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在身体里的硬物似乎因她的话语跳动了两下,耳边呼出的气息也变得灼热——他似乎很兴奋,但又仿佛在忍耐。
辛西娅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只能如往常一样,伸出舌尖,小动物一样轻轻地舔过他的喉结,用最柔顺的方式催促着他。
喘息在一瞬间变得更加粗重,在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前,原本拥抱着她的手掌转而捂住了她的口鼻,紧接着,身上的人开始快速地挺腰猛烈抽送,带着某着暴虐与迫切的宣泄。
酥麻的快感如同电流顺着交合的部位漫遍全身,最终汇聚成了难耐的呻吟和眼角的泪水。
但她的声音被压制,泪水被吻去,她的快感变得无声无形,唯有耳畔愈发低沉的喘息,压在身上的火热的身体,与窄穴内被挤出的丰沛液体顺着腿根流下的滑腻触感,提醒着她,这一切不是幻觉中的虚无体验,而是真真切切的,一场性交。
突入其来的抽插并没有持续太久,在她窒息之前,对方停下了动作,松开了手,让空气重新充盈辛西娅的肺叶。
“这样可以吗?”她听见他这样问,带着某种她极为陌生的小心翼翼。
辛西娅没明白他的意思,卷住一缕银发,疑惑地歪了歪头。
又一个吻落在了她的唇角,像是在示意,他声音极低地解释着:“捂住你的嘴,这样,就不会被听见。”
这样的要求,贝里安在辛西娅清醒时,是断然不敢提出的。
辛西娅最厌恶被掌控。
但此刻,看着她氤氲着雾气的美丽而失神的双眸,与驯服的姿态,那些原本被压抑的,丑陋的掌控欲与凌虐欲像是终于找到了机会,恣意地蔓生,侵蚀着他今夜本就不甚稳固的理智。
心脏在疯狂地发出鼓噪的声响,他从未有过任何时刻,比这一瞬间,更加切实地认识到自己的肮脏,认识到他究竟想将多少晦暗得连他自己都不齿承认的行径加诸于,他一直以来自以为珍视,自以为想要呵护一生的爱人身上。
辛西娅点了点头。
她一直在看着他,但双眼无法聚焦,又好像在越过他在看着其他的什么人。
得到了许可的贝里安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再次捂住了她的口鼻,另一只手,则掐住了辛西娅的腿根,将她的腿分得更开,让他们结合的部位彻底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要看着自己操进辛西娅的身体里。
以往他从没有这样的机会。
辛西娅会拒绝,而他也怕将自己狰狞的表情暴露在她的眼前。
但他一直想这么做,想亲眼看着她的身体吞吐着自己的性器。
而他也这么做了。
他开始操辛西娅。
以一种最原始,野蛮,毫无技巧的方式,拉开她的腿,操着她。
她很热情,穴肉立刻攀附上了插入的性器,分泌出大量的液体,全无保留地接受着他的奸淫。
是不是这样就可以证明,今夜是一场合奸?
贝里安觉得自己此刻一定表情扭曲,难看极了。
他能感觉到自己额角的青筋压制不住地跳动——不仅仅是因为过量的快感,更是因为眼前的画面。
水光淋漓的穴口吞咽性器的画面。
阴茎全根捣入,过量的爱液被挤出四溅,沾湿了毯子与彼此贴合的皮肤,湿红的穴肉在硬物抽离时被带出,脆弱而温驯,像是不舍,又像是迎合。
这一切清楚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借着微弱的光线,他甚至可以看见入口外翻的穴肉被他操得颜色逐渐加深,最终变为诱人的烂红的过程。
而辛西娅所有的挣动,所有的声音——不论是因快感而生的呻吟,还是被他粗暴行径逼出的呜咽,都被他尽数掌控,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