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迦勒底的童谣,永远穿着一身整洁的童装,可爱的像个小童星。
但现在,鸭子坐于书本上的她赤身露体,浑身沾满不明的白色液体,完全平坦的胸部上,还有两根阳具形状的挂坠通过穿环的方式,悬挂在她的乳头上。
但这些都不是最令人震撼的,最令人在意,让人感到诡异的,是她跨间居然多了一根巨大的肉棒。
这根几乎比她大腿还粗,龟头已经越过膝盖顶在身体最前端的巨大阳物,此刻正不断的向空气中散发着热量,以及让人身体蠢蠢欲动的气味,并且偶尔还不断的在伸出无色的透明液体,偶尔滴落在身下书本的封面上,积出一片小水洼。
“你的,身体?”
这样的变化让两仪式感到困惑不解,她很确定两三分钟前的童谣还不是这个样子,但听语气来说,似乎她两三分钟前也是这个样子的。
“姐姐也喜欢这个么?”
看到两仪式的反应,童谣似乎也理会到了什么。
她把手中的纸张放到一旁,然后俯下身来,两只小手伸到肉棒底部的冠状沟部分反复的搓揉。
嘴里也伸出小舌来,不断舔舐着龟头上溢出的液体,并时不时的彻底含住马眼,把舌头往里面伸。
在两仪式的注视下,童谣这样的动作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她便咿咿呀呀的呻吟着,并且死死的用双手抱住,用双腿夹紧两腿间的肉棒。
然后,随着那根肉棒的一阵收缩,大量的白色液体从中喷涌而出,随着童谣颤抖的身体,这些液体不仅仅是淋了两仪式一身,更是弄的满屋子都是。
两仪式突然明白说,童谣身上那些古怪的白色液体究竟都是哪里来的了。
“尝尝么,很好吃的。”吧唧着嘴,童谣先是把洒在自己身下书本上的液体抹到手上舔干净,再坐着浮在半空上的书本,把洒在房间内的液体喝了个七七八八。
最后,还趁两仪式发呆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舔了一口两仪式的粉嫩脸蛋,把上边的最大的一块吃走后,才心满意足的打了个不太雅观的饱嗝。
“不过姐姐不要妄想说来用这个,迦摩姐姐说这个太大了,没人能用的。”
两仪式并非懵懂的少女,倒不如说,这个行走在雨夜之中,被异常们成为可怖的杀人鬼的她,见证过数不胜数的黑暗。
残虐,色孽,异常们把人性之中丑陋的欲望发泄在那些孱弱的平民身上。
而她,也理所当然的把自己的杀人冲动宣泄在这些凌弱的异常身上。
但此刻,却有所微妙的不同,两仪式无法从童谣纯真的眼神之中读出任何的恶意。
但她却不知道,纯真的孩童因为没有负罪感的制约,往往行事会更加的残忍。
但这并不妨碍她说,向威胁自己的目标发起攻击。
“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有顾忌裸露的上半身,毕竟战斗之中,羞耻这种东西一文不值。
所以她迅速而又简陋的把那片薄布缠在腰间,只要不妨碍她的行动即可。
随后踢掉让自己站不稳的水晶高跟鞋,一手向童谣掷去,干扰动作,遮蔽视线。
另一手拿住鞋身,把尖锐的鞋跟当作以及管用的匕首来使用,一个箭步突刺,便抵住了童谣的咽喉。
兔起鹘落,两仪式的战斗方式一向如此。
拥有者直死之魔眼的她很多时候并不注重于攻击的力量,而更在乎准确度与速度。
毕竟只需要触碰到万物的死线,就可以无视任何阻碍的将其导向命定的终结——哪怕是敌人的攻击亦是如此。
这样的作战策略与战斗方式本质上并没有任何的问题,但问题在于当直死之魔眼失效以后,这样迅猛的攻势便从凌厉的杀招变成了好看的剑舞了。
“白雪公主是可爱的,姐姐太粗鲁了!”
外观形似萝莉的童谣看似孱弱,并且实际上作为英灵的她,除了宝具外的各项数值也是极为糟糕的。
但英灵就是英灵,哪怕最为孱弱的英灵,也远超正常人类的极限,更不要说现在所在的位置是由童谣宝具所构筑的固有结界之中,她对这之中的绝大多数事物都有着极为强大的控制能力。
譬如说现在,童谣没能反应过来两仪式的攻击而进行招架或格挡,也没有用纤细的双手去拨开对抗两仪式的压制,她只是很简单操纵着身下那本巨大的图书,把她送到了人力不可触及的半空中。
愤愤的童谣挥舞着小拳头,这种可爱的威慑自然没能引起两仪式的注意。
但房间内的其他变化,就不由得让她打起十二分的警惕了。
书本在飞舞,衣架在跳跃,眼疾手快的两仪式像是一个训练有素的舞者,在四面八方的攻势下翩翩起舞,当然,她也没有忘记说抓起附近的各种杂物,向童谣掷去。
但凡人之躯怎可匹敌英灵,单纯的投掷只会让这些物体在半空中重新被赋予‘生命’,然后再次化为压迫两仪式躲闪空间的攻势。
这是一场注定失败的抗争,胜负在童谣宝具启动的时刻就已经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