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吻了个爽。
再次分离,叶镜心轻喘着将香舌微微外吐,胸口剧烈起伏,两团豪乳随着喘息微微颤动,乳尖依然挺立,整个人还沉浸在方才激吻带来的余韵中。
她微微睁开双眼,贝齿轻咬下唇,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几分春意。
突然间,她想起什么似的,玉手猛地探向苏燎篆的下体,一把抓住那根方才还在自己体内逞凶的肉棒。
即便历经一番激烈云雨,此刻握在手心的仍是那种炽热坚挺触感。
"你这孽徒。。。"叶镜心故作严厉,声音却因情动而带着几分魅惑,"那日在山谷之中。。。你当真强暴了纤墨师侄不成?此后却又与她。。。"
说到这里,她语气顿了顿,暗自咬牙,"却又与她。。。亲密异常。。。。。"
叶镜心表面装作长辈模样,实则心中早已醋意翻涌。
她本是清冷孤傲的性格,此刻却忍不住要在情事之余质问徒儿。
她的手仍握着那根肉棒不放,纤纤玉指摩挲着上面突起的经络,明明是在质问,动作却显得格外撩人。
她抬眼看向苏燎篆,目光中有三分责备三分娇嗔以及。。。。四分期待。
这般复杂心境,连她自己也含糊不明。
"你老实答我,"叶镜心稍稍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却又怕弄痛了他,随即又放松了些许,"莫要欺瞒为师。。。。。!"
她这般说着,却又想到方才两人欢好时自己那般放浪形骸的模样,不由得羞红了脸。
她试图用威严掩饰自己的害羞,却适得其反,反倒更显出几分欲盖弥彰的风情。
"若是欺我。。。哼。。。"叶镜心轻哼一声,另一只手抚也似地拍上苏燎篆胸膛,"为师定不轻饶。。。"
她这般姿态,与其说是要惩罚,倒更像是在撒娇。
只是她自己尚不自知,还以为是在"秉公"处理此事。
然而那抓着肉棒的手却愈发不规矩,时而揉搓时而撸动,竟是在审问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地为其服务起来。
"这。。。这个。。。师尊。。。。。。"苏燎篆老脸一红,额头上渗出细密汗珠。
他目光瞬间飘忽不定,磕磕绊绊地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她只是我的师妹师妹说紫色很有韵味师尊你误会了她非要抱上来我看她烦我就啄了她两下你要是那样想我也没办法典急蚌乐麻。。。。。。。你让一个恋爱都没正经谈过的人试图处理这种东西,有一种让霍金去山东酒局敬酒的美。
叶镜心看着苏燎篆这副窘迫的样子,心中早已明了七八分。她心中醋意更胜,得到答案的感觉却又让她蓦地有些安心。
千万年来,诸天万界修真之辈于‘情’之一字,所行各异。
心如枯木,斩断情丝者有之;情缘天定,双宿双飞者有之;生性风流,三妻四妾者更是不乏。
除却“正派九门”之一的梵音寺是佛门清修之地不得欢爱,其余宗门都对弟子的私生活要求并不严苛——甚至在一些能够传承变异灵根血脉的家族,那些无望冲击境界的嫡系还会在宗门长老强制要求下过上三妻四妾的种猪日子。
叶镜心的师尊是因情而陨。
那个平日里温柔谦和的师尊,竟有一天冲上望月峰将道侣及其女徒打杀,又因道心破碎,回程途中遭邪修暗算,就此陨落。
修真界为之震动,无不扼腕叹息。
即使事情存在种种疑点,她自此心头也悬有一柄利刃——凡俗中人,情深不寿,尚留骸骨;修道者一旦情关破灭,却往往是魂飞魄散、万劫不复。
与其非黑即白地强求圆满或故作绝情,不若顺其自然,但求一个心念通达而已。
"篆儿。。。"想到这里,叶镜心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呼出,柔荑握住徒儿的坚挺,声音略带几分娇媚地问道:"你。。。当真与师侄。。。行过此等欢好之事么?"
苏燎篆一脸窘迫,连忙如丹东人民一般激动摆手,摇头如狗尾。叶镜心见状心里莫名涌上一阵窃喜,却又强压下来,故作平静道:
"既如此。。。那便好。为师。。。为师知你是那圣子转世,生性本淫。为师并非迂腐之人,但毕竟拜入我门下,也需约法三章。"叶镜心不疾不徐,好似这番话早就在心中排练过许多遍,"一应正大光明,凡有欢好必两相情愿;二应不忮不求,她人另有欢爱不应介怀;三应不悖伦常,结侣留情只可择一而行——你可愿意?"
说着,她的手上微微用力,轻轻捏了一下那火热坚挺之物,似是警告,又似是调情。
"明白!愿意!我已阅读用户使用手册知情且同意自愿勾选。。。。。。。"苏燎篆不知自己师祖旧事,自然不知这是叶镜心托付于他且容许三妻四妾的最后一道心防,只以为如若不从,师尊就会给他把鸡儿薅了,便连忙点头如跳蛋:"咳咳!总之,总之弟子谨遵师尊教诲!"
"明白便好,"叶镜心语气缓和了许多,那只玉手仍又伸到苏燎篆胯间把玩,"但你也莫要过分滥情。。。。尤其是一心向你之人,莫要辜负——应知你如今只筑基修为,难能担当许多责任。。。。。像为、为师这般,心念通达实力高强,并、并不多见。。。。"
叶镜心贝齿轻咬下唇,快要把"除了为师之外谁能给你这么好的条件"写到脸上了。
但苏燎篆却一边享受着她玉手的套弄一边在心里盘算自己的小九九,简直抛媚眼给瞎子看。
"那个。。。师尊,"苏燎篆小心翼翼地开口,生怕显得自己蹬鼻子上脸,"您命我不结道侣,又应负责。。。那弟子该如何看待她们?又该如何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