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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结人脉(第1页)

谢枕河闻声回身,不解地看向唐璃,唐璃上前一步拽住他袖角,将他拉至廊隅,“枕河。”唐璃语声微颤,哽咽凝于喉间,“当年之事,是我之过,无论你是否相信,我当初当真并非故意。”唐璃顿了顿,清泪盈睫,“我与陇安相伴的时日,远长过你们……”

谢枕河话音骤冷,打断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唐璃眸中哀色流转,“陇安的形貌,我记得大致,此人与她形貌相差截然,你难道不觉得,她的性情、气韵神采与陇安相差甚多么?”

谢枕河拂开她攥住袖角的手,“我看你当真是魔怔了,居然说出此等荒谬言论。”

唐璃鼻尖泛微红,贝齿轻咬下唇,泫然欲泣道:“我只是心有所感,略提一句罢了,枕河何故如此疾言厉色?”

谢枕河郑重告诫她:“唐二,收起你这幅惺惺作态,你若谨守本分,我自不会与你为难。”谢枕河不再多看她一眼,袍袖一振,快步离去。

唐璃朝身侧的阿茜低诉:“他这人,如今怎的待我这般冷硬?”

阿茜细声安慰:“姑娘,许是谢小侯爷心情烦闷,一时气性大了些?”

阿茜心中为自家姑娘抱屈,姑娘生的貌美,寻常男子呵护怜惜尚且不及,谁舍得似谢小侯爷这般粗鲁相待。

唐璃凝望着他消失的方向,良久,面上那抹委屈渐渐化为一丝幽微的冷意,“我不信,以他对陇安的熟稔,会不起疑窦,章安妃宣我后日入宫,这才是要紧事,回府熟习礼仪罢。”

二日后,唐璃心怀惴惴入宫,说来这还是她初次踏入宫门。

芳华宫内,陈设珠玉琳琅,正殿之上,端坐着一位年约三十许的妇人,便是章安妃。

唐璃抬眸望去,见其玉肌凝脂,容光焕发,一袭时新的云锦宫装衬得气度雍容,眉目间暖意流转,笑意盈盈,唐璃感慨难怪其受宠数年不衰。

唐璃回过神来,慌忙敛衽而拜,垂首恭声道:“臣女唐璃,叩见安妃娘娘,请娘娘清安。”

“起来罢。”章安妃一手虚抬,“说来,本宫家父当年曾是太师门生,论起来,你我并非外人,往后璃儿可要与本宫常常走动才是。”

唐璃闻言微微颔首,并未应声,私自与后妃往来,稍有不慎便担个结党营私的罪名,况且太师门生故旧遍及朝野,但凡曾在其手底下做过事的人,皆自称太师门生,章安妃此番言语明示结纳太师府之意,其心昭然。

章安妃眸中含泪,一副我见犹怜之态,唐璃心下踌躇,不知如何宽慰方为妥当,怕言语失当反招祸患,章安妃执着尺素假意轻拭眼角珠泪,“本宫那福薄的三皇子,终究不争气,幸蒙陛下垂怜,将四皇子过继膝下,聊慰孤寂。”

唐璃不解章安妃向她谈及这些是何意,不能不答话,唐璃垂眸屏息,字字斟酌道:“陛下待娘娘恩泽深重,臣女有所耳闻。”

“你?有所耳闻?”章安妃忽地嗤笑一声,随即长叹,“哎,看来陛下待本宫之心,还是不如中宫之万一呀。”章安妃眸光乍冷,直直看向唐璃,适才的哀戚之色已悄然褪去些许。

唐璃心头一凛,急急跪地,“臣女失言,万望安妃娘娘恕罪。”宫里最是杀人不见血的去处,章安妃若存心寻个由头发落她,便是父亲太师亲至也无从置喙,念及此,唐璃掌心沁出薄汗,这章安妃敢与中宫分庭抗礼,其心叵测。

唐璃强作镇定,直言问道:“不知娘娘今日传臣女入宫有何事吩咐?臣女必然肝脑涂,为娘娘效劳。”唐璃心中念头急转,总之先稳住章安妃再说。

章安妃端详唐璃,是个剔透的妙人儿,如此省却她许多唇舌,袅袅娜娜走下台阶,停在唐璃面前,俯身一指指尖轻轻托起唐璃那张娇颜,声线柔婉:“起来罢,随本宫入内。”

宫里不日传出陛下欲将四皇子过继与章安妃的消息,三皇子已无后嗣之力,章安妃自要为日后绸缪,她深知中宫难容她。

晨光熹微,怀钰正用着早膳,清莲悄然近前,将听来的消息告知怀钰。

清莲蹙眉叹道:“四皇子生母尚在,此举,何其折辱其生母。”

怀钰抬眸,示意清莲噤声,“隔壁还住着一位,慎言。”怀钰疑惑,“不应该呀,以姨母对储君之位的必得之心,怎会容四殿下与章安妃联手,危及哥哥的位置。”四殿下才干卓然众人皆知,只是碍于生母出身微贱。

怀钰起身至桌案前,提笔濡墨,提写拜帖,“午后速递宫门呈入。”怀钰将帖子递与清莲,语气笃然,“姨母此次必会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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