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着满腔怒火,庄饮砚又在他脸上咬了一口,看着赫然展出的牙印,自得自满的同时,继续批评他。
“能不能好好听我说话?每次都这样,说两句就要生气,生气就不爱听道理,给你的安全感还不够?”
抱怨完,胸膛大幅度上下滚动,边喘气稳住自己的呼吸,边送过去轻柔地在肖询嘴上相碰。
庄饮砚含糊不清地说:“哥哥是亲人,他以后也会有自己的Omega,当然,最大的可能性是,他会拥有一个Alpha,你是我男朋友,是我的Alpha,是可以标记我,和我亲热的人。”
“肖询,你要记住,我哥永远不会成为我的Alpha,而你和他不一样,这样解释,你会不会舒服一点?好理解一些?”
仿佛有把他的谆谆教导听进去,肖询面色稍霁明显没有刚才那么臭,点漆的瞳仁摇摆不定,最后盯着庄饮砚点头。
看着眼前人,庄饮砚粲然一笑,忍不住勾了一下对方英挺的鼻尖:“当下懂了,下次还敢是吧?好歹也长长记性啊!”
得到的是对方睁着无辜眼睛,朝他压来的亲吻。
偃息旗鼓之后,终于吃上饱饭,期间左序也来了个电话,说自己去他宿舍找不到人,问赵导说他请假了。
庄饮砚继续维持自己的人设,说:“病了,请假看医生。”
“啧啧啧,”左序在那头咋舌摇头,吐槽道,“你可真是金贵,和小说里那病美人似的。”
“可拉倒吧,找我什么事?肯定不是好事。”
“好事好事呀!”青年声线高扬,说道,“这不是我们部门马上要举行辩论赛了吗?”
庄饮砚:“今年我就不参加,没空,要打工呢。”
“诶,没让你一定参加,先听我说完。”左序及时叫停,给他解释自己的真实目的。
“去年你那队不是咱们院冠军,还代表学院去参加校辩论赛了吗?咱就是说,想请你过来做裁判,历年开赛不是都会请优秀队伍在参赛队伍里头抽一支,打个不计成绩的表演赛吗,你也来……秀一手?”
左序接着说:“顺便帮我看看今年有没有好苗子,能代表学院参加校赛的。”
沉吟片刻,庄饮砚答应:“可以,不过如果和我打工时间冲突的话……”
“那你可以去打工!而且赛程是我安排的,尽量不让你冲突,好吧?”
“好。”
“OK,老庄我爱死你了!”
左序这话一说出口,庄饮砚在心里暗叫糟糕,果然……
本来一直在旁收拾食物残骸的肖询,一听这话不乐意了,即刻开腔:“老庄是我的,左序学长别爱了,没结果。”
“……”空气凝结了一阵,而后听筒回荡着左序洋溢痞气的调侃,“呦~肖询在呢?怎么刚才不说话?不像你啊。”
“因为我的庄饮砚刚才让我闭嘴,不许我出声。”憋闷的同时,青年不忘宣示主权。
“哦呦,好好好,你的你的,庄饮砚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是你的。”
“没事挂了。”听不下去两人说相声般耍宝的对话,庄饮砚急切将电话挂掉。
重新拿起筷子,对身边的人抱怨:“人家只是开个玩笑,你也当真,独占欲未免太强了吧。”
“开玩笑也不可以。”重新把人搂紧,贴在他的腺体旁,狎昵的口吻暗含不容抗拒的语义,“你只能是我的,不管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我不会让你有离开我的可能性。”
不碰还好,肖询一直在青年腺体周围盘旋,始终悬刀不落给个痛快,脊骨被抓挠痒得厉害,红着耳朵不爽利地踹他小腿。
“磨磨唧唧,腺体……嗯,腺体也要。”
“要什么?”嗓音如麦芽糖一般黏腻,哄诱他把话说全。
皓齿在下唇留下咬痕,明眸微动,屈服于对方信息素的淫威下,庄饮砚唇瓣分开:“腺体……要你的信息素,咬我腺体。”
“真乖。”
细挑的手指抚摸过他的耳后,感知到掌心里的腰身抖抖瑟瑟,青年露出满意的笑,毫不吝啬将信息素赏给他。
这次没有使用针剂,因此没有和上次一样产生排异反应,庄饮砚只请了一天假,第二天下午就披着肖询的外套回去了。
回去时,稀里糊涂的人在车上才发现,自己这两天住的地方就在学校附近,而且是独栋别墅,看起来价格不菲。
庄饮砚不免好奇:“这是……”
“小叔的房子,”仿佛洞悉到他好奇的点,肖询快速回答,“他以前就是昭明大学的研究生,在读时期怕家里人发现谈恋爱,就买了个房子专门和我小婶在那偷情,不过在我读书前,他就把房子过户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