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公司关联投资人,有些活动我知道不正常吗?”
陈年:“你好好说话。”
蒋琰之笑起来又躺下。
“那些活动,最好是你去参加,到时候产业化有好处。”
陈年:“我忙死了,你去吧。”
袁宵看两人几眼,问:“我不能去?你们两这是一点都不把我放眼里?”
陈年伸脚空踢了一下:“别给我造谣。”
蒋琰之打着哈欠说:“我得再睡一会儿,我将近一个星期,都没怎么睡过觉。”
第33章他的一滴泪流进她心里了
他这几天其实一直住在酒店,根本不想和沈家有沾染,白天去看俞莺,她除了每天哼哼唧唧,其实两个人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交流。
蒋琰之后来也渐渐明白,他母亲就是那种百无一用的人,软弱糊涂,恋爱脑。只喜欢听别人和她讲好话,哄着她,她脑子里除了虚荣和享受,甚至理解不了一个家族的沉重。他爸爸是正儿八经的理工科大学生,为人正直,事业心很强,照顾不到她那种少女一样脆弱的情绪。
这是不合适的根源。对母亲他已经没有怨恨,只剩下叹息。
袁宵扭头看了眼陈年还惊讶,你们玩的这么激烈?
陈年回头催他:“你回房间去睡。这边这么吵。”
蒋琰之也听话,真起身回隔壁房间去了。他在这边没有房间,之前住赵印的房间。
这会儿直接进陈年的房间去睡了。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登堂入室,理直气壮。
等晚上陈年回房间,蒋琰之已经睡着了,她叉着腰站窗前看了会儿,不知道他一个星期经历了什么,车里放的药和诊断书,显示他有比较严重的偏头疼,但是这么久她一点没看出来。
最后叹了声气,又回办公室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张泰和赵印就来了刚上楼见睡眼惺忪的蒋琰之从陈年的房间里出来,两个人站在那里仿佛闯进了禁区,退又退不出去。
好在陈年已经去隔壁厂了,陈年的精力,用蒋琰之的话说,电量一直是满格,超长待机。
他不行,上年纪了,睡不够,头疼的要死。
他看到两人,一点都不尴尬,赵印还好,主要是张泰,张泰也不敢问陈年是不是还在睡觉,弱弱说:“我去隔壁厂,送个税单。”
等人走了,赵印才问:“老板娘呢?”
蒋琰之到隔壁看了眼,回来说:“早走了,我以前也没发现,她工作这么积极。”
赵印笑起来说:“积极不好吗?陈总可是给咱们打了个好基础,接下来几年,只要不倒退,老板你就是赘婿,用现在大学生的话说,你就学术嫪毐,靠着老板娘的关系,原地起飞。”
蒋琰之眉开眼笑,嘴里笑骂:“你特么能不能说点好的?”
赵印把包里文件给他,蒋琰之:”等会儿,我洗漱一下。”
等他吃了早饭,到隔壁厂找陈年,已经是九点多了,陈年人在机库里,见他来了问:“还头疼吗?”
蒋琰之挑眉:“睡了觉,好点了。”
陈年低头边看图纸边说:“偏头疼要看中医,西医吃止疼药没用,改天我带你去看中医。”
她妈妈前两年生病,她几乎把能跑的医院和但凡出名的中医都找遍了。
蒋琰之:“行。”
赵印看着老板,他都不知道老板什么时候有偏头疼的毛病了。
蒋琰之站在身后也不打扰她,羽绒服的拉链也不拉,一手揣兜里,一手拿着资料,陈年看了会儿图纸,抬头见他还看着自己,问:“你不冷的?敞着给谁看?找我什么事?”
可以说神经很粗,魅力无限了,一个男人注视她二十分钟,根本进不了她的眼。
蒋琰之把资料递给她:“签字,那边要打钱了。”
陈年看了眼,签了字还给他,说:“那行吧,年前能到账吗?”
蒋琰之:“想什么呢?”
陈年自己也笑起来,转过椅子问:“你妈妈那边怎么样?”
“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