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想着棠溪珣那副可怜的样子,鄂齐之前也已经憋了很久了,此刻终于找到了机会。
出于对管疏鸿的关切和忠诚,他冒险开口:
“属下觉得,殿下说得极是。”
鄂齐道:“殿下这么做,棠溪公子会累到甚至受伤都是有可能的,殿下应该让他多多休息才是。”
管疏鸿一怔,道:“不至于吧,这还能受伤?”
鄂齐想到书里那些花样和道具,心想,会受伤不是正常吗?
人是血肉之躯,身体里怎么能搁得下那么多……奇怪的东西?
“殿下,棠溪公子跟我们不一样,他本就是个柔弱文人,体力……呃,体力上与殿下相差甚远,这种事情不一定能承受得住您的……激烈。”
他只好苦口婆心地说:“您忘了刘卫前年娶妻,新婚之夜新娘子被他吓晕倒过去的事情了吗?那新娘也是西昌人啊!”
这么一说,倒是确有此事,但管疏鸿一向不关注这些,当时听过了只当耳边风,现在看来,是他经验不足,见识的少了?
鄂齐摇了摇头,颇为恨铁不成钢地说:
“您那样做完,明明应当好好休息,您却连坐都不让人家坐下……”
管疏鸿也额角冒汗了。
昨天棠溪珣被他亲的摇摇晃晃,几乎软在了他的怀里,眼角面颊都绯红一片,他还以为是害羞,确实没想着这还需要坐下来缓一缓。
看来棠溪珣比他想象的还要柔弱。
难道,当真是他昨天亲的时间太久,棠溪珣累了伤了不高兴了,所以今日到现在都没给他个信?
管疏鸿顿时大为后悔,他实在太粗暴,太不会关心人了!
他不禁道:“那你说应该怎么办?”
“要不您多问问棠溪公子的感受?瞧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您多做他喜欢的事不就完了。”
鄂齐想了想,道:“不是属下说您,我见那街上卖酒的老板娘干活累了,她相公还知道给她搬把椅子坐下,捏捏肩揉揉腿呢!”
管疏鸿想了一会,慢慢地点点头,说道:“你今天倒是说了几句人话……”
“不过……”
还没等鄂齐反应过来,管疏鸿突然盯住了他,问道:“我们两人之间的事,你是如何知道的这般详细的?我那时可并未留你在旁边吧?”
鄂齐看见了管疏鸿唇边一抹冷笑,顿时脊背发凉,缩了缩脖子,说道:“属下天天跟着您,这还能看不出来吗?棠溪公子都被累成那样了……”
话虽如此……但鄂齐居然比他注意到的还要多?
管疏鸿道:“你为何总是看他?”
鄂齐:“……”
出现了,书中说的疯狂独占欲!
【面对着棠溪珣,他总是没什么安全感——这人生的太美,爱慕他的人太多,多的让管疏鸿生气!
想到这里,他不由看向了被自己锁在床上的棠溪珣,那赤裸的、细白的身体,让人恨,又让人疼。
管疏鸿冷冷地说:“我是不是和你说过,只要让我在外面多发现一个人看你,晚上就要多加一个?”
看着床上那神色惊慌,拼命摇着头的人,管疏鸿却充满柔情地笑了起来,亲手用衣带蒙住了他的眼睛。
“来。”他将一个盒子打开,放在了棠溪珣的跟前,柔声说,“你自己随便摸,摸到哪个算哪个。”】
鄂齐道:“属下绝对绝对一眼都没有看棠溪公子,属下最近眼睛过敏,什么都看不清!属下关心的是殿下您啊!”
管疏鸿本来也就随口一问,看鄂齐说的坚决,便挥挥手,道:“你下去罢,不属于你的东西,莫要觊觎。”
“…………是。”
鄂齐走后,管疏鸿站起身来踱了两圈,越想越是愧疚。
总而言之,千错万错,都是他做得不够好。
他应该多多注意棠溪珣的感受,做得好一些,让双方都能在相爱中感到快乐,才叫两情相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