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静被按在架子上,双手被拉到头顶,用皮带固定在铁环上,双腿被强行分开,脚踝也被皮带绑在架子两侧的扣子上。
她的身体完全暴露,毫无遮挡,催情药的余波让她皮肤敏感得像着了火,每一次触碰都让她不寒而栗。
一个黑衣人拿出一瓶神油,毫不犹豫地涂抹在她的胸部、腹部和大腿内侧。
油液渗入她的皮肤,带来一阵灼热的刺痛,催情药的效果被进一步放大。
路静咬紧牙关,试图压抑身体的反应,但她的小穴依然湿润,空虚感让她羞耻得几乎崩溃。
黑衣人们围了上来,他们的目光像饿狼一样,带着赤裸裸的欲望。
第一个男人走上前,解开裤子,粗暴地进入了她。
路静发出一声muffled的尖叫,疼痛和羞耻像刀子一样刺入她的心。
她试图扭动身体,但皮带和铁环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对方肆虐。
一个接一个,男人们轮流侵犯她,每一次都像是在她的灵魂上割下一块。
路静的意识在痛苦和羞辱中逐渐模糊,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像一个空壳,被无情地填满和摧毁。
催情药让她身体产生了不受控制的反应,这种背叛让她更加痛苦——她恨自己的身体,恨这些男人,恨这个地方。
黑衣人们的笑声和喘息声在山洞中回荡,像是恶魔的狂欢。
会长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脸上没有一丝怜悯。
路静的眼泪早已流干,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但内心深处,依然有一丝微弱的火苗在燃烧——她必须活下去,必须找到机会逃脱,哪怕只是为了让这些畜生付出代价。
轮奸持续了不知多久,路静的身体早已麻木,疼痛和羞耻融成了一片混沌。
她的双手和双腿因为长时间的束缚而失去知觉,皮带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了深深的红痕。
神油和催情药的热流依然在体内流窜,让她的身体敏感得像一张拉满的弓,但她的内心却像一片荒漠,空洞而冰冷。
黑衣人们终于停下,满足地退到一旁,留下路静瘫在轮奸架上。
她的身体布满了汗水、血迹和油液,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像是被摧毁的玩偶。
会长走上前,俯下身,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欢迎正式加入天鹭会所,路静。”会长冷冷地说,“从现在起,你将学会…服从。”
路静没有回应,她的眼神空洞,像是失去了灵魂。
“破处仪式”后的路静像一具破碎的玩偶,身体和灵魂都被无情地撕裂。
鲜血、汗水和神油的痕迹在她身上干涸,绳索和皮带留下的红痕像烙印般刺入她的皮肤。
她的眼神空洞,曾经燃烧的倔强火焰如今只剩一缕微弱的余烬。
催情药的热流依然在体内流窜,让她的身体敏感而痛苦,但她的内心却像坠入了一片冰冷的虚空。
会长站在铁笼前,冷眼审视着路静的模样。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满意于眼前的成果,但她知道,这还不够。
要让路静彻底屈服,必须摧毁她最后的一丝意志,让她成为天鹭会所的完美傀儡。
“她还有点斗志。”会长对戴面具的男人说,声音低沉而冷酷,“从今天起,加大力度。白天让她成为展览品,晚上让她在黑暗中崩溃。直到她眼中再无光芒。”
男人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兴奋。“明白,会长。让她连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有。”
路静蜷缩在铁笼的稻草堆上,双手被麻绳反绑,绳子从手腕缠到肘部,勒得她骨头作痛。
她的双腿被折叠捆绑,膝盖和脚踝用绳索固定,迫使她保持屈辱的姿势。
听到会长的话,她的身体微微一颤,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喊出愤怒的话语。
她的喉咙干涸,嘴唇裂开,催情药让她身体依然湿润,这种背叛让她羞耻得几乎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