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陛下应该也察觉到了,刚才还坚持要宰相大人留下,好好和她谈谈。
看来,我们不必过于担心了,还是安心做好自己的工作,分担她们的重任吧。
此时太后的寝宫内,萧令慈脸上挂着微笑地注视着裴芝谏,仿佛还是平时那个善解人意的好姐姐,可裴芝谏却是被看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只敢低着头看着自己蜜桃大小的胸部,装傻充楞。
芝谏妹妹,今日朝堂之上,你神色不佳,是否身体不适?萧令慈依旧微笑着问道。
微臣谢过太后陛下的关心,微臣身体一切安好,不劳陛下挂心。裴芝谏一改往日的亲密,恭谨地回应。
芝谏妹妹太见外了,你可是我们东昭的栋梁,怎能突然生病?
快告诉姐姐,是不是昨晚没睡好,还是……昨晚忙着偷听墙根,误了休息?
萧令慈俯身捧起裴芝谏的手,为她把脉,既能察觉她是否撒谎,又能断了她逃跑的念头。
姐,姐姐,我错了,求您饶了我!看到萧令慈不打算放过昨晚的事,裴芝谏只能开始以感情牌求情,泪眼汪汪地看着她。
但萧令慈依然不为所动。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裴芝谏这副模样她见得多了。
萧令慈收敛了笑容,冷冷地看着她,说吧,昨晚,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偷看的?
被把脉的裴芝谏没法撒谎,只能乖乖地回答:大、大概是在你们亲吻的时候吧……萧令慈听后,脸顿时红了,那,那我说的话,你听了多少?
裴芝谏咽了咽口水,额,大概都听到了吧……
萧令慈闭了闭眼,早已预料到这个结果。
戏凤楼的隔音效果虽然很好,但也挡不住裴芝谏这样扒着门偷听偷看的行为,毕竟她有着六品的功夫,偏偏却用来偷听私事。
见萧令慈一时没有发作,裴芝谏赶紧表忠心:姐姐,你是知道的,我嘴最牢了,你和二狗的事,我绝不会告诉任何人,其他姐妹那儿我也会帮您守住,绝对不漏风。
萧令慈听后,弹了裴芝谏的额头一下,算作惩戒:你心里有数就好。
再怎么说,这也是我们东昭的大事,我和弟……二狗说好了,以后让他只来找我,你和其他姐妹都不用担心。
裴芝谏有些惊讶,虽然昨晚已经有所察觉,但没想到这位东昭太后居然真和那个乞丐有了男女之情。
姐姐,你和他做那种事,当真那么舒服吗?
裴芝谏好奇地问,萧令慈立马红了脸,瞪了裴芝谏一眼说到,你不是在外面看着吗?
我舒不舒服你看不出来?
还有…我房间门口那摊水渍是谁留下的,你心里没有数吗?
裴芝谏也羞红了脸,那自然是自己偷偷自慰留下的淫水,我,我只是…我只是觉得很刺激而已,姐姐这么漂亮,又是我们东昭的太后,守了三十多年的身子就这么被一个丑得要死的乞丐粗暴地按在身下破了…唔??~好刺激!
裴芝谏说着说着,眼神渐渐迷离,一想到自己的好姐姐被二狗压在身下播种的一幕,她就觉得无比刺激。
你这丫头,想象力那么好干什么了?还有,不许说他丑!皮囊而已…再说他的不好,我就把你送给他当通房丫头!萧令慈反击到。
诶?!
我…如果我也被他给…东昭的宰相和太后一起给一个乞丐舔…出乎萧令慈意料,裴芝谏没有表现出太多抗拒,反而继续幻想起来,恨不得立刻撕了这只骚狐狸,但裴芝谏口中的场景让萧令慈也不禁幻想起来,东昭身份最为尊贵的二女一齐侍奉二狗这个乞丐,倒的确是刺激的很…这时,门外的宫女出声打断了二人的幻想,她恭恭敬敬地呈上了萧云静的传信,丝毫不知道自己两位尊贵的主子方才在房间里臆想着什么。
嗯…谢家的千金吗?
想必这就是二狗口中的那位贵人了。
对于谢隐柔,萧令慈还是有一定印象的,谢家作为东昭的世家大族,和萧家也有联姻过,两人也能拉上些亲缘关系,最令萧令慈印象深刻的是,当初朝堂众臣提出为皇帝李徇选妃立后的时候,众世家都推举了自己族中的适龄少女,唯有谢家没有动静。
看着信中的报告,谢隐柔这些年来能够如此亲切地对待、帮扶乃至教导二狗这样一个其貌不扬的乞丐,让他得以在京城较为稳定的生活,让萧令慈对她充满了好感,但二狗对谢隐柔的尊敬她也看在眼中,心中不由得生起一份妒意,自己已然是后来者了,虽然贵为东昭太后,但在二狗心中谢隐柔想必是无法替代的,何况在二狗眼中,自己还是一个妓女…
以他现在被谢隐柔调教出的老实性格,若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想必是不敢再碰自己,想到这,萧令慈攥紧了手,不行!
一定要让二狗变得更加强硬些!
霸道些!
不仅为了让他能接受身为太后的自己,也为了从谢隐柔手中争夺二狗心中的分量,自己必须有所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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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用过一顿略显尴尬的晚饭后,二狗和楚墨漪回到了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