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虞九舟:“……”
nbsp;nbsp;nbsp;nbsp;众人脑补的则是:殿下稍等片刻,臣马上回来。
nbsp;nbsp;nbsp;nbsp;啧,好酸。
nbsp;nbsp;nbsp;nbsp;迟晚心满意足地来到了选手们在的地方,众人看到她的第一时间赶忙行礼。
nbsp;nbsp;nbsp;nbsp;“起来吧。”
nbsp;nbsp;nbsp;nbsp;“都准备得怎么样。”
nbsp;nbsp;nbsp;nbsp;说是休息的地方,不如说是营帐,有人在拉伸擦拭弓箭,有人在安抚马儿,也有人在拉伸。
nbsp;nbsp;nbsp;nbsp;射箭骑马比武,都是比武的。
nbsp;nbsp;nbsp;nbsp;不是不比文,那大周不就是欺负人了,论文化艺术,谁还能比得过大周,直接秒了。
nbsp;nbsp;nbsp;nbsp;所以每次都比武,大家各有胜负,也算是皆大欢喜了。
nbsp;nbsp;nbsp;nbsp;迟晚扫了一眼众人,心里总觉得不对劲,可没有看出来什么,就离开了营地。
nbsp;nbsp;nbsp;nbsp;一旁的李保迎了上来,“大人。”
nbsp;nbsp;nbsp;nbsp;“盯好他们,有可疑之处来找我。”
nbsp;nbsp;nbsp;nbsp;“诺。”
nbsp;nbsp;nbsp;nbsp;皇城司两个同知,黄悦澄负责办案之类的事情,李保则负责更阴暗的事情。
nbsp;nbsp;nbsp;nbsp;李保的身后还有皇帝撑腰,他又没有什么软肋,做事阴狠直接,更重要的是聪明,知道跟着谁能长久。
nbsp;nbsp;nbsp;nbsp;别人不知道圣元帝的身体,他这个长年在皇帝身边的还能不知道嘛。
nbsp;nbsp;nbsp;nbsp;自从穿上了这身飞鱼服,李保就知道自己到底是皇帝的人,还是驸马的人。
nbsp;nbsp;nbsp;nbsp;准确地说,他是驸马的人,也是长公主殿下的人。
nbsp;nbsp;nbsp;nbsp;迟晚回到了座位上,感受到了信国公的视线,对方好似在担心她发现什么。
nbsp;nbsp;nbsp;nbsp;不过对方的视线很隐秘,要不是她够敏锐,绝对是感觉不到的。
nbsp;nbsp;nbsp;nbsp;想到这里,迟晚给春归使了个眼色,“叫秋来跟夏去一起,用巴豆替换几个选手下来。”
nbsp;nbsp;nbsp;nbsp;秋来是昨晚回来的,她就跟在使节团的后面,早上迟晚才见到她。
nbsp;nbsp;nbsp;nbsp;迟晚一直都知道秋来的医术很好,早上两人交流一下,发现谷饶你如此。
nbsp;nbsp;nbsp;nbsp;“是。”春归不太明白,但她也不会问为什么。
nbsp;nbsp;nbsp;nbsp;虞九舟把这一幕尽收眼底,等迟晚坐回来才问,“发现什么了?”
nbsp;nbsp;nbsp;nbsp;迟晚摇头,“没有,不过我准备替换几个人。”
nbsp;nbsp;nbsp;nbsp;“怎么做?”
nbsp;nbsp;nbsp;nbsp;“巴豆。”
nbsp;nbsp;nbsp;nbsp;听到巴豆这两个人,虞九舟有些不自然,她想到了曾经自己让人给迟晚的马下巴豆的事。
nbsp;nbsp;nbsp;nbsp;迟晚笑了笑,临时换人有点儿不太吉利,但她调查了选手名单,换掉的是实力不济的。
nbsp;nbsp;nbsp;nbsp;她总觉得选手会出事,这次是为大周争脸面的事,虞九舟也很看重。
nbsp;nbsp;nbsp;nbsp;内部争权夺利归内部的事情,却不能在外邦面前丢脸。
nbsp;nbsp;nbsp;nbsp;就在这时,达洛延一把摔掉酒坛,“那又怎样,很快本大王就是你大周的驸马了。”
nbsp;nbsp;nbsp;nbsp;“放肆!”安易之也把手里的酒瓶摔了,要不是什么没剑,她能直接抽剑了。
nbsp;nbsp;nbsp;nbsp;毕竟当今陛下只有虞九舟一个女儿,达洛延的话,理所当然地让人认为,他想取代迟晚的位置。
nbsp;nbsp;nbsp;nbsp;迟晚的眸子冷了下来,两根手指中间夹住一根银针,只要达洛延说错一句话,她不介意让来访大周的这段时间,达洛延都是病重的状态。
nbsp;nbsp;nbsp;nbsp;紧接着达洛延狂妄道:“你们懂什么,等本大王做了大汗,还能不是你大周的驸马?我北宁是兄死弟继,包括继承兄长的妻。”
nbsp;nbsp;nbsp;nbsp;是啊,临安公主是北宁大汗的妻,如果北宁大汗死了,达洛延做了大汗,按照那边的规矩,确实是这样。
nbsp;nbsp;nbsp;nbsp;北宁大汗可没有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