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男人在加速运动后,猛地抽出了鸡巴。
失去了支持的书桃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小穴里的水狂喷不止。
我看着书桃被按在一个疑似办公室的落地窗处,外面是一片低矮却整齐的建筑。
远处的瞭望塔上还能看见巡逻的暴徒,而美艳的她却被狠狠地后入着。
丰硕的肥乳被窗户压得扁扁的,乳汁也是不要钱地溢出来。
书桃像是害怕被人看见,惊慌地回过头,却正好让男人将她的小嘴一把含住。
曾经与我接吻的樱唇,被用力地索走了津液。
良久,只剩下分开后的一线淫丝。
我看着书桃戴着发卡、穿着狗爪和毛茸茸的连裤袜、塞着尾巴,像母狗一样在夜晚的园区路内爬行。
她的“主人”牵着她脖子上的狗链,其他行人却不敢多看一眼。
她的“主人”只一句话,她便乖乖地到道路旁的灌木丛前,翘起腿,摆出了公狗撒尿的姿势。
不一会儿,尿液便打湿了那条连裤袜。
但因为连裤袜为了保护爬行时的膝盖而做的很厚,最终落到地上的也只有寥寥几滴。
大部分的尿都窝在袜子里,不是被小穴附近裤袜吸收,就是沿着大腿向下流。
那股闷的味道可想而知,而那畜生居然还不顾书桃的私处卫生,让她穿整整一晚上。
我看着书桃被丢进了其他女奴所关住的,监区一般的空地。
那些可怜的小有姿色的女人,已经被勒令两天不给喝水了。
而喝足水送进来的书桃,就是她们可以获得的唯一水源。
本同是受害者的女性,在求生欲望之前也谈不上什么礼义廉耻了。她们叫骂着、争抢着,为的就是含住书桃那诱人的乳头。
这个监室的女人有十多个,奶不够分,她们便开始进攻书桃的下体。
同为女人还久经调教,她们自然有着非比寻常的手段。
那些女人的手拨弄过书桃身上所有的敏感点,令本就敏感的书桃潮喷不止。
为了喝到更多的水,她们一直把书桃玩到尿失禁还不罢休。
我还看见了太多太多……从三年前到今天,我怎么数得清书桃被操了多少次?喊了多少次“主人”和“爸爸”?
我看着她的肚子从平坦逐渐变大。在消失了两个月后又重新带着还未完全恢复的肚子挨操,而后再次怀上孽障的孩子?
当我在法治社会安然度日的这三年里,她又承受了多少的痛苦?一胎接一台地生,那畜生根本就是在拿书桃当生育的工具!
而我最最最不能忍受的视频,就是18年的七月。
那一天,恰好是黑色星期五,而我的未婚妻挺着六个月大的肚子,穿上了从未穿过的情趣婚纱。
我也曾想过,和书桃步入婚姻殿堂的那一天。我领着穿着华美婚纱那苗条圣洁的她,一步步走到司仪前,双手紧扣。
——可她却穿着惹火挑逗的情趣婚纱,被狠狠地从背后侵入。
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带走了她的苗条美丽,变成了淫荡母亲的模样,还要和那个畜生从背后双手合十,说着爱他。
我本会在司仪前缓缓跪下,亲吻她的手背,问她,“你是否愿意嫁给我?”。然后,我替她戴上钻戒,用全部脑细胞记住她那一刻的喜极而泣。
——可她却在众多男人的注视下缓缓跪下,亲吻着那畜生的龟头,问他,“不要再操书桃了,孩子还小……我来给你口好吗,主人?”。
然后,她轻轻用小嘴含住了男人的鸡巴,脸上浮现出我从未见过的幸福神色。
本来,她该梦幻般不可思议地捂住嘴,然后放下小女儿的娇羞,郑重地与我一起宣誓。
——可她用嘴巴接住了男人一波又一波的精液,然后轻轻地将其尽数咽下,舔了舔嘴巴,一脸春意地开始宣誓。
司仪会对她说,“江书桃小姐,你是否愿意作为妻子与陈新文结婚,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就像你爱自己。无论他生病还是健康,贫穷还是富贵,都要忠于他,直到他离开这个世界?”
她会绽放出世界上最美的笑容,含着羞答道,“我愿意”。
——可那群恶魔对她说,“书桃母狗,你是否愿意作为性奴向德钦雌伏,在神的面前和他融为一体,爱他,服侍他,被他操干,为他受孕。无论他怎样对待你,你都全盘接受,都要忠于他,直至你自己离开这个世界?”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犹豫迷离,轻轻抚摸着因奸成孕的大肚子,一脸娇媚地回应道,“书桃愿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