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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等到回家。

nbsp;nbsp;nbsp;nbsp;幸好从餐厅到傅尧礼的住处距离比较近，只需要半个小时的车程。

nbsp;nbsp;nbsp;nbsp;“傅总，到了。”桑进把车停好，替傅尧礼打开车门。

nbsp;nbsp;nbsp;nbsp;傅尧礼弯腰下车，替宁昭撑着车门，对桑进说：“辛苦了。”

nbsp;nbsp;nbsp;nbsp;宁昭站到傅尧礼身边。

nbsp;nbsp;nbsp;nbsp;“应该的，傅总。”桑进一鞠躬。

nbsp;nbsp;nbsp;nbsp;开什么玩笑，老板把任务安排给他的时候，钱也一并打进了他的账户。

nbsp;nbsp;nbsp;nbsp;看着数字一后面跟着的四个零，桑进觉得，就是让自己再接两个来回也完全没问题啊！

nbsp;nbsp;nbsp;nbsp;“那我就先走了，傅总，宁小姐。”桑进向傅尧礼告辞。

nbsp;nbsp;nbsp;nbsp;“嗯，路上小心。”傅尧礼叮嘱了一句，声线和平时不大相同。

nbsp;nbsp;nbsp;nbsp;桑进跟在傅尧礼身边也已经两年了，对傅尧礼的各种习性摸得已经很清楚，眼下知道他是喝了酒，有些担忧，忍不住问：“傅总，要不要我帮您和宁小姐煮一杯醒酒茶？”

nbsp;nbsp;nbsp;nbsp;“不必，你回去吧。”傅尧礼按了按眉心，说，“没喝多少，不用担心。”

nbsp;nbsp;nbsp;nbsp;“好。”桑进便不再坚持，“那我走了，傅总，宁小姐，再见。”

nbsp;nbsp;nbsp;nbsp;“拜拜。”宁昭和他挥手告别。

nbsp;nbsp;nbsp;nbsp;待他离开后，傅尧礼的声音在宁昭耳边响起：“昭昭，我们也回家吧。”

nbsp;nbsp;nbsp;nbsp;“嗯。”

nbsp;nbsp;nbsp;nbsp;两个人并肩穿过花园，走进客厅。

nbsp;nbsp;nbsp;nbsp;一楼客厅是全景落地窗，因此纵然是夜晚，室内也并非漆黑一片。溶溶月光混着昏黄的路灯洒进来，情调十足。

nbsp;nbsp;nbsp;nbsp;宁昭刚走进门，连高跟鞋都没来得及脱，一个旋身，被傅尧礼压。在身后的门上：“昭昭，你想问我什么？”

nbsp;nbsp;nbsp;nbsp;昏暗中，触觉和听觉被无限放大。

nbsp;nbsp;nbsp;nbsp;宁昭听见傅尧礼压抑着的、带着叹息的声音：“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很久了。你知道的，昭昭。”

nbsp;nbsp;nbsp;nbsp;后腰处被温热包裹，宁昭心尖轻颤。

nbsp;nbsp;nbsp;nbsp;“第一个问题。”她仰起头，“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nbsp;nbsp;nbsp;nbsp;“比你喜欢上我要早。”傅尧礼垂眸看着她，“早很多，昭昭。”

nbsp;nbsp;nbsp;nbsp;宁昭追问：“不是在我成年之后？”

nbsp;nbsp;nbsp;nbsp;“嗯，不是。”傅尧礼承认。

nbsp;nbsp;nbsp;nbsp;这个答案出乎宁昭的意料，余下的所有问题、控诉。全都失去了原本的作用。

nbsp;nbsp;nbsp;nbsp;譬如，说他是典型的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nbsp;nbsp;nbsp;nbsp;她声音里带了颤，只剩下一个问题：“那为什么拒绝我？我十六岁那年。”

nbsp;nbsp;nbsp;nbsp;傅尧礼眸子里融了夜色和月光，于是不似平日里那般冷淡。

nbsp;nbsp;nbsp;nbsp;关于宁昭的这个问题，他早已猜到。

nbsp;nbsp;nbsp;nbsp;他双手圈住宁昭的腰，叹了一口气。

nbsp;nbsp;nbsp;nbsp;“昭昭，你那时候还没有成年。

nbsp;nbsp;nbsp;nbsp;“我怕你只是一时兴起。青春期的小姑娘，有一个两个暗恋对象是很正常的。

nbsp;nbsp;nbsp;nbsp;“我怕你搞混了亲情和爱情，只是习惯有我的存在，并不是真的非我不可。

nbsp;nbsp;nbsp;nbsp;“可是昭昭。”

nbsp;nbsp;nbsp;nbsp;傅尧礼顿了一下，声音更加低，也更加温柔，像情。人之间的呢。喃，要剖开自己的心，摆给宁昭看。

nbsp;nbsp;nbsp;nbsp;“昭昭，我这个人吧，外人眼里，大概对情啊爱啊，都不感兴趣。是随便和哪家千金联姻都无所谓的。

nbsp;nbsp;nbsp;nbsp;“可是我清楚地明白，昭昭。我对爱情和爱人的占有欲。

nbsp;nbsp;nbsp;nbsp;“如果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昭昭。我会希望你的全部身心都属于我。我会自私地想要占有你生命的全部时光。我不希望你反悔，也不想让你离开。我想要长久地拥有，而不是短暂拥有后又看着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