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考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我的手机铃声,就点头道:“很唱得超好的,我最喜欢的歌就是它了,不然怎么会用来做铃声;这个歌手我也很喜欢,她的歌不是很多,但是都很好听,出道没有一年就要开演唱会了,但是又突然取消了,然后就再没有什么消息了,就连以前的视频都删掉了,奇怪得很…啊,抱歉。因为很少有人和我聊这个,所以有些怀念,说得多了点不要介意。”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她。
她轻轻摇摇头:“没关系,我对这首歌也挺满意的。”
听她这么说,我松了口气又有些高兴:“真巧,你也喜欢?就是有点可惜,安妙音当时的演唱会我还买了票要去的,结果什么也没说就取消了,之后这三年也一点消息都没有,真是可惜。”
“当初不辞而别真是对不起,如果你不介意,我现在唱给我的小粉丝可以吗?”立在面前的女子如此说道。
“唉?…唉!!!”我听她这么说,足足十几秒才反应过来,安小姐,妙音,莫名的熟悉感;所以说,我最喜欢的歌手就站在我面前?!
她看我满脸通红的样子,笑了起来:“不用这么紧张,就把我当成普通朋友就好了。”
“真的是你吗?”我缓过神,跳下沙发,跑到她跟前仰头盯着她的眼睛,她笑了笑:“什么叫真的是我,听起来好奇怪啊。”
说着拿起她的手机,给我看了她在短视频平台的账号后台,她看我还有点怀疑,就把她的手机递给我,我在粉丝里面找到了我自己的账号,真的是我最想再见一次的那个人!
“所以妙音姐你当时为什么取消演唱会?这三年又去做什么了,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我急切地问道。
她拉着我坐下来,笑着说:“别急,我们慢慢说…嗯,先说我为什么取消演唱会吧,其实是因为我嫁人了,丈夫不同意我出来做这些,所以只能取消了。”
“啊?为什么啊?你才几岁啊?而且家人不应该支持你吗”这个回答让我有些意外,毕竟当初的她刚出道就声名鹊起,妥妥的超级新星,家人更应该支持才对。
她想了一下说:“那时候我已经到了法定结婚年龄了;至于他不支持我也没办法啊,这三年也是,他禁止我继续在网上发什么消息了。”
“唉?怎么这样?”她的话更让我意外了,她有些无奈地笑笑:“嗯,豪门是这样的,规矩很多。”
“豪门?”我注意到这个词,她点点头:“我演唱会取消不是退了票还给你们每人补偿一千吗,我自己哪来那么多钱。”
这…不管怎么说还真是让人羡慕啊,她歌又唱得好,又嫁入豪门了;就是不知道她自己觉得怎么样,想到这里,我问道:“那妙音姐你和你老公是怎么认识的啊?你觉得现在的生活怎么啊?”
“是聚会上认识的,然后就被他追到手了,至于现在的生活嘛,我觉得很幸福。”说这话的时候她美眸也散出光彩,看来是真的很幸福,只能恭喜她了。
但是我还有些疑问:“那妙音姐你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而且我刚刚看你的手臂是不是一直背在背后,这又是为什么?”
“这个啊,这些衣服和我的动作都是他要求的啦,不过衣服穿着也很舒服,我还挺喜欢的,动作是什么贵妇礼仪来的。”她眨眨眼回答到。
“那平时不会觉得不方便吗?”我接着问,她则是轻笑着说:“平时在家我有五个贴身女仆来的,诗月你不用担心啦。”
我被这五个贴身女仆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挠了挠头,又发觉一个问题:“那妙音姐现在是怎么回事,你丈夫和女仆没来吗?”
她沉吟了一会儿说:“他最近比较忙啦,没时间陪我,我就自己出来玩了,至于女仆,她们一直跟着也不太好,所以我没让她们跟来。”
“原来是这样,那接下来的时间要不要我来帮妙音姐,有需要我帮忙的和我说就好了。”听到这话,我顿时来了精神,这样就能和我的偶像亲密接触了。
她思考了一下就说:“那好吧,可能要麻烦诗月了。”
我们又坐着聊起了天,直到管家来敲门的时候才停了下来,我拉开门,管家说:“何小姐,安小姐,午餐时间到了,两位可以前往餐车用餐或者通过平板点菜,我会送到房间来供您享用。”
管家走后,我兴奋地跟妙音说:“妙音姐,我们快去餐车吧,我早就想试试这里的菜了。”
因为早就在宣传页上看到说有特级大厨亲自掌勺,而且所有菜品饮料酒水全免费,我早就期待得不行了。
但是她却摇摇头说:“诗月你去就好了,我就不去了。”
“哎?为什么啊?妙音姐你不舒服吗?”我奇怪地问,妙音解释道:“我在外面有点不方便,还是在房间里吃好了。”
我想了想,看妙音这样子,是打定注意要宅在房间里了,只好陪她一起了,便说道:“那我陪着妙音姐好了。”
妙音见我已经拿起平板开始点菜,便说:“那等一下诗月要冷静一点,反应别太大哦。”
我随口应下,心里却想着吃个饭有什么好激动的,这话好怪啊;很快,我们点的菜就上来了,我刚拿起筷子,就看见妙音举起手,慢慢地把她脸上的口罩剥开。
之所以用剥字,是因为她的口罩真的好像是粘在脸上的,而更让我吃惊的是口罩内部嘴巴的位置还有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那东西看起来有45厘米那么粗,长度感觉有20多厘米了,原来她之前是含着这东西和我说话的吗?!
叮叮两声筷子掉落的声音让妙音看了过来,看到我呆滞的样子,她看看手里的口罩,也是满脸通红地把它放在桌子上。
又在我脸前摆了摆手,说:“诗月不是答应好了反应不这么大的吗,怎么变成木头人了?”
我结结巴巴地说:“妙…妙音姐,这个…是怎么…回事?”
她有些害羞地解释说:“这个是按照我丈夫的形状做成的伪具,我含着是为了锻炼我的技巧…好方便伺候…他。”
说完她又赶紧说:“这个是我自己愿意这样的,诗月你别误会。”
我听她说完,心里安定了一些,可是还有问题:“那含着这个不会难受吗,而且又怎么说话呢?你之前还说给我唱歌,这样怎么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