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让水红勺赶紧从后门离开,水红勺再怎么落魄,也是名门大派木剑堡堡主李归农的女儿,她见到阴阳宗、玄天宗
等大佬级别的人物自然是把身段放得很低,但不代表她是毫无自尊的人。
水红勺不想惹事但也不怯懦,她抬头挺胸经过秦红棉的身旁,迳自的从大门口走出去。
“好啊,人家还想说是谁这么大胆,知道人家来了还不愿离去。”
“原来是木剑堡的千金水红勺呀,勺儿妹妹,姐姐很久没在天道盟的大会上看到你跟你爹爹了耶,原来你家那落魄的小门小派还没被除名呀,嘻嘻嘻。”
水红勺发怒将手按在腰间的水蛇剑上,秦红棉的侍卫迅速形成包围网将水红勺隔开,这时妖娆的秦红棉又说话了:
“买衣服有什么有趣的呢?还不如和勺儿妹妹好好的玩一下,让姐姐教你什么是才是最好玩的游戏,嘻嘻嘻。”
水红勺正要逃跑,一个高大英挺的青年从她背后拍了下,水红勺整个人软绵绵的倒下去,被秦红棉的侍女抬进轿子,大伙人浩浩荡荡往镇上最大的酒楼碧春楼去了。
阳间耐住快要炸裂的怒气,耐心地问:
“那人是谁,叫什么名字?”
“疴……这个…好…好像是西北秦家的二公子,秦少白。”
哼,他妈的秦少白,我还没操到你妈,你就自己撞上来了,我杨坚可不是阳顶天那穷屌丝,如果你回秦城还能当二公子的话,我杨坚跟你信。
怒不可遏的杨坚吹起长哨,远处飞来了几个骑乘巨鹰的使者,他们是阴阳宗最高级的信差,负责传递宗主级别的通信,杨坚随手起草了一篇公函,指责秦少白淫乱不堪,与母亲私通,甚至胆大妄为想要闯入小桃源,希望秦家能给个合理的交代。
碰!
公函盖上了阴阳宗的印章,信使把信收好后乘着巨鹰飞向西北大陆,这下不论秦少白如何解释,他都完了,这就是得罪杨坚得罪阴阳宗这个庞然大物的下场。
宋天和阿四畏惧地看着杨坚,他们没料到这少年居然能使唤阴阳宗的高级信使;杨坚淡定的拍着两人的肩膀说到:
“两位大哥的善意我收下了,我阴阳宗必有大赏赠与两位,你们拿着这令牌到帐房领赏吧。”
还没等两人道谢,杨坚咻的一声跃向空中,踏着月步凌空前进,目标是前面十字路口处的碧春楼;杨坚运起掌力一击拍在酒楼三楼的外墙上,匡当!!
墙板破碎掉满地,杨坚轻飘飘的落下,狠狠瞪着眼前刚要脱衣服的狗男女。
“啊啊啊啊!!你是谁!!大胆狂徒,你竟敢这样闯进来。”
秦红棉吓得躲在秦少白的后面,指使外面的保镳进来保护他们,秦少白眼皮狂跳急忙大吓着:
“通通不准进来!!你们可知道眼前这位公子…是谁吗。”
秦少白说话时语气都在颤抖,他没想过会在这里撞上阴阳宗的小祖宗,也不懂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水红勺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当我知道她被劫走的时候,我非常非常的不、高、兴!!”
仿佛在呼应杨坚的怒火,整个房间的墙和柱子都裂开了,秦少白瘫软在地上不住的磕头道歉,秦红棉知道自己惹到了大佛趴在地上完全不敢起来。
“秦少白,滚回你的西北大陆吧,我阴阳宗永远不欢迎你。”
秦少白疯狂道谢领着保镳们向外奔去,只剩秦红棉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原地瑟瑟发抖;杨坚先到床上把水红勺松绑,然后将她的穴道冲开,恢复自由的水红勺热泪盈眶扑进杨坚的怀里。
“夫君,我刚才真的好害怕,我怕自己被秦少白那个贼人玷污身子,到时候我只能以死来证明我的贞节了。”
杨坚敲了下这位姐姐的脑袋瓜,柔声说道:
“傻姐姐,你就算被玷污了还是我的妻子,我才没有那些奇怪的处女情节,真要说的话世上大部分的女人都不是处女,难道不是处女的女人都该死吗?我唯一在乎的只有你的感受,如果你觉得受委屈了,就算追到星星、月亮上我也会把让你受委屈的那个人抓回来。”
水红勺哭得更起劲,只是这次是欢喜的泪流满面,她觉得自己真的找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得意郎君。
“秦少白回到西北秦家后应该有个意想不到的大礼在等他,至于你秦红棉,你羞辱了我的妻子,还把她送给秦少白,你简直是胆大包天,不过好在我对女人相对是很宽容的哈哈哈哈。”
杨坚抱着水红勺抓住秦红棉的头发,向外窜出往上蹬了好几丈的距离,碧春楼的顶楼,整层都是属于杨坚一个人的皇宫套房,这边专门接待一些不好在天道盟露脸的邪派大佬,许多秘密会议也都是在这里谈成的;有的时候事情谈不拢,邪派大佬们就必须想办法说服杨坚,有的是派出女弟子供杨坚奸淫享乐,有的大佬本身就是女人,她们就亲自下海卖身当杨坚的肉便器;可以说这间皇宫套房充满着丰厚的干炮史迹,以后秦红棉可以跟人家吹嘘,我曾经在阴阳宗碧春楼的皇宫套房被少主杨坚强上,就跟某某大佬一样,躺在同一张床,同一个位置,然后被中出内射白色浆液灌满子宫(笑)。
“骚浪贱货,听说你很喜欢网罗帅气的面首在房间服侍你嘛。”
杨坚捏住秦红棉的脸,手指搓揉着她的面颊。
“大…大人我没有这种嗜好……那…那都是外人乱传的。”
秦红棉打死不认自己有收集面首,杨坚狂笑几声,反手打了她一大巴掌怒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