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果然,信国公一行人没有走多远,熟悉的爆炸声再次响起。
nbsp;nbsp;nbsp;nbsp;火药的威力不是古人能理解的,大周有火炮,距离近又不准,平日里打仗都不爱带。
nbsp;nbsp;nbsp;nbsp;按照原世界的发展,火炮到元朝才逐渐用得多了,到了明朝,水战陆战都会用,还是必用大杀器。
nbsp;nbsp;nbsp;nbsp;大周的火炮缺点太多,带着不如不带。
nbsp;nbsp;nbsp;nbsp;迟晚可是看过火炮的组装图解的,还有给二姨妈一根钢管,能造成让非黑震惊的大炮。
nbsp;nbsp;nbsp;nbsp;个人制造大炮,枪支的视频有不少。
nbsp;nbsp;nbsp;nbsp;国内的视频软件收敛些,用纸壳子做的,但威力依然不小。
nbsp;nbsp;nbsp;nbsp;迟晚的过目不忘刚好派上了用场,流程她都知道,让她上手制作或许也行,可大周工匠那么多,不需要她亲自上场。
nbsp;nbsp;nbsp;nbsp;大周的钢都练出来了,武器定会一直升级。
nbsp;nbsp;nbsp;nbsp;有了钢,大周的武器本来可以从九级提升到一级的,因为圣元帝在,无法大规模的制作,不然战争也不会打得那么艰难。
nbsp;nbsp;nbsp;nbsp;在绝对的火力压制下,人数就只是一个数字。
nbsp;nbsp;nbsp;nbsp;还好,经过虞九舟的这一年执政,每个锦衣卫手里都能分配到一支短火铳,而长的火铳,能配备两万人,迟晚直接带走了一万支火铳,等于她带来的京卫全员都配上了火铳。
nbsp;nbsp;nbsp;nbsp;炸药包,地雷,还有火炮她都带了,打架之前先轰炸,她就不信,虞逸尘能抵挡得住。
nbsp;nbsp;nbsp;nbsp;只是城内的百姓,还有被强制入伍的人就惨了。
nbsp;nbsp;nbsp;nbsp;这也是迟晚没有直接使用火炮的原因,但她在信国公会逃走的路上埋了地雷,就等着他去呢。
nbsp;nbsp;nbsp;nbsp;信国公不去,也会有追击部队逼着他去的。
nbsp;nbsp;nbsp;nbsp;正如她谋算的那样,信国公的队伍踩到了地雷,地雷炸开,马匹陷入了慌乱,与此同时,追上去的人进行分角攻击。
nbsp;nbsp;nbsp;nbsp;有马的情况下,他们或许能在很快的时间冲到火铳队的面前,趁换火药的机会给火铳队致命一击。
nbsp;nbsp;nbsp;nbsp;但是他们的马受惊,部分马匹直接被炸死,不受控制的马,自然不会有一支令人惧怕的骑兵,没有了骑兵,哪怕有换弹药的时间,他们也冲不到面前。
nbsp;nbsp;nbsp;nbsp;况且,火铳队可以轮流,二十或者一百人,甚至一千人一组,一起发射子弹后,再轮到下一组,最好是分为三组,这样就有足够的时间了。
nbsp;nbsp;nbsp;nbsp;迟晚半跪在河边,捧起一掌心的水放在鼻尖闻了闻,便知道解药已经化开了。
nbsp;nbsp;nbsp;nbsp;昨晚敌营一乱,她就让人把解药放进去了,现在能开闸,让水流过去了。
nbsp;nbsp;nbsp;nbsp;她刚检查完水质,就有人来汇报道:“报,指挥使大人,董孝齐抓住了。”
nbsp;nbsp;nbsp;nbsp;抓住了?活抓?这么快?
nbsp;nbsp;nbsp;nbsp;迟晚心里有疑问,立即跟了过去,看到的果然是信国公董孝齐。
nbsp;nbsp;nbsp;nbsp;“谁抓的?”
nbsp;nbsp;nbsp;nbsp;擒首,这可是仅次于救驾的大功。
nbsp;nbsp;nbsp;nbsp;来人一愣,低头道:“是敌军参谋。”
nbsp;nbsp;nbsp;nbsp;迟晚看过去,一个看起来柔弱,但很黑的乾元正低着头。
nbsp;nbsp;nbsp;nbsp;她走了过去,“你就是董孝齐的参谋?”
nbsp;nbsp;nbsp;nbsp;“禀王上,臣不是信国公参谋,臣只是一个普通主将的参将。”
nbsp;nbsp;nbsp;nbsp;迟晚挑眉,“为何背叛?”
nbsp;nbsp;nbsp;nbsp;她背叛了董孝齐,尽管这是一件好事,但有些事情总要问清楚。
nbsp;nbsp;nbsp;nbsp;此人一愣,随后道:“臣效忠的是大周。”
nbsp;nbsp;nbsp;nbsp;所以也就谈不上背叛了,她做的是一个大周将领应该做的事情。
nbsp;nbsp;nbsp;nbsp;迟晚笑了,没有说信,也没说不信。
nbsp;nbsp;nbsp;nbsp;不管这个人是为了荣华富贵,还是为了忠义大周,现在她都是擒获敌首的大功。
nbsp;nbsp;nbsp;nbsp;“去休息吧,本王会论功行赏的。”
nbsp;nbsp;nbsp;nbsp;此言一出,不少人都露出了羡慕的表情,三大功,可是会封爵的啊。
nbsp;nbsp;nbsp;nbsp;迟晚扭头看向信国公,这时的信国公,没有了当初的位高权重,反倒是跟死狗一样,瘫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