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身上刚好带着某些东西,要是真被那群执法者发现就麻烦了。”
“……”
“哈哈,是吗。”
“前辈的性格倒是和我想的不一样,对于破坏组织行动的人就该赏他颗子弹让对方的明白不是谁都能惹,”说道最后低沉的语气中带着些危险,“以前辈往常的行动不应该就这么配合那群猎狗才对吧。”
“莫不是对组织有异心了?”
眼神在她身上环视,威胁的意味深长,让系统的危险雷达一直在响个不停。
江问鱼:“。”
从这方面来看,他的职业素养还是挺强的。
【系统:……感觉,氛围有点怪怪的。】
能不怪吗。
诸葛星,你可装的可真好。
*
“呵。”
“你开心就行。”
诸葛星当没听出来对方话里的讥讽,下属手上收到卷宗后,他就处于一种复杂的情感。
“你认为这次事故如何?”
那一家没有一个人该死,可结果——
青年的手缓缓握拳,而手指却控制不住的蜷缩。
江问鱼:“能如何?说明烂透了。”
“医生,记者,学生,我该怎么形容,”简直荒谬得很,这个时代怎么了?黑发少女完全无法认可这是22世纪还能发生的事,“把这三个群体的人全都动了个遍,警察、官员、上层……他们在干什么?”
柳月白微笑道:“是的呢,都是一群不干事的蛀虫,他们怎么能在这个国家吸食……”
“所以还是组织好,自由点,为所欲为点,不受那该死的法律的制裁。”
看着对方背地里的咬牙切齿,江问鱼好心的提了个醒。
“所以,要么蠢点,要么世故点,”望着远处此起彼伏的山脉,她的语气平静道:“不然作为异端的话,只能跟这家人一个下场。”
都是悲剧。
柳月白:“你是怎么知道的,关于这一切?”
江问鱼:“消毒水的味道很明显呢,他身上。”
“我也稍微查了一点,”她转身望着柳月白的眼睛,“哪怕根据之间那位少年和老板的对话也该知道的差不多了吧,你不会还一无所知?”
……呵,一无所知有什么不好的,如果他要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话,也不会走上这天注定坎坷的道路。
柳月白:“嗯,真是可惜了。我什么都不知道,能请前辈为我讲解一下?”
“那先找个地方坐下来。”
于是走着走着,江问鱼他们来到了一家咖啡厅门口。
屋内打着昏黄的灯光,弹奏着轻悦舒缓的钢琴声,她推门而入里面的侍从自然的接过她的会员卡并为他们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