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呆坐在原地,手还保持着握住的姿势,脸上挂着几道白浊的痕迹。
她深吸一口气,抹了把脸,语气中带着三分无奈三分荒诞:“这算不算工伤啊……下次得准备个面罩。”她低头看了看开拓者,他的呼吸平稳了许多,显然“毒素”已被清除。
她叹了口气,起身去拿毛巾清理自己,顺便给这个“英雄”盖上毯子,免得他醒来时尴尬。
昏迷中的开拓者穹陷入了一场奇异的梦境。
他发现自己站在诊所里,面前是娜塔莎。
她穿着那身熟悉的医生制服,神情严肃却平静地对他说:“你被‘涩涩之影’攻击了,需要射精排出毒素。”语气平淡得像是例行公事,可紧接着她又补了一句荒唐的话:“你可以让我帮你,或者自己弄。”开拓者愣了一下,随即足控的本性占据上风,他脱口而出:“娜塔莎医生,我一直很喜欢你长靴里的美足,还有你被制服包裹得很好的大奶子……”话音刚落,他自己都觉得有点羞耻,可这是梦境,谁管那么多呢?
梦中的娜塔莎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又暧昧的笑。
她没有生气,反而慢慢解开了制服胸口的扣子,露出被内衣紧紧包裹的饱满胸部,白皙的皮肤在诊所灯光下泛着柔光。
她俯下身,用那对丰满的乳房夹住开拓者的鸡巴,轻轻挤压了几下,随后低头吐出一口温热的口水,润滑着那颗充血的龟头。
她的唇瓣轻轻含住龟头,舌尖灵活地舔弄着敏感的顶端,时而绕着冠状沟打转,时而轻轻吸吮。
开拓者只觉得一阵酥麻从下身传来,很快就控制不住,猛地爆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在娜塔莎的胸口和脸上,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锁骨滑下,滴落在地板上。
娜塔莎抬起头,用舌尖舔掉脸颊上的精液,另一部分则顺着她的下巴缓缓流淌,她却毫不在意,只是用一双充满暧昧的眼神凝视着开拓者。
接着,她慢条斯理地弯下腰,解开自己的长靴,靴子“咔嗒”一声落地,一双被丝袜包裹的美足解放出来——纤细的脚踝,柔软的足弓,脚趾修长而精致,丝袜下隐约透出白皙的肤色。
她先是抬起一只脚,轻轻踩在开拓者的脸上,脚底的温热和丝袜的触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开拓者毫不犹豫地张嘴,又吸又舔,口水很快浸湿了丝袜,淡淡的汗香混着他的唾液弥漫开来。
而她的另一只脚则踩住他重新硬起的肉棒,脚心隔着丝袜摩擦着茎身,带出一丝前列腺液,弄湿了她的脚尖。
娜塔莎见状,轻笑一声,收回脚,随后用双脚组成一个完美的“足穴”,夹住开拓者的鸡巴开始榨精。
她的脚法娴熟而有力,脚心紧贴着龟头上下摩擦,时而用力挤压,时而用脚尖轻轻挑弄他的卵蛋。
那饱满的阴囊在她脚下滚动,开拓者被这极致的刺激弄得喘息连连,最终再次对着她的美足缴枪,一股股精液喷射而出,沾满了她的丝袜和脚背。
梦境并未就此结束。
娜塔莎温柔地爬上床,褪去制服,露出她那平易近人却充满魅力的身体。
她翻身跨坐在开拓者身上,女上位的主导姿态尽显无疑。
她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腰肢灵活地摇晃,寻找着自己的节奏和快感。
她的眼神温柔却坚定,胸前的饱满随着动作微微颤动,开拓者在她的引导下完全沉浸其中,享受着这位女医生的“贴心服务”。
诊所的医疗床吱吱作响,仿佛也在见证这场梦中的狂欢。
开拓者穹缓缓睁开眼睛,意识从混沌中清醒过来。
他发现自己真的躺在诊所的医疗床上,下身盖着一条薄薄的床单,裤子被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诊所里消毒水的味道淡淡飘散,耳边传来娜塔莎翻动纸张的轻微声响。
他低头一看,自己只剩内裤,顿时一股热气直冲脑门,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刚刚的梦境还历历在目——娜塔莎的美足、她的胸口、还有那激烈的女上位……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心虚地瞥向坐在办公桌后的娜塔莎。
娜塔莎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向他,语气一如既往地沉稳:“你醒了。你被‘涩涩之影’攻击了,中了它的毒素,昏倒在诊所门口。我已经帮你治疗过了,以后跟怪物作战要小心点。”她顿了顿,推了推眼镜,继续低头整理文件,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例行公事。
开拓者愣了一下,脑子里飞快闪过梦中的画面,又看了看娜塔莎那淡定的表情,心想:“看来果然是梦啊……不然她怎么可能这么冷静?”他松了一口气,尴尬地挠了挠头,低声道:“谢谢你,娜塔莎医生,我、我先回列车了。”说完,他匆匆穿上裤子,传送回了星穹列车。
回到列车上,穹一头扎进智库,开始翻查关于“涩涩之影”的情报。
屏幕上显示,这种裂界怪物的粉色光线会侵蚀受害者的身体,若不及时排出毒素,会导致严重后果。
治疗方法包括……“大量射精”?
开拓者看到这行字,手一抖,差点把水杯打翻。
他回忆起昏迷前倒在诊所门口的情景,还有醒来时裤子被脱下的状态,再联想到梦里娜塔莎的“治疗”——那温柔的足交、火热的性爱——一切细节都清晰得可怕。
他脸上的红晕又回来了,心里开始犯嘀咕:“等等,那真的是梦吗?还是……娜塔莎真的对我做了什么,然后装作没事人一样?”他偷偷瞄了眼智库的备注:“受害者可能产生幻觉或记忆混乱。”这下他更迷糊了,坐在座位上发呆,脑子里全是娜塔莎的长靴和制服,久久无法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