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改造,生命炼成,这关乎于神明颜面的禁忌科技,此刻被眼前的这根普通的触手随意施展开来。
在有着无尽岁月,掠夺了无尽位面的知识与财富,收集了无尽位面知名人物的永恒迷宫的主人面前,伊莉丝脑海中的那点可怜的知识,又有什么优势可言呢?
纵然是其下属的一位普通酿酒师,也是有着悠久岁月与自己名号的可怕存在。
伊莉丝为自己准备的,名为“傲慢与自尊”的救命稻草,此刻,显得无比可笑。
“这是……这就是男人的肉棒吗?这样粗长,这样……敏感?……咿哦哦哦哦!这样……这样一来,我不就成了只知道噗嗤噗嗤喷乳射精的扶她了吗??不呜哦哦哦哦?!”
虽然此时眼不能看手不能触,可伊莉丝还是能感觉到,自己刚刚被改造赋予的,身下那根粗大的,此前只在书上看到的雄性器官,此刻正发情地喷溅着淫蜜的汁液,一跳一跳地随着下方淫穴被抽插的频率晃动,勾引着,渴望被触手主人狠狠地榨取玩弄,粗长的肉茎撑开了附着在上面的丝袜,透出了里面充血的莹润的红。
肉茎摇晃着,挑弄着,等待着,就像是被魅魔俘获的男人一样,被彻底地榨取,舔弄。
似乎是感受到了伊莉丝那自甘淫贱的内心,那根原先用以注射改造的触手再一次开始了变形,形成了一根中空的肉壁管道,随后从渗着淫汁的扶她肥茎顶端,缓缓地,一丝一丝地将它吞没,直至整根。
肉壁里褶皱绵软的紧致包裹感挤压着紧紧黏缠在肉茎上的孢子黑丝,让被吞没的温柔快感里夹杂着丝织品那独特的粗砾摩擦感,更是激得美魔女哆嗦颤抖着花洒喷溅,让那根吞没肉茎的中空触手鼓起了一个又一个淫汁液球。
“原来这就是……这就是男性的快感吗……这样的……齁哦哦哦哦哦哦??!这样的快感混杂着被肏干的抽插,多么屈辱,多么下流,又多么……美妙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迷醉于奇特快感的伊莉丝并没有发现,此刻正在榨取玩弄着她敏感肥茎的中空触手的构造,赫然于她自己的花径甬道别无二致,就连每一处褶皱,每一个凸起都一模一样——甚至是淫穴尽头的宫颈环,也被这跟触手一比一原原本本地复制了下来!
而这,就是魔物的新一轮的调教。
把抽插在淫径里的触手改造成扶她肉茎的模样,把榨取肉茎的管道触手改造成淫穴的结构。
如此,只要在大脑中联通这两处的感受,就能够给伊莉丝带来“自己肏自己,自己榨自己”的感觉。
如此,只需要进行少数的几次循环,就可以让已经适应到头的快感进一步突破那层薄薄的上限,以便让最后的积攒暴发更加剧烈。
魔物再一次陷入了回忆,或许是这一轮的生命太过漫长,就连早已经抛却了情感的魔物都开始伤春悲秋了起来。
那是一个十分棘手的敌人,一个天才的冒险家,他拥有自动适应,并且提高身体承受上限的天赋。
以至于几位和调酒魔物同级别的魔物主都对其无可奈何。
直到“那一位”,被尊称为“母亲”的强大存在出手,才成功将其调教。
“母亲”用自己的权能制造了一个专属于那位冒险者的怪物,当冒险者的适应力增长时,怪物调教与折磨的能力也随之提高。
到最后,一方面是冒险者个人的实力,而另一方面则是强大的魔主“母亲”的庞大力量——那名冒险者最终达到了他适应力的上限,并在被突破的那一瞬间,先前积攒忽略的所有快感与刺激一齐涌来,将他的理智彻底摧残。
时至今日……想来那名冒险者此刻正沉沦于“母亲”的魔域,用失去理性逐渐朽坏的身体作为苗床,不断地生产强大的魔物吧?
思绪飞得有些远了。
自从那次经历后,调酒师又掌握了一个新的调教手段。
既然并非所有人都有如那个冒险者一般的超绝适应力,那么只需要人为创造即可。
对于拒绝堕落的猎物,只需要不断提高他们或她们适应力的上限,并在整个过程中不断地更新一些堕落的玩法。
直到最后,在独属于自己的禁忌秘法下,一举突破上限,实现其最终的堕落。
只是……太糙了。
调酒师的内心暗自腹诽道,“母亲”的手段未免太糙了。
只要有办法保护在那一瞬间濒临崩溃的理性,那么将会造就一具多么美妙的艺术品啊……
只可惜,酒桶中的伊莉丝并不会感知道这只强大魔物的心声,否则她宁可自断生路,也不愿意沦为那样悲惨的存在。
此刻,肉壁蜜穴狠狠地蠕动着榨取她那骚乱扶她大肉棒的汁液。
而淫穴在和肉茎一模一样的触手的抽插下激烈地痉挛收缩。
肉棒触手和肉壁蜜穴通过插入耳朵链接皮层的触手联通了快感,一时间,奇特的快感再次如飓风般摧残着美艳魔女的心智——感觉就好像自己在干着自己一样。
这样的淫戏,也让伊莉丝的快感进入更高的层次,让那层抵抗的伪装,越来越破碎。
曾经,在大地上还是一片混乱的时代,理性的光辉还没有照射过来时,不乏以人为乐的国家。
虽然它们最终随着时光的流逝消散在尘埃之中,只留下只鳞片抓给后人发掘。
伊莉丝也曾经一度以为,这座地下城,不过又是某个荒淫的古帝国的遗迹被发掘出来了。
只不过后来的各种调教中所用的技术让她明白,这座地下城的水极深,自己这几个月来的探索,乃至于整片大陆和教会这几个月的探索,也不过是接触了其皮毛。
而伊莉丝之所以会想到这些,是因为她感到自己此刻那淫贱痴狂的样子,和之前曾经在魔法书上一瞥的罪恶很像——人偶喷泉,通过魔法将一个常人改造成喷泉,让这些可怜的喷泉从裸露的乳头和阴处喷洒各种各样的液体,以此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