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层区的夜晚,诊所外的小巷子里,虎克带着她的鼹鼠党小伙伴——几个脏兮兮的小孩,鬼鬼祟祟地趴在窗户边。
虎克踮着脚,手里还拽着三月七的袖子,小声催促:“三月七姐姐,快来看!荣誉队员和老巫婆又在里面单独待着了,虎克上次听到打架声,这次一定要搞清楚他们在干嘛!”三月七满脸无奈,被虎克硬拉过来,蹲在窗下,低声嘀咕:“虎克,这不好吧……我们还是走吧,别打扰人家。”可她话还没说完,虎克已经扒着窗缝往里瞧,小伙伴们也挤在一起,瞪大眼睛偷看。
诊所里,灯光昏黄,娜塔莎和开拓者穹正腻在一起。
穹把娜塔莎压在医疗床上,白大褂被掀到腰间,露出她被揉得有些发红的胸口,黑丝袜破了几个洞,大腿根部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穹低头吻着她的脖颈,嘴唇在她锁骨处流连,留下一个个浅浅的红痕。
他的手滑到她的胸前,隔着内衣揉捏她的乳房,指尖轻轻捏住乳尖一拧,娜塔莎的身体一颤,低哼了一声,声音细腻而娇媚:“嗯……别在这儿……”她的脸颊潮红,汗水打湿了额前的发丝,眼眸半闭,水光潋滟,像被情欲浸透的花瓣。
穹没理她的抗议,喘着粗气解开裤子,掏出硬邦邦的鸡巴,龟头粉嫩,顶端渗出一滴晶莹的液体。
他扶住她的腰,一个挺身插进去,发出“咕叽”一声水响。
娜塔莎咬着下唇,双手抓着床单,指甲抠进布料,强忍着不叫出声,可那低低的呻吟还是从喉咙里漏出来:“啊……轻点……”穹的节奏由慢到快,卵蛋拍打在她臀部,发出“啪啪”的脆响,医疗床“吱吱呀呀”地摇晃,像是要散架。
娜塔莎的臀肉被撞得一抖一抖,汗水顺着她的脊沟滑下,滴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湿渍。
窗外,虎克瞪大了眼睛,小嘴张成“O”形,完全看呆了。
她压低声音对三月七说:“三月七姐姐,他们果然在打架!你看荣誉队员压着老巫婆,老巫婆还喊,肯定打得很凶!”鼹鼠党的小伙伴们也纷纷点头,一个小男孩小声道:“那‘啪啪’声好响,荣誉队员拳头真厉害!”另一个小女孩捂着嘴偷笑:“老巫婆的脸红红的,是不是被打哭了?”三月七蹲在一旁,满脸黑线,额角冷汗直冒,心里狂喊:“这哪里是打架啊,你们这群小鬼头懂什么!”她想拉虎克走,可又怕动作太大暴露,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听。
诊所里,穹俯下身,贴着娜塔莎的耳边低声呢喃:“你的脚……给我舔舔。”他抓起她的一只脚,隔着破烂的黑丝舔了上去,舌尖划过足心,汗咸的味道混着她的体香让他眼神更暗。
娜塔莎被舔得脚底一痒,脸红得更厉害,低声抗议:“别……脏……”可她的抗议很快被穹的撞击淹没,呻吟声断断续续,身体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节奏。
没多久,穹低吼一声,猛地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娜塔莎也颤抖着达到高潮,爱液混着精液流下,弄湿了床单。
窗外,虎克看得正起劲,突然小声惊呼:“哇,荣誉队员赢了!老巫婆抖得好厉害,肯定输惨了!”三月七再也忍不住,一把捂住虎克的嘴,低声喝道:“别说了!我们走,快走!”她红着脸拽起虎克和鼹鼠党,跌跌撞撞地跑出小巷。
虎克被拖着走,还不服气地嚷嚷:“三月七姐姐干嘛拉我,虎克还没看完呢!”
半个月后,娜塔莎坐在诊所的办公桌。
她手里拿着一份病历,眉头却皱得能夹死苍蝇。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和开拓者穹小心翼翼藏着的地下恋情,竟然被虎克那个天真无邪的小丫头捅了出去。
那天虎克带着鼹鼠党偷看完后,小嘴像是装了广播,满下层区跑着嚷嚷:“荣誉队员和老巫婆在诊所打架!还打得‘啪啪’响,老巫婆输得直抖!”这话传着传着,很快就变了味儿,聪明点的居民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憋着笑私下议论了几句。
娜塔莎得知后,又生气又无奈,气的是自己和穹的隐私暴露得这么离谱,无奈的是虎克那单纯的小脑瓜压根没恶意,纯属童言无忌。
她揉了揉太阳穴,回想起那天在地火会议上,卢卡一脸坏笑地问她:“老大,听说你和开拓者最近‘关系不错’”希尔也在旁边敲着镰刀,嘿嘿乐道:“我就说嘛,穹老往这儿跑,肯定有猫腻!”娜塔莎当时瞪了他们一眼,冷声说:“少八卦,多干活!”可心里却暗暗叫苦,知道这事算是瞒不住了。
好在下层区的民风粗犷,大家对这种事见怪不怪,没人真拿这当丑闻,最多就是调侃几句。
毕竟开拓者穹帮了下层区不少忙,从清理怪物到运送物资,实打实地赢得了大家的尊重。
居民们顶多在街头巷尾碰见穹时,拍拍他的肩膀,笑眯眯地说:“好小子,跟咱们医生好上了,够有眼光!”穹每次都被说得脸红,只能挠头傻笑,然后赶紧溜走。
每到晚上,喝得醉醺醺的矿工们聚在一起,点着廉价的烈酒,话题总离不开娜塔莎和穹。
一个满脸胡茬的壮汉拍着桌子,哈哈大笑道:“我猜荣誉队员肯定是被娜塔莎医生的美脚迷住了,天天跑诊所舔脚去!”另一个矿工端着酒杯,眯着眼接话:“那可不!我听说他把娜塔莎压在桌上干得桌子都快散架了,‘啪啪’声能传到巷子口!”有人起哄:“娜塔莎那身材,白大褂一脱,啧啧,谁顶得住啊?开拓者估计每天都得缴枪好几次!”这话一出,满屋子哄笑,酒杯碰撞声响成一片。
这些意淫的故事越传越离谱,配上酒馆里粗俗的笑声,倒成了下层区的一道独特风景。
娜塔莎偶尔路过酒馆,听到里面传来的调侃,只能无奈地翻个白眼,加快脚步走开,心里暗想:“这帮家伙……迟早得找穹算账,让他管管虎克那张嘴!”
她靠在椅背上,闭上眼,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越想越气,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阴暗的念头:虎克这小丫头虽然是个萝莉,嘴巴那么能说,不如让穹把她也收了得了。
这想法一出来,娜塔莎自己都被吓了一跳,猛地睁开眼,笔“啪”地掉在桌上。
娜塔莎使劲摇了摇头,双手捂住脸,耳根子都红了,心里一阵自我责备:“娜塔莎,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虎克还是个孩子啊,你怎么能有这种下流的念头?”她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试图把那荒唐的画面甩出脑海。
可越是想忘,那画面反而越清晰——虎克的小手抓着穹的裤腿,小脸憋得通红……娜塔莎咬紧牙关,低声嘀咕:“不行不行,我这是气糊涂了,怎么能这么阴暗!”她站起身,在诊所里来回踱步,试图用行动驱散这股烦躁。
最终,她停下脚步,靠着墙叹了口气,自嘲地笑了一声:“看来我得找穹聊聊了,总不能真让虎克那张嘴毁了我的清静……”她揉了揉太阳穴,决定等晚上穹过来时,跟他好好商量一下怎么管管虎克的小广播,顺便发泄一下这几天积攒的郁闷。
可一想到穹,她又忍不住脸红,心想:“不过,他要是真敢对虎克下手,我第一个收拾他!”
娜塔莎烦躁了好几天后,索性决定不再遮遮掩掩。
她和开拓者穹一合计,借着虎克捅破他们恋情的“东风”,在下层区组织了一场面向孩子们的性教育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