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呼唤千束像哈巴狗一样将舌头全部吐出,得意洋洋地向我展示。
婚纱,玫瑰香水,配上舌钉,混合起来确实有种奇特的反差感,反而感到有点可爱。
打个不太恰当的比方,就像上世纪地下乐队的重金属女孩为了心上人学习主流社会的潮流和时尚一样。
“泷奈也打了?”
“没有,她打的是乳钉。”
“这样。”
目光转向泷奈,尽管因为口交清理无法点头,但也能看见到她的面红耳热。
“把身体靠过来,我要抓你们的贱奶。”
千束一脸平静地把身子凑过来俯身露出半乳。
我没有直接将手伸进去,而是隔着婚纱抚摸千束和胯下泷奈的胸部——这是一种仪式感。
她们的乳房我几时都能摸,但眼下这种情况并不多见,所以更应该慢慢享受,酝酿情绪。
“嗦……吸溜……”
千束也没闲着被我摸胸的时候给我舔耳。刻意扩大的口腔音在耳边响起,每次响起都能感到自已的外耳轮被又潮又热的舌头和口水覆盖。
千束会根据情况从不同部位舔起。
我急着插屄排精她是直接从耳蜗和外耳道口舔起,刺激鼓膜。
不急的话就外耳轮开始循序渐进慢慢舔舐,直至将我耳屏,耳垂都复上口水才算完。
舔外耳轮虽然不如舔舐耳蜗刺激,但它敏感的皮肤和绒毛能更舒适地享受女性舌头的触感,作为“前戏”而言颇为合适。
男人的射精次数不是无限的,慢慢做的话酝酿情绪和欲望才更为重要,在雌畜和肉套体内泄精时才会更加爽快。
加之千束还打了舌钉,舔舐的过程她刻意地让我的肌肤在跟金属摩挲中制造声响,进一步强调“她在舔舐”的过程。
舔完外耳轮,然后才是内耳轮,再到三角窝、内侧的结节、耳舟。
人的耳朵很有趣,内部结构不如外耳轮敏感,但随着舔舐的深入你的快感来源会逐渐从触感变成听觉,转换的过程就像你在插屄的时候慢慢突破女性的处女膜进入阴道——越发清晰地意识到雌畜对你的委身和细致的侍奉。
与此同时,性欲的撩起会让你你逐渐感到焦不可耐,想要露出丑态,想要随手抓个肉套插进去射精。
我也是如此。
“呜……”
我不再温柔,而是抱着发泄的态度用力揉捏着她们的胸部,泷奈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吓到不禁闷哼一声,但依然一动不动将我的鸡巴含在她的口腔舔舐。
整个过程我鸡巴重新缓缓勃起,当千束的舌尖探进了外耳道口,在其中搅动,翻转时我的鸡巴也勃起到极限。
我腰腹往前挺起想将鸡巴在泷奈的嘴里插得更深,让她完美地吞没我勃起的肉茎,让她可爱的面容贴紧我的阴毛,同时怀着想要捏烂她们乳房的心情使用双手抓捏她们婚纱下的胸部。
习惯我性虐的她们只是微微皱眉,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自已的动作——知道我即将射精的她们准备给予我进一步的刺激。
千束双手抓住我的头部,头在我耳边埋得更深的同时用力将舌尖往我耳道更深处探去。她的舌尖在其中不断地抽插突刺,上下搅弄也更加卖力。
黏糊糊的口水不仅沾满全耳还渗入耳道,声音和触觉的刺激透过鼓膜的反馈好像是在游泳,脚下有人为自已水下口交。
泷奈则缓慢地调整头部,让我的鸡巴以更舒适的角度挺入咽部,避开咽壁减少鸡巴上的不适感。
嘴唇同时箍紧,像吸盘一样吸着我的根部同时注意力度不让我下方的输精管难受。
泷奈注视着我,神情带着潮红和情意,但并没有催促我射精的妖媚,也无正常该有的厌恶——她只是在忍受,等待。
随着泷奈角度的调整我的肉茎被完全包裹,可我的龟头也感到了一阵空虚感;幸运的是千束对耳道的刺激又弥补了这点空虚。
射精的欲望突破极限,浊精彻底灌注入泷奈的喉部。
为了缓解酥麻快感的我用力到将指甲都彻底凹陷在她们胸口的衣物中,而她们只是依然面无表情地维持侍奉。
直到我身体松弛下来,手也无力地垂下她们才将嘴巴从我的离开和胯下离开。
泷奈和千束站起身一边擦着嘴角一边注视气喘吁吁的我,她们的婚纱也已经凌乱不堪。
“……把胸部扯开,扯烂也不要紧,我会买给你们一样和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