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三日里积攒的欲火不得疏解,最终会逆冲灵台,届时莫说修道,连寻常行走都会带出淋漓水光。
“啊?…嗯?。。”
花穴里突然传来无比快感,蛊丝织成的罗网即将完成了最后一道禁制。
沈清霜眼前炸开金星,子宫像被灌满了滚烫的蜜水,痉挛着喷出大股淫蜜。
可那些汁液又尽数被符箓拦截,一部分被吸收,一部分倒流回她体内,只在穴口留下几缕拉丝的黏液。
这种近乎残酷的压制让她眼前发黑,舌尖不自觉地吐出唇外,涎水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前。
此刻,她膣道内壁的嫩肉正以可怕的速度增生出无数敏感肉芽,那些淫蛊在她体内躁动,每一次动弹都带来绝伦的快感。
她的子宫口微微张开,如同渴望被填满的小嘴,不断吮吸着并不存在的阳物。
后庭菊蕾也不自觉地收缩着,连带整个下腹都泛起情动的粉红。
而后。
金符突然开始往肉里陷,边缘处生出细小的金针,将她阴唇嫩肉缝在符纸上。
每穿过一针,便带出一粒细小的血珠,渗进金纸的纹理里,慢慢显出几分妖艳的桃红色来。
沈清霜疼得直抽气,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针尖穿过自己皮肉的每一寸触感——先是尖锐的刺痛,而后是绵长的灼热,最后竟化作一股奇异的快意,顺着脊椎直窜上来。
“停、停下……”
她的纤纤玉指方欲探向那春潮浸透的幽谷,却在即将触及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金符的禁制已经开始生效,此刻连撕毁此物都成了奢望。
体内的淫蛊仍在皮下隐隐游动,随着她每一次心跳,在膣道内激起细微的震颤,却又被符咒之力强行压制,化作一阵阵麻酥酥的痒意。
这痒不似寻常,像是千百只蚂蚁在小腹下爬,却又挠不得,碰不到,只能由着它在私处流窜。
“哈……”
沈清霜仰起脖颈,喉间溢出几缕细碎呜咽。
玉腿横陈,花房翕张,快感分明已至巫山云巅,却被那金符化作的天堑,生生阻了登临极乐之路。
就像把人间至味悬在舌尖,让她尝尽前调芬芳,却在即将吞咽时突然抽走。
正如那人所言,这不过是场为期三日的“慈悲缓刑”。
“啊……”
又是一阵战栗袭来。
沈清霜弓起身子,灵台越是清明,身体的感知便越是敏锐。
她恍惚看见自己变成了一架被拉扯到极致的古琴,琴弦绷得几乎要断,却始终无人来拨弄。
又或者早有人拨弄了,只是那抚琴的手被金符镇着,永远差着最后一分力道。
她心有不甘,指尖再度悬在幽谷上方,微微发颤。可那金符的禁制如一道无形的墙,将她的欲望与解脱生生隔开。
明明只差一寸,却像是隔了万水千山。
良久。
寒玉池的氤氲雾气层层褪去,沈清霜自池中款款而起。
水珠顺着她蝴蝶骨凹陷的弧度滚落,在腰窝处积成小小的水洼,又沿着骤然收紧的腰线滑入尚在轻颤的臀缝。
她踏上青石,湿透的长发如墨色绸缎垂落,晶莹水珠顺着发尾坠入池面,荡起圈圈涟漪。
指尖微抬,一身崭新的素白中衣便如流云般复上肌肤,掩去那些未散的潮红与颤栗。
金符彻底激发后,果真如那人所说,令她神思澄明,前所未有。
方才那些纷乱的欲念、纠缠的情绪,皆被一一梳理,如剑阁中排列齐整的剑诀,条理分明。
但代价却是——
每隔三个时辰,便有一阵蚀骨之欲发作,且禁绝了她宣泄的可能。
那阵痛,沈清霜方才已尝过一回,竟似妇人临盆。
只不过寻常女子诞下的是婴孩,而她排出的,却是淫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