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伊薇尔的话还没说完,一个带着蛮横侵略性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少年的吻没有丝毫温柔可言,更像是一头饥饿已久的野兽在撕咬猎物,蛮横地撬开她微张的唇瓣,粗暴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微凉的口腔里横冲直撞,霸道地扫过每一寸软肉。
舌尖上冰凉坚硬的金属舌钉,更是如同最无情的刑具,在她柔软的舌面、敏感的上颚、细嫩的颊肉间肆意刮擦、碾磨,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与奇异的酥麻。
他吻得又凶又狠。
所有积压在胸腔里的怒火、不甘与被戏耍的憋屈,都通过这个吻,尽数发泄在她身上,犹如实质的烈焰,一股脑灌进胸腔,灼得她大脑一片空白,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困难。
“唔……你、唔唔……”伊薇尔被他吻得几乎要窒息,双手被缚,她连推拒的动作都做不到,肺叶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只能发出细弱的呜咽。
索伦纳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一般,膝盖弯曲,整个人以一种极具压迫感的姿势跪在床边,残暴地掠夺着她口中的每一丝空气与津液。
他还伸出一只手,隔着她身上那件柔软舒适的棉质睡裙,狠狠抓揉着她胸前一团饱满柔软的雪乳,泄愤一般,毫无章法。
掌下的触感惊人的好,柔软、挺翘,富有弹性,像两团柔嫩的凝脂,让他爱不释手,却又因为愤怒而控制不住力道,恨不得把它捏变形。
伊薇尔被他这样又亲又揉,体内那股很久没有再作乱的燥热竟然被轻易勾起,腿心蔓延开一阵阵难以抑制的空虚与骚痒,细密的电流窜过脊梁,让她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栗。
长久一吻结束。
索伦纳微微撤离了些许,高挺的鼻尖在她颈侧白皙的肌肤上厮磨,琥珀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得逞的暗芒:“我闻到了,你发情了。”
她的信息素平日里跟她人一样冷淡,此刻染上了一丝甜腻,像是初雪消融后,从冻土中钻出的第一缕花香,勾人魂魄。
伊薇尔的脸颊泛起一层薄红,咬了咬唇,气息不稳:“索伦纳,你别这样……”
“我怎么样?”索伦纳重新覆上她被吻得嫣红的唇,大手隔着睡裙,指尖恶意地捻搓乳尖,指甲抠弄,感受着它慢慢变硬挺立。
“啊……”伊薇尔发出一声压抑的嘤咛,腰肢轻轻弓起,又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努力平复着呼吸,试图找回平日的冷静,“我、我要生气了……”
“我更生气!”索伦纳低吼,猛地拔高了声线,“牧狼神说过,谁敢挑衅,就撕碎谁的喉咙!”
话音未落,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闪着寒光的战术匕首,刀身在他修长灵活的指间翻飞,耍出几个令人眼花缭乱的刀花。
伊薇尔镜子似的的银眸中,清晰地映出了那柄闪烁着死亡寒意的凶器。
“噌”一声破空,锋利的刀尖稳稳地抵在了伊薇尔锁骨中央那一小片细腻莹白的肌肤上,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一僵。
刀刃折射出一线森然冷光,仿佛下一秒就要刺破这脆弱的皮肤,饱饮温热的鲜血。
“你……也要杀我……”伊薇尔喃喃低语,声音轻得像羽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早已习惯了的麻木。
索伦纳听到那声低语,心头莫名一刺,随即又被更尖锐的怒火淹没,他哼了一声:“现在才知道害怕,我告诉你,迟了。”
他举起匕首,刀尖寒光凛冽。
伊薇尔不想死,她答应过芙蕾雅要好好活着,可不等她说什么。
少年手腕一扬。
伊薇尔下意识闭上眼睛,那柄锋利的战术匕首却并没有如她预想般刺入她的喉咙,而是笔直一线,从她睡裙的领口处向下划过!
“嘶啦——”
布料撕裂的轻微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