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注射星露,否则这种疯狂的快感会再次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
“哦哦哦…骚逼要喷水了…啊!”她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能遵循本能发声。她需要找到那支救命的注射器,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
她必须找到注射器。
星露是唯一能暂时抑制蜜蝶效果的物质。
她记得自己把注射器放在了卫生间的药柜里。
她从沙发上滚落到地板上,她的双腿软得像面条一样,几乎无法支撑她的体重。
只能半跪在地上,双手撑地,像婴儿学爬一样,四肢并用地向浴室方向爬去,每移动一寸,那根假阳具就会在她体内搅动一下,刺激着不同区域的细嫩穴肉,带来新一轮的高潮。
“啊啊啊啊!又来了又来了!!”她的身体再次剧烈抽搐,双腿间喷出一股热流,在地板上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她的人妻蜜穴内壁剧烈收缩,紧紧地吸附着那根假阳具,子宫口也在不断地开合,仿佛在渴求着更多的刺激。
柳如烟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景象变得扭曲。
仿佛真的有一个巨大的肉棒在她体内抽插,将她的子宫口都顶开了,甚至在她的小腹上顶出了一个凸起。
她的双腿间如同藏了一个倾倒的杯子,透明的蜜液不断泄出,在地板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当她爬到客厅和走廊的交界处时,一次空前强烈的高潮袭来。
这次的快感比之前更加凶猛,几乎让她立时晕死过去。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肥硕臀部不受控制的前后耸动。
与此同时,人妻膀胱失去了控制,温热的黄色尿液从贞操锁的缝隙中喷涌而出,迅速浸湿了她的家居裤和地板。
“哦哈…我在尿…骚尿被操喷了…嗯啊嗯啊嗯啊…唔!”失禁带来的羞耻感反而让蜜蝶纳米粒子更加活跃,它们将这种负面情绪也转化为了快感的一部分。
近乎崩溃的快感正在吞噬柳如烟残存的理智。
那张平日端庄的面容此刻完全扭曲,浑身的肌肤因情欲而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她死死咬住下唇,强迫自己继续向卫生间爬。
她的动作变得更加艰难,每挪动一步,都会引发新一轮的颤抖和呻吟。
她的乳头在地板上摩擦,变得又红又肿,但这种疼痛也被转化为了快感,让她更加兴奋。
【再…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到了】她在心中鼓励自己,泪腺失禁令她的视野因为泪水一片模糊。
终于,她爬到了卫生间门口。伸手推开门,冰冷的瓷砖触感从指尖传来。她艰难地撑起上半身,伸手去够洗手台上方的药柜。
然而,就在这时,又一波强烈的高潮袭来。她的手臂一软,整个人跌倒在卫生间的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啊啊啊——!要死了…要被操死了…禄牛…老公…救命啊…骚屄要被玩坏了…呜呜呜…你老婆的骚屄要烂了啊…被白蕊用蜜蝶大鸡巴狠狠操啊…喷了…又喷了啊!齁齁齁齁!”
对于现在的她而言,跌倒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她直接坠落到欲与潮的无底深渊,轻易瓦解了她的信念,人妻柳如烟失控了,大脑深处,那些被压抑多年的欲望——那些她作为一个有着瘫痪丈夫的女人,从未允许自己表达的渴望——被蜜蝶无情地放大,扭曲,直到彻底失控。
高亢的淫叫和往日隐藏于内心深处那些最淫荡荒唐的想法回荡在卫生间的空间里。
她的娇躯抽搐,双腿大幅度的一张一合,却无法阻止那源源不断的快感浪潮。
卧室中,王禄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到底在做什么!】怒火在胸中燃烧,他艰难地挪动身体,想要下床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但他的瘫痪是身体告诉他这个想法多么不切实际。
他只能躺在床上,被迫听着妻子那骚浪的淫叫声和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想象着妻子在客厅里的样子——她正背着自己在与男人偷情?
她是否正双腿大开的被一个雄壮的男人压在沙发上狠狠贯穿?
是否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正在发生?
柳如烟感到自己的思维正在逐渐呆滞。
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如果再不注射星露,她可能再也没有机会行动了,贝齿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尝试用疼痛来保持清醒。
但她显然忘了,这种疼痛也会被转化为了性快感信号,只会让她更加兴奋。
“星…星露…金秋…救命…”她的声音已经变得支离破碎,用尽最后的力气,她重新撑起身体,伸手够到了药柜的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