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斐初夕不再是被动地承受,不再是被操干得失魂落魄。
魅魔药剂赋予她的不仅仅是身体的改造,更是对性爱本能的极致掌控。
她开始主动地、有意识地去运用自己这具被药剂精心雕琢过的“作品”。
她的腰肢开始配合着李继斌的节奏,以一种更加精妙的角度迎合、扭动,每一次都能让那根粗大的肉棒更深、更精准地碾过她穴内最敏感的那一团嫩肉。
她的臀部不再是僵硬地翘起,而是随着撞击的力道,爆发出惊人的弹性,臀瓣上的丰腴媚肉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湖面般,翻滚起一层层性感至极的肉浪,那视觉冲击力让李继斌的呼吸都变得更加粗重。
她的意识在极致的快感中反而变得有些奇异的清明。
她甚至能分出一部分心神,冷静地、几乎是带着一种研究者的审视,对比着自己曾经的样子和现在的状态。
“真是……不可思议……”她在心底暗忖,感受着体内那根巨物每一次都恨不得将她捣穿的力道,以及自己身体对此的欣然接纳。
“以前的斐初夕,是那个穿着警服,一丝不苟,以抓捕罪犯为天职的刑警队长。身体……只是完成任务的工具,强健,敏锐,但与‘性感’、‘媚惑’这些词汇毫不相干。那时候的我,怎么可能想到,有一天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现在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肉,都仿佛被重新设定了程序。
它们不再是为了格斗、追捕而存在,而是为了承载欲望、挑动情欲、榨取精华而生。
“活体肉棒套子……”这个词在她脑海中浮现,带着一丝自嘲,却又有一丝奇异的、病态的自得。
“这满身的媚肉,这主动迎合的本能,这越是被粗暴对待就越是兴奋的贱骨头……简直就是为男人的肉棒量身定做的容器。而我这张脸……”
她微微侧过头,能从床头柜上光亮的金属饰品反光中,瞥见自己此刻的模样。
身体在身后男人的猛烈撞击下剧烈起伏,汗水浸湿了黑色的网格,胸前那对被勒出的巨乳波涛汹涌,臀浪翻滚,淫靡到了极点。
然而,映照出的那张脸,却依旧是那副英气逼人、带着几分冷冽锋芒的熟悉面容。
眼神因为情欲而迷离,却依然深邃锐利。
“……这张脸,还是刑警队长斐初夕的脸。但它现在,却长在了一具专门用来勾引男人、吞吃肉棒的骚浪身体上。”这种认知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诡异的兴奋。
这极致的反差,这冰与火的交融,这种圣洁面容下的极致淫荡,形成了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致命吸引力。
任何男人,只要看到她此刻的模样——那张英气干练、甚至带着一丝不容侵犯的锋锐感的脸,配上这具在情欲中浪荡承欢、被操干得汁水淋漓的性感肉体——恐怕都会在一瞬间血脉偾张,难以自持,只想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将她彻底征服。
李继斌显然也深受这种刺激,他低吼一声,抓着斐初夕的腰肢,更加凶狠地挞伐起来。
李继斌的攻势愈发狂野,每一次的挺进都像是一头失控的公牛,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道,狠狠地撞击在斐初夕身体的最深处。
他口中发出低沉的、野兽般的嘶吼,汗水如同雨下,将两人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
斐初夕被他这股爆发式的冲刺顶得眼前阵阵发黑,身体像是被钉在了十字架上,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排山倒海般的快感。
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蜜穴也在本能地剧烈收缩,疯狂地绞榨着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已经膨胀到极致的巨物。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李继斌的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更加粗重,每一次撞击的力道都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
终于,在一声长长的、充满了极致满足与宣泄的咆哮声中,李继斌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如同上了发条般,以一种惊人的频率和力度,开始在她体内疯狂地、持续不断地抽送起来!
斐初夕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最后的疯狂顶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她能感觉到,隔着那层薄薄的安全套,一股股灼热的、汹涌的洪流正以一种难以想象的力道和频率,狠狠地冲击着她的子宫口。
“啊——!他……他射了……!”斐初夕在心中惊呼,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股喷射是如此的猛烈,如此的持久。
即使隔着安全套,她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灼热的液体在套内迅速积聚、膨胀,将那层薄膜撑得鼓鼓囊囊。
她甚至能感觉到每一次强劲的脉冲,每一次精关的开启与闭合。
李继斌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肌肉贲张,全身都在剧烈地颤抖,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生命精华都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拉长。
斐初夕感觉他射了很久,很久……
久到她以为这场喷发永远不会停止。
久到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小小的储精囊被撑到了极限,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
那股精液的量是如此的惊人,即使隔着一层屏障,她也能想象得到,若是没有这层阻隔,自己那经过魅魔药剂改造后,变得格外能容纳和渴望精液的子宫,此刻恐怕早已被这汹涌的洪流彻底淹没、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