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管疏鸿最听不得的话,所以他被大大地触怒了,并发誓要给棠溪珣深刻的教训,并发誓让他再也不能忤逆自己!
于是,管疏鸿竟用了刑!
傅绥认为殿下绝不是这样的人,所以他通宵看完了最新回目之后,就把书扔到了床底下。
可为什么今日发生的事,这走向,这情节,他都似曾相识呢?
他甚至还记得一点书里的原话。
【……他将棠溪珣按在自己那坚硬和冰冷的书桌上,一件件剥光了他的衣服,像欣赏字画一样细细欣赏着那美丽的身躯。
等到玩弄够了,他又慢条斯理地拿起笔架上的一支狼毫笔。
“你说的都是真的?”手指揉弄着棠溪珣的脚踝,管疏鸿声音低沉地问。
“真的,绝无半句假话,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棠溪珣被他玩弄的眼眶泛红,求道:“眼下还是白天,就让我穿上衣服吧……”
管疏鸿笑了笑,猛地将他的脚向外一掰,又问:“你喜欢这支笔吗?”
“……什么?”
“或者喜欢那支兔毫?还是羊毫,还是……都要?”
……桌子很快晃动起来,桌面的宣纸上,逐渐落下点点红梅……】
这时,一名大臣好像说了句话,棠溪珣便笑起来,温文俊雅,纯洁美好,丝毫不知道一会将要遭受什么。
傅绥一时心生不忍。
紧接着,他便听到管疏鸿说:
“你去把棠溪公子的马搬到马车上拉回去。”
……马?
这个字眼好像也……
傅绥躬身应了声是,招呼了几个人走到棠溪珣那匹小白马前去搬,弯腰的时候,他又想起了什么。
【管疏鸿捏住棠溪珣的下巴,冷笑着问道:
“你不是在乎你的马吗?到我府上,我也送一匹给你骑,好不好?”
棠溪珣颤声道:“我其实不太会骑马,我、我只能骑我自己那一匹。”
“我教你。”
管疏鸿神色中带着疯狂和诡谲:“放心,那种马好骑的很……绝不会让你掉下去。”】
傅绥:“……”
他猛然转头,只见这时,棠溪珣已送走了李相等人,尚未转身,管疏鸿就迫不及待地走到他的跟前了,还抓住了棠溪珣的一只手。
棠溪珣道:“那我就回去了?”
管疏鸿却不想分开,今天棠溪珣那几句话说的他心有余悸,半点也受不了这人远离自己。
“要不……”
他说:“去我那吧。”
棠溪珣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问道:“去做什么?”
管疏鸿这时思维格外敏捷,顷刻间已经想到了借口:
“我看你很在意这匹马,到我府上,我……”
“啪!”
“傅大哥!”
意外的动静打断了管疏鸿的话,原来是傅绥不小心磕了腿,差点一头栽进马毛里。
棠溪珣看了一眼,正要收回目光,就看见傅绥趴在马车上,无声地用嘴型跟他说着:
“快……逃……”
坏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