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停下手,站在路静面前,狞笑渐渐收敛,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怨毒。
她冷冷地说:“路大小姐,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恨你吗?好,我告诉你。”她顿了顿,声音低沉而恶毒:“还记得大二那次学生会竞选吗?你为了当主席,暗中散布我的谣言,说我和导师有不正当关系,害我被全校嘲笑,竞选落败。你当你的女王,风光无限,可你知道我受了多少屈辱?那些嘲笑、那些白眼,我一辈子忘不了!”
路静的内心猛地一震,脑海中闪过模糊的记忆。
那时的她为了保住学生会主席的位置,的确听从了其他人的建议,暗中散布了一些关于闺蜜的流言。
她以为那只是无伤大雅的“竞争手段”,从未想过后果。
她低声呢喃:“我……我不知道会这样……我错了……”但她的道歉只换来闺蜜更恶毒的冷笑:“错了?路大小姐,你毁了我的名声,抢了我的未来,现在说错有什么用?”
闺蜜凑近路静,眼中闪过病态的快意:“我没串通王少,但看到他向你表白,我有了主意。我怂恿你在广播室羞辱他,踩碎他的自尊,然后我去安慰他,陪他喝酒,成了他的女朋友。后来我才发现,他父亲是商界大佬,手眼通天。毕业后,我发现了这个会所,觉得是报复你的绝佳机会。于是我设计了那份‘高薪工作’,把你骗进来。针刺、盐水、电驴、铁丝,这些都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你越痛苦,我就越开心。”
路静的泪水滑落,悔恨和绝望交织,像是被无形的锁链捆绑。
她想起当年的傲慢,闺蜜的笑容背后隐藏的怨毒,广播室的羞辱如何为她种下地狱的种子。
她痛恨自己的愚蠢,更痛恨自己的无知。
她低声呜咽:“对不起……我真的错了……求你放过我……”但闺蜜冷笑一声,直起身,语气戏谑:“放过你?路大小姐,地狱的门票我都给你买好了,你就好好享受吧。”
闺蜜挥手示意助手:“走吧,让她自己‘反思’。”助手跟随闺蜜离开,关上密室的灯,黑暗如潮水般吞噬了路静。
铁门重重关上,房间陷入死寂,只剩路静的呜咽和铁链的轻微碰撞声。
她的身体被铁链吊在房梁上,脚尖勉强触地,肩膀因拉扯而剧痛,磨盘的重量让她腰部几乎断裂。
铁丝的倒刺深深嵌入皮肤,每一次呼吸都带来撕裂般的刺痛,鲜血顺着胸部、腰部和大腿滑落,滴在地板上,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催情药的残余将疼痛放大十倍,她的神经像是被烈焰焚烧,意识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路静在黑暗中无助地挣扎,试图扭动身体减轻磨盘的重量,但铁丝的倒刺更深地刺入皮肤,鲜血涌出,染红了她的身体。
铁链勒紧手腕,鲜血顺着手臂滑落,滴在地板上,形成一滩黏稠的血泊。
她的喉咙沙哑,呜咽变成微弱的喘息,泪水干涸在脸颊,汗水和鲜血混杂,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她的脑海中闪过闺蜜的冷笑:“你毁了我的名声,抢了我的未来。”她想起学生会竞选的流言,广播室的羞辱,王少的愤怒,闺蜜的精心设计。
她痛恨自己的无知,痛恨自己的傲慢,但这些悔恨在黑暗中无处发泄,只能化作自责,噬咬她的灵魂。
黑暗中,路静的意识在疼痛和屈辱中渐渐模糊。
磨盘的重量让她呼吸困难,铁丝的倒刺如无数根针刺入血肉,肩膀的剧痛让她几乎昏厥。
她的身体因失血和疲惫而颤抖,赤裸的皮肤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痉挛,像是被遗弃的破布娃娃。
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我还能撑多久?
她想起宋雪的焦尸,那双空洞的眼睛像是预示她的结局;想起电驴的旋转、针刺的酷刑、盐水的灼痛、公开道歉的屈辱。
她的心早已死去,只剩一具被折磨的躯壳,在黑暗中苟延残喘。
时间在黑暗中变得模糊,每一秒都像是永恒。
路静的意识在疼痛和绝望中摇摇欲坠,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尖叫,灵魂却已被会所的黑暗彻底吞噬。
她的眼神渐渐麻木,认命的心态如冰冷的潮水,淹没了她最后的希望。
闺蜜的恨意如一把尖刀,刺穿了她的心,她知道,这场折磨远未结束,而她已无路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