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斌被斐初夕那带着命令意味的眼神和赤裸的索求彻底点燃,他迅速从床头柜撕开一个新的安全套,有些粗暴地套在了自己那再次昂扬起来的肉棒上。
斐初夕没有等待,她从床上滑下,双脚稳稳地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那件黑色的、全身式的粗网格连体衣,因为之前的汗水和体液,此刻紧紧地、甚至是有些黏腻地贴合在她玲珑浮凸的身体上,将她因魅魔药剂而变得极致丰腴的每一寸曲线都毫无保留地勾勒、勒束、并暴露出来。
她走到李继斌面前,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挑衅,主动伸出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然后微微向后仰头,示意他。
李继斌心领神会,他一把揽住斐初夕那不堪一握的纤腰,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斐初夕顺势抬起一条修长而肉感十足的大腿,紧紧盘上了李继斌健硕的腰侧,另一条腿则微微弯曲,脚尖点地,以维持身体的平衡。
这个站立式的、面对面的姿势,让两人结合得更加紧密。
李继斌那根戴着新套的、滚烫坚硬的肉棒,准确无误地对准了她网衣下那特意留出的开口,狠狠地、一贯到底地楔入了她湿热泥泞的蜜穴深处!
“嗯啊——!”斐初夕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极致舒爽的呻吟,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毫无缓冲的贯穿而微微颤抖。
这件黑色的网格连体衣,此刻成了将她“肉便器化”的完美道具,却又奇异地没有磨灭她丝毫的英气与锋锐。
首先,那粗大的网眼将她的肌肤分割成无数个菱形的小块,每一块雪白的媚肉都在黑色的网格下清晰可见,仿佛一件被精心陈列的、专门供人赏玩和使用的“艺术品”。
胸前和背部那更为粗大的网眼区域,更是将她那对因药剂而变得异常饱满挺拔的乳房和光洁紧致的背部曲线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随着李继斌每一次凶猛的挺动,乳浪翻滚,肉光致致,视觉冲击力惊人。
其次,网衣在蜜穴处那“匠心独运”的开口,此刻正被李继斌粗大的肉棒撑得满满当当。
黑色的网格边缘紧紧地勒着她穴口周围娇嫩的皮肉,仿佛一个刻意设计的“入口指示”,将她身体最核心的“功能区域”醒目地标示出来。
每一次抽插,那黑色的网格都会随着穴口的吞吐而翕动,强调着她身体作为“活体肉棒套子”的本质——一个专门为了容纳、包裹、榨取男性阳具而存在的、极致淫靡的容器。
更不用说她腰间还系着那个装满了李继斌上一轮精液的、鼓胀的安全套。
这个白色的“小球”在她腰侧随着两人的动作晃晃悠悠,像一个淫荡的勋章,又像是一个屈辱的标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和李继斌,她这具身体正在被如何“使用”。
然而,即便身体被如此物化、被当作战利品般对待,斐初夕的脸上却没有丝毫卑微或屈从的神情。
她迎着李继斌那充满了征服欲的目光,眼神依旧锐利如刀,带着一丝冷静的审视,甚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强者的挑衅。
她的双臂紧紧环着李继斌的脖颈,并非全然的依赖,更像是一种角力。
她的红唇微张,喘息着,呻吟着,但那声音中却听不出一丝软弱,反而充满了对更深、更猛烈快感的渴望。
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我是肉便器”,但她那张英气逼人、锋芒毕露的脸,却又在无声地宣告着“我仍是斐初夕”。
这种极致的反差,这种“高贵灵魂被禁锢在淫荡肉体中”的割裂感,让李继斌体内的兽性彻底爆发。
他抱着斐初夕,如同抱着一个最珍贵却又最淫荡的玩具,开始了一轮又一轮更加凶狠、更加深入的挞伐,仿佛要用自己的肉棒,将她那份不屈的英气,彻底捣碎在她这具为欲望而生的“活体媚器”之中。
而斐初夕,也在这场站立式的、更加原始粗暴的交合中,感受着身体被彻底“工具化”的奇异快感,以及灵魂深处那份骄傲与欲望的激烈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