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地反抱住了血统低劣而且不知名姓的侵犯者、双腿也紧紧地缠绕住对方的腰,一次又一次泪眼婆娑地伸着脖子向她献吻臣服、和颤声求饶。
却要在被她射满了和操腻了之后,又满不在乎地租借、出售乃至转赠给某个友人……
要是、要是之前能审慎一点就好了……阳姬那对充满了欲望的浑浊的瞳孔默默地注视着我……已经绝对逃不掉了。
可是事到如今也只能哽咽着向捕食者乞怜:
“大人、我错了,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请不要操我?……太粗了?、咕、澄儿一定会被您的大鸡巴给插死的?”
然而求告之无用、也是一望可知的……阳姬的尾巴仿佛某种活物一样,轻巧地挣脱了我的手、蜿蜒游动着顶到我的脸上……
用龟头抵住小巧玲珑的幼白鼻尖,用力地反复摩蹭着。
尾巴上雪色的毛发蓬松地怒张,持续不断地散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诱人气味。
为什么,移不开眼睛了……?
气、味?……
…啊。
我真是,太笨了……
怎么到现在才想起来……
像这种浓度的,强奸人家鼻子的,可怕浓精?,光是嗅一嗅这样让人着迷的腥浓味道……就可以强制诱导出我的发情期了……
可是在香肩半裸、广袖翩翩的红白华服底下的,其实是一丝不挂真空出镜的白腻身体啊?
就连稍微阻碍她一下都不可能做得到……我已经泪眼迷蒙,不由自主地为之颤抖发软。
我居然正在对着这根抵在我鼻尖上的大鸡巴,夹紧双腿磨蹭起来?……
因为、看清楚了她尾巴的形状……她居然是狐狸、居然是狐狸?……
是一头野蛮的外族畜生?……难以言喻的淫乱背德感受无声地灼烧着傲慢的内心。
屈辱可怕的想象反而刺激了欲望,让理智一点点地溃烂。
泪水就像是心中逐渐融化的坚持那样地流淌下来。
妾身、妾身明明是出身名门、贵质显赫的高岭之花。
……哈啊?
现在居然要跟劣等种族胯下……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好好洗过的臭气熏天大肉棒,大肉棒,大肉棒,接吻?……?
呜?只是想一想,就觉得……
真是妾身的福分呢?
呜?。
不!不是的!……我才没有、根本就!……妾身难道会想要乖巧地俯下身,“姆啾”的一口,把唇面贴到你的龟头上……?
难道妾身会心甘情愿地吞含你这种贱种畜牲的鸡巴,把积累了厚厚一层的恶臭包皮垢,吃干净……吗……?这么脏的生腥味道……
呜……?
狐狸的两眼变得通红,难耐地重重喘息着。
然后说出好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慌意乱、揭开我内心深处所竭力压抑着的那种隐秘期待的话:
“这可是、哈啊!……你自己找的…过来舔吧。”
咕。
太残酷了……
不问雌性的愿望、毫无反抗的余地。
我畏缩地垂下脑袋蓄着眼泪假装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