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情药放大了每一次刺激,路静发出一声muffled的呜咽,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
小穴的湿润感让她羞耻得几乎崩溃,她恨自己的身体竟然在这种情况下产生了反应。
五人轮流操控按摩棒,有人将振动调到最大,迫使路静的身体剧烈颤抖;有人缓慢地移动按摩棒,延长她的痛苦。
他们的笑声和猥琐的评论在地下室中回荡,像是恶魔的狂欢。
路静试图收紧身体,抵抗振动的侵袭,但绳子和垫子的设计让她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由对方肆虐。
“看她这反应,真是极品!”一个男子大笑道,手里拿着按摩棒,故意在她小穴入口处反复摩擦。
路静的低吟声断断续续,汗水和唾液混合在脸上,她的眼神空洞,内心在羞耻和疼痛中摇摇欲坠。
领头的男子显然还不满足,他解开裤子,露出一根勃起的阴茎,凑近路静的脸。
“该你表现了,路小姐。”他冷笑道,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
路静试图扭头躲避,但绳子和台阶的束缚让她动弹不得。
男子的阴茎强行进入她的口腔,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让她恶心欲呕。
路静的口交技术并不熟练,她试图用舌头取悦对方,但紧张和恐惧让她动作生硬。
有几次,她的牙齿不小心擦到了男子的阴茎,引来他的一声怒吼。
“贱人!不会用嘴吗?”他一把抽出阴茎,从桌上抓起一根皮鞭,狠狠抽在路静的大腿上。
皮鞭的尖锐疼痛让她发出一声尖利的scream,泪水瞬间涌出,顺着脸颊滑落。
红色的鞭痕在她的皮肤上绽开,像一道道血色的烙印。
路静哭着求饶,声音沙哑而绝望:“对不起…我错了…求求你们…别打了…”
她的梨花带雨模样让五人更加兴奋,领头的男子冷笑一声,又抽了一鞭,这次打在她的腹部。
“再不好好表现,下一鞭可就没这么轻了。”他威胁道,重新将阴茎塞入她的口中。
路静强迫自己压抑恶心和恐惧,小心翼翼地用舌头和嘴唇伺候对方,泪水不断滑落。
其他四人轮流上前,逼迫她进行口交,每当她的动作不够熟练,就会引来一阵嘲笑或鞭打。
按摩棒的振动依然在她小穴中肆虐,双重折磨让她的身体和意志都濒临崩溃。
地下室的空气愈发沉重,油灯的火光在五人的脸上投下狰狞的影子。
路静被绑在台阶上,双手和双腿被麻绳勒得失去知觉,腰下的垫子让她身体暴露在最屈辱的姿势。
按摩棒的振动像刀子一样切割着她的身体,口交的强制让她喉咙干涸,鞭打的疼痛让她皮肤布满红痕。
她的泪水早已流干,眼神空洞,像是失去了灵魂。
她的脑海里回响起会长的警告:“如果搞砸了,我会让你后悔还活着。”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能顺从。
但每一次鞭打、每一次振动的冲击、每一次强制的亲密接触,都像是在她的灵魂上割下一块。
催情药的热流让她身体产生了不受控制的反应,这种背叛让她更加痛苦——她恨自己的身体,恨这些男人,恨这个地方。
但在她的内心深处,那一丝微弱的火苗依然在挣扎。
它微小得几乎看不见,但它从未完全熄灭。
她试图回忆一些美好的东西——父母的笑声、朋友的拥抱、那些曾经照亮她生命的瞬间——但这些记忆在地下室的黑暗和男人们的笑声中显得如此遥远,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幻影。
五名男子满意地点点头,黑衣管理者解开路静的脚镣和手铐,将她从木板上拉起。
她的双腿因长时间跪姿而僵硬,差点摔倒,但一个男子粗暴地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拖向走廊尽头的一扇铁门。
铁门后是一条狭窄的楼梯,通向一个阴冷的地下室。
地下室的空气潮湿,散发着霉味和淡淡的血腥气。
墙壁是粗糙的石块,中央悬挂着一盏摇曳的油灯,投下诡异的影子。
房梁上挂着几根粗麻绳,旁边摆放着一张木桌,桌上散落着皮鞭、蜡烛、铁链等道具,像是为某种病态仪式准备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