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理论!
但她知道徐祈清酒量不错,能给他喝成这样,大概率的确没少喝。
他靠上来亲她,轻声道:“没有,只是喝的高度酒。”
西洋烈酒,后劲比较大,他之所以能提前回来,是因为楼下的三位已经不省人事,刚由佣人送回各自房里去。
沈初棠不信,反问:“真的?”
“嗯。”他语气有点木木的,“他们都走不回去,我还能自己走回来,可构不成我被他们灌酒的罪名。”
沈初棠被气笑,看一眼他的眼睛,“那你还挺自豪。”
声落,就被他拥进怀里,深深吻了下来。
今天一整天她都围在两位老太太身边,在他身边停留的时间加起来都不超过五分钟,刚刚喝酒的时候他就想提前回来了,于是反过来一杯接一杯的敬三人的酒。
所以严格意义来说,是他一人灌了他们三个。
虽然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但也算是提前回来了。
热水哗哗流淌,潮热弥漫,汹涌情意如海水涨潮,没来得及走出淋浴间,就淹没而来,他抱着她从淋浴间到卧室没完没了地弄。
不知是不是他今日喝了酒的缘故,又格外持久,结束后沈初棠汗淋淋地趴在他的身上,被他抱去又洗了一次澡。
吹干头、擦干身上水分,他将她抱回来,搂着她躺进了被子里。
思绪摇摇晃晃,沈初棠枕在徐祈清的胸膛,与他聊天,“我下午去逛街,刷了你的卡。”
他揽着她的肩,应一声:“我知道。”
他当时正在思考怎么让棋才能令二位老爷子不那么颜面扫地,手机里的刷卡信息就叮叮咚咚地跳了出来,他只看了一眼,就继续投入棋局里去了。
她伸手摸他的喉结,“阿婆说你晚上回来要与我吵架!”
他低低笑起来,低头
亲她的发顶,“怎么会。”
她花的这点钱,能算得了什么,只是他一个眨眼间就能赚回来的钱财罢了。
沈初棠蹭了蹭他的胸口,盘弄他那只握着自己的手,修长指节线条硬朗漂亮,无名指上戴着枚婚戒。
她的那枚是围镶鸽子蛋,不太日常的款式,与她的比起来,他的这枚要低调了许多,铂金戒圈,只在顶端镶了一颗小钻。
与设计师交流时,他的要求就只有一个,能让他日常商务场合佩戴的时候都不会显得突兀就行。
她抚一抚他的戒指,“你的戒指好素,一点都不像大佬会戴的。”
再怎说这个钻也要大一些吧!
这也太小了。
徐祈清闻言看一眼自己手上的戒指,无奈道:“我商务场合要戴的,不能太夸张。”
而且他本人对待配饰的选择也一向都是偏向低调一些的,日常与商务场合都能兼备。
沈初棠努一努嘴,“那你商务场合就不戴呗。”
她的戒指那么多,也不是每天都戴的。
拢在肩头的手将她往怀里压了压,他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柔声道:“我就没打算摘下来。”
心头晃动着一汪温泉,沈初棠心神荡了荡,从他的胸膛枕到了他的胳膊上,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主动靠过去亲了一下他的脸。
忽然被献香吻,徐祈清有些受宠若惊,偏头看她,轻声问:“怎么了?”
姑娘纤细手臂圈住脖颈,下巴抵在他的肩上,头在他脖子变蹭了蹭,娇声叫他的名字:“徐祈清。”
实在太好听,他满目柔情亲她搂在脖子前的小臂,应道:“嗯。”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一件事。”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却又带有某种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