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奉:“你为什么不追着我问我为什么不理你!”
冯婞:“这也不难理解,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是不想理人的。我想你可能是那个快来了。”
沈奉:“。。。。。。”
自打来这迎佛关,他的心境是一会儿沉入谷底一会儿又上山下海,极其复杂。
他一边心疼她想爱护她,一边又生气想殴打她。
让人又爱又恨,这种感觉极其真实深刻。
后来他想,他为什么不能打她?反正打她也是打在自己身上,痛在自己心上。
于是沈奉不再忍了,揪住冯婞一条手臂,就往她胳膊上扇,道:“谁来了?那个是哪个?还那个来了,你怎么不说这个来了?”
冯婞:“嗳,我那几天的时候可没有你这么暴躁。”
胡将军路过,看见此情此景,乐得笑哈哈。
沈奉一手打,冯婞一手接,冯婞道:“胡叔快管管这个泼夫!”
胡叔:“哈哈哈少将军想打的人,我可管不了。”
沈奉则道:“让老将军看笑话了。”
胡叔:“打嘛打嘛,年轻人就兴打打闹闹过日子。”
说着就转头走了,又叹一声:“我也年轻过。”
冯婞嘶一声道:“你再打,我可就要动手了。”
沈奉:“来,你动手给我看看。”
于是最后,帝后在院子里干起来。
还没到晚上,沈奉就无比郁闷地发现,那个竟真的来了。
狗皇后的这身体气血又足,一旦排了个头,那就是哗哗的,没多久裤子就弄脏了。
为此,沈奉只能选择闭门不出。
冯婞回房来,就见他岔着两条腿,双手扶着双膝,裤子上红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