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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第三个移动生态（第2页）

“什么？”

“怕你对我们所有人好，是因为你知道我们对你有用。”她望着窗外飞逝的风景，“怕这一切，不过是精密计算的情感投资。”

王灿踩下刹车，将车缓缓停在应急车道。

他解开安全带，转过身正对着她。

“夏可微，我问你一个问题。”他的声音很轻，却像锤子敲在心上，“如果你明天决定退出，不再参与豆芽科技，也不再跟我有任何交集，我会不会继续推进这个项目？”

她迟疑了一下：“会。”

“对，我会。”他点头，“因为这是我的命。但??”他顿了顿，目光灼热，“如果那天你转身离开，我不会再追任何人。不会再为谁策划惊喜，不会再熬夜改方案只为让她开心。我会变成前世那个孤僻、偏执、最终倒在办公室地板上的王灿。”

夏可微的眼眶瞬间红了。

“你对我‘不一样’，不是因为我多厉害，而是因为你是第一个在我重生后对我说‘你可以不用这么拼’的人。”他声音微哑，“你说那句话时，我才知道，原来还有人希望我活着，不只是成功。”

泪水终于滑落。夏可微低下头，手指紧紧攥住衣角。

王灿没有安慰，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他知道，有些话憋了太久，今天必须说出来。

许久，她抬起头，脸上带着泪痕，却笑了：“所以你现在是在表白？”

“不是表白。”他摇头，“是坦白。我不想再藏着掖着了。我喜欢你们每一个，方式不同，程度不同，但都是真的。而你……是最让我安心的那个。”

她没再说话，只是伸手抱住了他。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高速公路的风呼啸而过，车内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回到市区已是傍晚。江亦雪发来消息：「宣讲会爆满了，连走廊都站满人。有个女生当场哭了，说终于有人懂她的孤独。」

王灿看着手机，嘴角扬起。他转发给团队群，附言：「这只是开始。」

当晚，四人视频会议如期举行。除了他们三个，还有远在魔都的顾菲菲，以及正在国外考察市场的楚舒雅。

“听说你要去深市见投资人？”顾菲菲叼着棒棒糖，懒洋洋地靠在床上，“带上我呗，我可以装作你的未婚妻，吓退其他竞品。”

“你装未婚妻？”江亦雪翻白眼，“人家一看你就知道是假的。”

“怎么是假的？”顾菲菲挑眉，“我可是正儿八经跟他睡过一张床的人。”

“咳！”王灿差点呛到，“那是酒店只剩一间房！而且你还踢我下床！”

众人哄笑。

楚舒雅冷笑一声：“行了，别演家庭伦理剧了。王灿，我这边考察完了，欧洲有家公司做AI情绪识别做得不错，技术可以引进。但价格不便宜，大概要两千万人民币。”

“买。”王灿毫不犹豫。

“你疯啦？”江亦雪惊呼，“我们现在哪有这么多闲钱？”

“这不是闲钱。”他神色冷静，“这是战略卡位。未来的心理监测手环，核心就是情绪算法。与其花三年自研，不如直接收购成熟技术，再本土化优化。”

“你倒是想得长远。”楚舒雅语气缓了些，“行，我下周回国，咱们细聊。”

会议结束前，夏可微忽然说道：“王灿，如果你真要把这条路走到底，光靠我们几个人不够。”

“我知道。”他点头。

“你需要建立真正的组织体系。”她认真道，“不能再什么事都自己扛。运营归运营，技术归技术，财务独立核算。否则一旦规模扩大，内耗就会拖垮整个公司。”

王灿深深看了她一眼：“你说得对。明天我就启动组织架构改革，设立COO、CTO、CFO职位。你们……愿意正式加入管理层吗？”

屏幕那头一片寂静。

然后，一个接一个点亮了麦克风。

“我加入。”江亦雪率先开口。

“算我一个。”顾菲菲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