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被反剪,用一副冰冷的手铐锁住,手铐的短链同样通过登山钩挂在金属项圈上。
短链的拉力让她不得不抬起手臂,胸部被迫挺起,姿势屈辱而痛苦。
她的脚踝也被厚重的脚镣锁住,镣环固定在木板后方的卡箍上,限制了她的任何动作。
一个竹筐被放在她面前,里面装满了同样的道具,像是对她命运的无声宣告。
路静低垂着头,目光落在竹筐里的皮鞭上,内心一片死寂。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像一个空壳,催情药的余波依然让她皮肤敏感,但她的内心却像一片荒漠,空洞而冰冷。
旁边的五个女孩同样沉默,她们的呼吸低浅,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屈辱的等待。
房间的门被推开,一群蒙面的客人走了进来。
他们穿着昂贵的西装或长袍,目光在六个女孩身上游走,带着赤裸裸的欲望和评判。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紧张感,路静感到自己的心跳微微加速,但她没有抬头,只是机械地保持着跪姿,短链的拉力让她的手臂酸痛不堪。
一个客人走上前,停在路静面前。
他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路静的眼神空洞,像是没有灵魂的娃娃。
客人哼了一声,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对身后的黑衣人说:“这个新来的不错,先记下。”
路静的内心毫无波澜,她已经习惯了被审视、被评判。
她的脑海里偶尔会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家人的笑脸、大学的图书馆——但这些记忆像泡沫一样破碎,很快被现实的黑暗吞噬。
旁边的李君筠低声咳嗽了一声,短链拉扯着她的项圈,让她发出一声低吟,但她立刻咬紧嘴唇,强迫自己沉默。
客人们在女孩们面前来回踱步,像是在市场挑选商品。
他们低声交谈,偶尔发出猥琐的笑声,指着竹筐里的道具讨论着“玩法”。
路静感到一股深深的羞耻,但她的身体已经麻木,催情药让她对任何触碰都异常敏感,但她的内心却像被冻结了一样,无法产生任何反抗的念头。
一个客人拿起路静面前的竹筐,从里面抽出一根藤鞭,在手里掂了掂。
他蹲下身,用藤鞭的末端轻触路静的胸部,引来她的一声低吟。
路静咬紧牙关,试图压抑身体的反应,但催情药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客人笑了,转身对黑衣人说:“这个我要了,今晚带到我的房间。”
路静的眼神微微颤动,但她没有说话,只是低垂着头,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旁边的五个女孩同样沉默,她们的脸上没有泪水,也没有愤怒,只有无尽的麻木。
等待持续了数小时,客人们陆续挑选了自己中意的“商品”。
路静被黑衣人从木板上解下,手铐和脚镣依然锁着她的身体,短链的拉力让她不得不保持屈辱的姿势。
她被带到一个狭小的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张金属床和一盏昏黄的灯。
她的双手被重新绑在床头的铁环上,双腿被分开,用皮带固定在床脚的扣子上。
客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竹筐里的道具。
路静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麻木,但催情药的热流让她身体敏感得像着了火。
客人的动作粗暴而冷酷,路静的内心像一片死寂的荒漠,没有尖叫,没有泪水,只有无尽的空洞。
夜复一夜,路静和其他女奴的生活被压缩成单调而屈辱的循环——白天跪在木板上等待挑选,晚上被绑在不同的房间里接受客人的“服务”。
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了绳索和手铐的压迫,习惯了催情药的热流,习惯了男人们的目光和触碰。
她的眼神越来越空洞,曾经的倔强和希望被彻底埋葬,只剩一具顺从的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