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争取成功了。
“我想你也很清楚,当时也是你所说的,你有追求爱人的权利。”南父目光仍旧盯着叶予音,看不清有多少情绪,“但是你似乎并没有使用这项权利。”
“我不知道你们两人具体怎么样,但我看到的只有斯屿不断付出而你不断索取,或许你没有真正了解过斯屿的喜好。”
他们总有一种能力,能够迅速戳中痛点,在本乱如麻的场面一击即中。
南父语气平淡,却在瞬间激起波澜:“如果这是一场考核的话,那么你输得一塌糊涂。”
“……”
他们都没说错,叶予音就是这场考核中的失败者,而她竟然在现在才懂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都是什么。
她为什么会认为跟南斯屿没有未来,是因为她确定自己跟南斯屿的感情不是平等的。
她以为这种不平等表现在他们两个人的社会阶层差距,表现在年龄,表现在生活水平的不同。
但她现在才明白,这些根本不是他们会产生矛盾的原因。
最大的问题在于,她不会主动,所以主动的人永远是南斯屿,永远是他付出的更多。
她想要的平等,不应该是不断证明自己经济独立,也不应该是证明自己能够照顾好自己,而应该是自己能为他做些什么,自己对他的了解有多少。
而她其实,没有去了解过南斯屿。
她连他有胃病都不知道——他只说过他吃了没熟透的东西后胃疼,而她没当真,更没想过他是真的有胃病。
甚至,连当时在a国时,她想要点一桌他喜欢吃的东西都选不出来。
这种关系状态其实多可悲啊。
她口口声声喊着要平等,实际上现在才明白什么才是真的平等。
——并非经济上的、精神上的,而是付出平等,收获平等。
南父俨然上了车离开,叶予音站在咖啡厅门口,盯着湛蓝的天,忽而感觉自己轻飘飘的。
是解开矛盾后的轻松,也有对自己过失的沉重。
她上了楼,来到病房门口,透过一扇小玻璃关注到躺在病床上的南斯屿。
他也很虚弱,安静的靠着,手上握着手机,似乎还在等着她的电话,但并没有主动打给她。
这一刻,她总算明白了他的想法。
他只想等着她联系他,想以此找到她爱他的证据。
他也在犹豫要不要再主动找她,怕不主动的话他们就这么散了,也怕主动的话她还是没能成长。
他多累啊,一天天都在教会她爱与被爱。
叶予音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住自己即将掉落的眼泪,轻敲两下门,缓慢推开那扇阻碍他们的门。
与南斯屿对上视线,他显然有些惊愕,但多的也是惊喜。
“南哥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两人几乎是同时出声,对视着,也分不清楚到底是哪种情绪更为强烈。
叶予音小心翼翼朝他靠近一步。
回答:“我问了秦睿哥,他帮我联系了你的助理,你助理又问了司机,最后才知道你在这的。”
“……”
说了这么长一句话,南斯屿听到的只有,她终于愿意主动过来找他了。
那么这对他来说也就满足了。
他还想说什么,又听叶予音急切的解释:“但我跟秦睿哥没有其他联系的,只是因为我找不到你,所以只能拜托他。”
听着她慌忙的语气,南斯屿无奈与她对视:“说这些干什么?”
“我怕你误会。”叶予音继续道,“你说过你看到我跟其他异性接触会吃醋……我以后会跟他们保持好距离的,会做好一个女朋友应该有的样子,也会。”
顿了顿,再补充:“吃你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