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汗水已经干了,衣服不再湿透,看不清乳头的轮廓,可能是它们并未挺立,所以不太明显。
好奇心驱使我探头又从她领口处往里瞥了一眼,视线越过布料的边缘,在雪白的乳肉上捕捉到一小块暧昧的红痕,像被啃咬后留下的印记。
这个痕迹在之前掀她衣领时绝对不存在,必定是刚才新添上的。
桐姐立刻察觉到我的目光,羞涩地瞪了我一眼。
心下了然,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看来他们并非什么都没发生,只是在短短的时间里,只能匆匆解决一时的渴望。
想必两人身体肯定还处于燥热状态,欲望未得到完全释放,正是冷饮发挥作用的最佳时机。
我坐到老公身边,眼睛不由自主地扫向他的裤裆,想寻找些蛛丝马迹。但那里平平整整,没有任何异常的隆起或湿痕。
“收拾的差不多了,就这样吧,桐姐跟我们走吧,去看看我们新家。”我主动提议,语气中带着期待与邀请。
“别是把我骗过去给你们做保洁的,到时候大房子可比现在还累。”她白了我一眼,语气中带着调侃。
“以后给你发钱,养你,专门在我家做家务,照顾我们。”继续着这种半真半假的玩笑,说出的话却带着一种隐晦的暗示,仿佛在描绘一种全新的生活方式。
“这怎么行,真把桐姐当保洁了。”老公当真了,表情认真地反对道,语气中透着一种保护的意味。
这过于正经的回应让我有些不满,瞪了他一眼,嘀咕着他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未理会我的抱怨,而是调皮地朝桐姐眨了眨眼,随后悻悻地下楼去开车,留下我们两人在屋内。
这个小动作虽然微不足道,却透露出他们之间那种默契和亲密。
“你看你给他惯的,以后不得无法无天?”我转向桐姐,故意撒娇抱怨道。
“所以你才更应该抓紧他。”她突然正色,目光中带着一丝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像是警告,又像是关心。
这句话听起来简单,却似乎包含了太多层意思,让人琢磨不透。
十几分钟的车程过后,我们带着桐姐来到了新家。推开大门的瞬间,宽敞明亮的空间再次展现在眼前,让人心旷神怡。
“这里真的很好啊。”桐姐环顾四周,语气平静,不像我初见时那样激动与兴奋,但眼底流露出的羡慕却是藏不住的。
更多的还是对老公的赞赏,那种欣赏与钦佩的目光直白地投向他,丝毫不加掩饰。
“你也想要的话,直接跟我老公说,他肯定能答应。”趁着老公去整理行李的空档,我凑近桐姐,压低声音悄悄蛊惑道,语气中半是玩笑半是认真。
“把我当乞丐啦?”她撇撇嘴。
“没有没有。”我赶忙摆手解释,生怕她真的误会了我的意思。
虽然邀请桐姐过来的初衷并非让她干活,但事情的发展从结果来看,三个人不知不觉就投入到了大扫除中,从客厅到厨房,再到各个房间,一丝不苟地擦拭每个角落。
新房子虽然装修完毕,但仍有施工遗留的灰尘,加上初次入住需要的彻底清洁,工作量远超想象。
直到最后,我们累得腰都直不起来,浑身肌肉酸痛不已。
看着这偌大的空间,看来还是得请个保姆,光是打扫卫生就是一件大工程。
老公和桐姐也深表赞同,纷纷瘫倒在刚擦干净的沙发上。
休息片刻后,我们决定把次卧让给桐姐,让她先去洗澡休息。
我和老公则在主卧那宽大舒适的浴缸里,一同泡在温热的水中,让疲惫的身体得到放松。
“老公,要不要请个保姆啊?这一周打扫一回都能麻烦死。”仰靠在浴缸边缘,我懒洋洋地提议道,眼睛半眯着,享受着水的包裹。
“以后再说吧,单独找个能打扫卫生的就行了,保姆就没必要了。”他轻笑着回应,顺手捧起一捧水从我头顶淋下,水珠顺着发丝滑落,在皮肤上留下清凉的触感。
洗完澡,换上干净的家居服,我们回到客厅,发现桐姐正坐在沙发上专注地玩着手机。
她身上裹着一条宽大的浴巾,只露出一小截光洁的小腿,腰间紧紧系着,将丰满的身材完全遮掩起来。
起初她并不想洗衣服,但汗水实在太多,穿着湿哒哒的衣服又不舒服,直到我们给她找出了一条保守的浴巾,她才最终答应下来。
看着她这副包裹严实的模样,心中不禁升起一丝遗憾。
如果我们三人能够坦诚相待,彻底说开一切,那么桐姐或许能够更加自在地在我们家中活动,甚至穿着更加暴露的小浴巾,让我也能饱饱眼福。
晚餐时分,我和桐姐一起在厨房忙碌,研究着这套全新的厨具和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