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的到来像是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在天鹭会所掀起了更大的波澜。
他的父亲作为会所的大投资商,给了他近乎无限的特权,而路静作为他复仇的对象,成了会所上下发泄恶意的最佳靶子。
会长的讨好让路静的处境雪上加霜,助手、宿管乃至其他客户对她的态度变得更加冷酷,仿佛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罪孽。
每次捆绑,路静的待遇都比其他女孩更严苛。
粗麻绳换成了更粗糙的棕绳,表面布满毛刺,勒得她手腕和胸部血肉模糊。
她的双手永远被反绑,即使在诊疗室接受治疗时也不例外,绳子勒得她肩膀几乎脱臼,伤口渗血,黏在破烂的纱裙上。
催情药的剂量被刻意增加,让她的身体敏感得近乎崩溃,每一丝触碰都像是在放大她的痛苦。
她的乳房和臀部的伤口因电击、鞭打和气枪而久久无法愈合,包扎只是敷衍,稍有动作便会裂开,鲜血混杂着汗水,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睡觉时,路静被单独绑在床铺的铁架上,双手反绑,绳子勒得她无法翻身,伤口压在粗糙的床单上,剧痛让她整夜无法入眠。
其他女孩的双手被绑在身前,至少能稍稍活动,而路静的特殊待遇成了她“刻薄罪行”的象征。
吃饭时,她被剥夺了用手的权利,食物被扔在肮脏的铁盘里,助手冷笑着命令她“像狗一样吃”。
路静跪在地上,脸埋在盘子里,泪水混杂着饭粒,喉咙被屈辱和悔恨堵得几乎窒息。
她的嘴唇因口交训练而红肿,咀嚼的每一下都带来刺痛,但她不敢停下,生怕违抗会招来更残酷的惩罚。
路静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她后悔用广播羞辱王少,后悔被闺蜜怂恿却未加思考,后悔让自己沦为天鹭会所的玩物。
宋雪的影子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那焦黑的躯体、实验室的滋滋声、涣散的眼神——提醒她,任何反抗都只会让她坠入更深的深渊。
她的内心深处,那缕余烬依然微弱地燃烧,但她感到,这缕余烬正在被会所的黑暗和众人的恶意一点点熄灭。
这天,路静被助手拖回宿舍,身体已如一具破碎的布偶。
她的纱裙破烂不堪,沾满了血迹、汗水和体液,乳房和臀部的伤口渗着鲜血,电击的焦痕和气枪的红肿交织,像是被烙上了耻辱的印记。
她的双手被反绑,绳子勒得她手腕血肉模糊,双腿因长时间的折磨而颤抖,几乎无法站立。
她的眼神空洞,泪水干涸在脸颊,留下咸涩的痕迹,意识在痛苦和悔恨中游离。
宿舍的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昏暗的灯光投下长而扭曲的影子。
欧倩薇、林雯、鲁淑晨、李君筠和王苏围坐一圈,眼神中透着冷漠、厌恶和微妙的兴奋。
路静的“刻薄过去”早已传遍会所,她的报应成了她们发泄恐惧和愤怒的出口。
在这地狱般的环境中,欺凌路静不仅是一种宣泄,也是一种自保,证明自己与这个“罪人”划清界限。
路静刚踏进宿舍,李君筠便冷笑一声,伸出脚,精准地绊倒了她。
路静猝不及防,重重摔在地上,臀部的伤口撞在冰冷的地板上,剧痛让她低声尖叫,喉咙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她的双手被反绑,无法支撑身体,只能像虫子般蜷缩,泪水夺眶而出。
她试图爬起,低声呜咽:“别……求你们……我错了……”
但她的求饶只换来了舍友们更深的鄙夷。
欧倩薇第一个冲上来,狠狠踢向路静的腹部,力道之大让她蜷缩得更紧,胃部一阵翻涌。
欧倩薇咬牙切齿地骂道:“操,嘴贱的贱人,还敢求饶?当年你踩王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今天?”她的语气中带着怒火,像是将自己的恐惧和屈辱尽数倾泻在路静身上。
鲁淑晨紧随其后,踢向路静的背部,伤口被靴子擦过,鲜血渗出,染红了地板。
她的声音冷漠而疲惫:“刻薄成这样,活该被收拾。别连累我们!”李君筠站在一旁,抱着双臂,冷笑一声:“路静,你不是挺会耍嘴皮子的吗?现在怎么跟条狗似的?”她抬起脚,狠狠踩在路静的手腕上,绳子磨得血肉模糊,剧痛让她身体痉挛。
林雯的眼神复杂,但恐惧和愤怒最终压过了她的同情。
她用被绑在身前的双手,从床铺下捡起一根粗糙的木棍,棍子表面布满细小的木刺,散发着霉味。
她的声音低沉而颤抖:“路静,你害得我们都怕被连累……你活该!”她走上前,示意欧倩薇和鲁淑晨强行分开路静的双腿。
路静拼命挣扎,试图合拢双腿,但双手被反绑让她毫无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