑逗着那敏感肿胀的大花核:“妈妈的豆豆好硬…我要把它吸的更肿…”她的手指同时插入杜伊的蜜穴,快速抽送着,“妈妈的骚穴好烫,好湿,好会吸…我的手都要融化在你的骚水里了…”
“啊…就是那里…操…再快点…用力吸我的阴蒂…再用力点。”杜伊的呻吟声与窗外的雷鸣交织在一起,她的双手紧紧抓住白蕊的臀瓣,将她的私处压向自己的脸。
白蕊突然全身颤抖,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妈妈,我又要喷了!要被你舔到喷水了!”她的蜜穴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流,全部浇在杜伊的脸上。
杜伊舔了舔嘴角,翻身将白蕊压在身下,从沙发旁的抽屉里取出一根粗大的双头仿真阳具,阳具的两个末端龟头处,其中一端点缀着蜜蝶特有的蓝色光芒,她将没有蜜蝶粒子的一端缓缓插入自己的蜜穴,发出满足的呻吟,“这根大鸡巴会把我们两个都操到高潮。”
旋即将另一端对准白蕊被插得合不拢的骚穴口外,“求我操你,说你是我的小母狗。”
白蕊扭动着腰肢,眼中充满欲望:“求求妈妈用大鸡巴操我…我是妈妈的小母狗…想要妈妈的大鸡巴爆肏狠插进来…”
杜伊欲火中烧,猛地将假阳具插入白蕊体内,点缀着蜜蝶纳米粒子的龟头一路直抵白蕊的花心,猛地撞击在她的子宫口上,她躯干猛地反弓到底,纤细脖颈和额头上青筋暴起,爆发出剧烈的痉挛抽搐。
“啊我高潮了我坏掉了,太大了…太猛了…把我的骚屄捅穿了呃…”白蕊较小的身躯上下不住的抖动,她双目翻白四肢痉挛,歇斯底里的尖叫,浑然不觉口水随着她的颤抖晃动不住外流,在半空甩出细长晶莹的丝线。
被点缀着蜜蝶粒子的假阳具顶到花心,这种感觉与柳如烟的感觉几乎别无二致,只不过白蕊只是短暂的享受这极端的刺激,而警长柳如烟则要每一秒钟都在这种感觉中度过三天。
悬浮沙发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剧烈摇晃,旗袍布料的摩擦声、肉体的拍打声和越发放浪的呻吟充斥着整个房间。
“骚货,你的穴咬得真紧,”杜伊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看我操进你的子宫里…”
“啊…妈妈…太深了…蜜蝶太爽了,要被操坏了…啊…慢点…噫啊啊啊啊去了啊…”
“一起…我们一起高潮…”杜伊喘息着,汗水从她丰满的乳房滴落在白蕊身上,“说你是我的…只有我能操你…”
杜伊耸动着她的熟女骚臀,胯下的假阳具每一次插入都会在蜜蝶龟头触底时给予白蕊强制性的高潮。
白蕊此刻一脸阿黑颜早已失去了思考能力,涕泪横流,哪里管杜伊让她说什么,本能的附和。
“我是妈妈的…啊…只有妈妈能狠狠骑我操我…又来了…啊啊啊!”
“啊…又来了…我的子宫在高潮…我还在喷…停不下来了…我的骚屄和子宫都被你操烂了…”
此时杜伊也达到高潮,她高大肥美的身躯覆压在白蕊娇小的身躯上不住的颤抖,而白蕊则已经被玩坏了一般默不作声的抽搐着,爱液喷涌,眼泪横流。
当杜伊与白蕊在高潮的余韵中相拥而眠,城市另一端的奎都中央医院里,柳如烟的痛苦才刚刚开始…
柳如烟警长被束缚在特制的床上,即使在强效镇静剂的作用下,她的身体仍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嘴角流出的香津浸湿了枕头。
医生们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位曾经英勇的警长在持续不断的快感折磨中逐渐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