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当朝宰相裴芝谏正慵懒地倚在二狗怀中,双颊泛着醉人的红晕。
她纤纤玉指轻执酒杯,正媚眼如丝地给二狗喂酒。
二狗显然醉意更浓,那只粗糙的大手竟已放肆地在宰相千金贵体上游走,而位高权重的女相面露羞红,但却任由他摸着自己巨乳与肥臀。
——不久前,萧云静和楚墨漪还在对打的时候——
二狗一睁眼,惊喜地发现自己又来到了戏凤楼。他难掩激动,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进去,把正在独酌的裴芝谏惊得酒杯都差点打翻。
对、对不住姑娘!二狗慌忙挠头,黝黑的脸上泛起红晕,我太高兴了,还以为再也来不了这儿了…
白天被太后抓了个正着的裴芝谏正借酒消愁,见是二狗来了,立刻换上老鸨的媚笑:哎哟,贵客临门~快请进。
她眼波一转,想起白天太后的质问,顿时起了试探的心思:昨夜…客官可还尽兴?
二狗闻言耳根通红,支吾道:韫玉姑娘待我极好…像亲姐姐般温柔。
韫玉二字让裴芝谏瞳孔微缩——太后竟连闺字都告知了?
她心思电转,既然木已成舟,不如趁机拉拢这位驸马爷,便娇声道:客官既与韫玉姐姐两情相悦,往后可要好生待她呀~也别忘了我这个媒人的好。
那是自然!二狗连连点头,若非姑娘成全,我哪能遇见韫玉姐姐。姑娘的大恩,二狗铭记在心。
这番话说得裴芝谏心花怒放。
想着萧令慈定在批奏折,独饮无趣,不如…她轻摇团扇,媚眼如丝:韫玉姐姐还未到,客官不如先陪奴家小酌几杯?
望着眼前这位姿容不输萧令慈的美人,初尝云雨的二狗顿时心头燥热,哪还顾得上推辞,当即在柜台前坐了下来。
这是东昭名酿醉花仙,客官尝尝~裴芝谏执壶斟酒,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荡漾。
二狗接过酒杯,虽从未饮过酒,却不愿在佳人面前露怯,故作老练地轻嗅——霎时馥郁的花香混着酒香扑面而来,让他心头一震。
这般琼浆玉露,岂是他一个乞丐平日能见的?
他装模作样地晃了晃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却被呛得连连咳嗽。裴芝谏连忙轻拍他的背脊:客官可是喝不惯?
咳咳…姑娘莫怪,是二狗这副贱躯配不上这等仙酿…他窘迫地抹了抹嘴角。
裴芝谏顿时会意——这怕是他生平第一次饮酒。
她柔声宽慰:客官切莫妄自菲薄。多少人沉溺酒色,您能洁身自好这么多年,反倒令人钦佩。
二狗憨厚一笑:哪有什么意志,不过是穷得喝不起罢了。如今既已破了戒,不如陪姑娘尽兴。说着主动举起空杯。
裴芝谏会意一笑,边斟酒边细细讲解品酒的门道。渐渐地,二狗适应了酒液的辛辣,竟也尝出了其中韵味。
果然妙不可言!多谢姑娘指点。二狗面色微醺,又饮尽一杯。裴芝谏本就独饮多时,此刻更是醉眼迷离,双颊飞红,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情。
客官??~再来一杯嘛~裴芝谏醉眼朦胧地举杯相邀,平日她的酒量很好,今天和二狗共饮,不知怎的,醉的很快。
好!姑娘也请!初尝酒水的二狗正是上头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就和她碰了杯。
两人推杯换盏间,酒壶很快见底。裴芝谏又开了一坛陈酿,琥珀色的酒液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几轮下来,初尝酒味的二狗已是面红耳赤,醉态可掬。
而平日端庄持重的裴相此刻也卸下了朝堂上的威严,在酒精的作用下,竟不自觉地往二狗身边靠去。
客官??~酒可还满意?裴芝谏借着醉意,以老鸨身份俯身为二狗斟酒。
这个动作让她衣襟微敞,雪白的酥胸若隐若现,那道诱人的沟壑在烛光下格外醒目。
酒壮怂人胆。二狗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眼前的美人揽入怀中。
呀??!裴芝谏惊呼一声,脸上飞起两朵红云。
以她六品修为,本可轻易挣脱,此刻却像个小姑娘般,温顺地依偎在这个比她矮小的男人怀里。
这种被保护的感觉,竟让她心头泛起一丝异样的甜蜜。
姑娘穿得单薄,又喝了酒…二狗给你暖暖。醉醺醺的二狗大着舌头说道,双手不老实地在那柔软娇躯上游走,脸上露出满足的傻笑。
客官真坏~竟占人家便宜~裴芝谏假意娇嗔,身子却只是象征性地扭了扭,又给二狗斟满酒杯。
她强压下心头翻涌的异样情愫,不断告诫自己:这只是戏凤楼系统的规定,绝非自己的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