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咿?你这婊子萝莉不要这么用力吸啊?你个笨蛋、哦呼?……”
在感觉到口中肉棒微微膨胀起来的那一瞬间低下头、主动把巨龙吞得更深,同时很有经验地耸动了如小天鹅般的纤细脖颈。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吸溜。
即使被爆射到两边香腮微鼓、也没有让一滴阳精从唇边溢出来。
要说,这就是那种寻常阴姬看一眼都会忍不住呕吐个不停、浊白里面透着鹅黄的果冻状胶体,她却不仅纵容对方的鸡巴将这样的东西排泄在自己的名贵小嘴里面,而且还很贪心地多吸溜了几口鸡巴,唯恐这些难得的美味被不小心浪费掉。
特浓精液的醇厚滋味、点滴尿渍的提神鲜香、残剩包皮垢的膏腴软烂、各色霉菌的爽口酸咸……
所有这一切,都在深吻着鸡巴的绝美华服萝莉的小嘴里面、迅速地交织弥漫开来,进而发生了极为奇妙的化学反应。
特别是,众多臭烘烘的东西混合起来之后就变得柔韧弹牙而嫩滑劲道,这种根本含不化、舔不断的绝赞口感,更是让她情不自禁就慢慢地咀嚼起了这一大坨牛杂糖似的浓精来。
——嘴里的精和胃里的精紧密相连、娇喉的吞咽也无法将它们分离,正如浓郁的幸福由口到心。
绝色萝莉表情迷醉地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的沉浸姿态……如果不是她的小嘴里面正在像小宝宝咬奶瓶一样地吮着一根如此粗壮骇人、臭气冲天且恶心透顶的丑陋大鸡巴的话,那么恐怕即使是茶道宗师们来旁观眼前的这一幕,也只能够赞叹这真是令人见之难忘的品茗表演吧?
并且,这份“茶汤”所具有的“喉韵”……想必也是一种,使她为之倾心、为之上瘾和眷恋的绵厚口感与悠长滋味。
——其实现在说不定就已经是如此?
被服侍的阳姬享受着被口舌完整包裹的射精,发出来了似乎是脱力又似乎是满足的短促闷声喘息,不住地抚摸着李真澄的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哈姆?……好硬?呜呜……滋溜?…呜咕?——滋溜?咕——”
浑然忘却了红白相间、纹章繁复的名贵华服已经滑落褪到大腿上,就在樱色长发的白丝萝莉像条母狗一样跪在阳姬胯间,翘起来莹润玉白却布满鲜红巴掌印的屁股,专注于吞含眼前的巨根,滋滋作响地啜吸着马眼,恨不得把臭鸡巴都吸进胃里的时候,身后却毫无防备地被另一根尾巴强势地塞入了。
“嗯哼嗯!?——”
剧烈地颤抖着弓起优美的脊背,含着肉棒的表情开始变得惊慌和迷乱,口齿不清地发出了不知是在求饶、还是在谄媚的悠长娇吟。
“咿咿呜呜呜呜呜?????——”
在被炽热滚烫的伟岸肉龙一插到底,吻到了泥泞宫心的那一个瞬间,杂鱼小穴就痉挛着达到了最高的高潮。
——居然还不知死活地翘高了被扇得一片通红的桃子屁股,好让身后那一条毛色黝黑发亮的肉棒更加轻松地向自己华美裙裾之下雪白的腿心疯狂抽送。
“唔!…你这婊子萝莉!一开始装成那么嫌弃的清高样子,居然还敢对我们出言不逊…”
“结果现在却主动送上来求操!你其实、呼呼、从一开始就很想要被人这么对待吧,你这头母猪!”
“操死你操死你!”
被侮辱的萝莉想要说话,就只能拖泥带水地吐出来嘴里的肉棒,可是唇角的精丝还没有来得及伸舌头去舔干净,马上又被来自后方的猛烈冲撞给一下一下给顶得双目失神、流出眼泪来。
看上去简直凄美绮丽得不可思议。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如天使般纯洁的绯颜……被强押着紧紧贴在面前咸腥的鸡巴上。
满心欢喜地用脸颊感触着肉棒上面似蚯蚓爬行一般虬结粗壮、足以在她作为雌性的人生中刻印下永久回忆的狰狞血管纹路,酒醉似地红着脸、强行抵赖道:
“嗯?不,不是的?……这只是工作、只是工作而已、咿呀!肉棒好烫呜?好深?呜、太深了?头要晕了?……”
“客人请轻一点嘛……轻一点呜……”
“哼,轻一点?”
回应了重重的一击。
“——喝啊!我看是你这狡猾的婊子阴姬口是心非,想让我们用力把你操上天吧!”
嘻嘻?,果然?,被大鸡巴变本加厉地顶进来了?。
忘情地泣叫着,娇小玲珑的身躯被挑得翩翩起舞,简直要飞起来一般,幼嫩的宫口在大龟头一次又一次的激吻下变得越发痒麻酥软。
“不要再……妾身爱死这根大鸡巴了???,大鸡巴是妾身的爸爸,不!不是的,我没有!呜!客人不要让妾身怀孕啊……那里,那里也不行?……”
对方那双扶着她的小屁股的手用拇指微微扒开了菊穴。
“不要……求、求求你们不要用鸡巴插烂妾身的骚屁眼?、那样的话会爱上你们的?、咕?”
被这个动作所勾起的、对屁穴被大棒子狂暴搅烂的快感的期待,使白丝萝莉神情恍惚,子宫终于动情地略微降下,正好被时下正驰骋不停的粗壮阳具狠狠地揪住。
完全无视了胯下娇小雌性含糊不清的辩解和求饶、不由分说地蹂躏以暴烈而致命的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