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椒油的灼烧和皮鞭的撕裂交织,她的意识在疼痛和屈辱中渐渐模糊,脑海中闪过学生会竞选的流言、广播室的羞辱、村子里小林清澈的眼神、实验室的针头,悔恨如潮水,将她淹没。
她的内心苦笑:我已经不是人了……只是他们的玩具……
客户毫不停手,皮鞭一下接一下抽在路静的臀部、大腿和背部,每一鞭都带走一片皮肤,鲜血渗出,顺着她的身体滑落,滴在防水垫上,形成一滩刺鼻的血泊。
她的身体因剧痛而痉挛,绳子勒得她的手腕和肩膀几乎脱臼,双腿的皮带深深嵌入皮肤,留下青紫的勒痕。
辣椒油在腔道内肆虐,灼烧感让她无法思考,每一次鞭打都让她的身体本能地收紧,挤压腔内的液体,带来更深的痛苦。
客户一边抽打,一边戏谑地嘲笑:“路小姐,你的叫声真动听!再忍忍,第六管还没消化呢!”他停下鞭打,走到路静身后,粗暴地拍了拍她的臀部,伤口被触碰的剧痛让她身体一颤,低声呜咽。
客户冷笑一声,拿起一根细长的金属棒,棒身布满微小的倒刺,闪着寒光。
他将金属棒缓缓插入路静的菊门,棒身的倒刺刮擦着已经被辣椒油灼伤的腔壁,路静的身体猛地痉挛,喉咙深处发出窒息般的呜咽,泪水和汗水混杂,滴在垫子上。
“忍住,别尿出来!”客户冷冷地说,语气中透着残忍的戏谑。
他用力旋转金属棒,倒刺撕裂腔壁,鲜血渗出,顺着透明管滑落,染红了垫子。
路静的意识在剧痛中摇摇欲坠,身体的每一次痉挛都让辣椒油的灼烧更加剧烈,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像是被抽干了生命的空壳。
客户满意地点头,拔出金属棒,拿起皮鞭再次抽打,鞭声和路静的呜咽交织,响彻房间。
路静被吊在特殊房间的梁柱上,双手被粗棕绳勒得渗血,肩膀因长时间悬吊而几乎脱臼,双腿被皮带分开固定,赤裸的身体布满鞭痕和淤痕,汗水、泪水和鲜血混杂,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辣椒油的灼烧在她的腔道内肆虐,皮鞭的倒刺撕裂了她的臀部和大腿,金属棒的刮擦让她的菊门肿胀不堪,鲜血和辣椒油的残余顺着大腿滑落,滴在防水垫上。
她的灵魂早已被天鹭会所的黑暗吞噬,针刺、盐水、电驴、铁丝、拍摄轮奸、村子少年轮奸、实验室药剂改造的酷刑将她的反抗念头碾得粉碎,心如死灰,只剩一具被折磨的躯壳。
客户停下皮鞭,戏谑地拍了拍路静的臀部,伤口被触碰的剧痛让她低声呜咽。
他冷笑一声,说:“好了,你现在可以尿出来了。”路静的内心猛地一颤,羞辱和恐惧交织,她咬紧牙关,试图忍住,但腔道内的辣椒油如烈焰焚烧,压迫感让她无法抗拒。
她发出一种解放般的悲鸣:“啊!!!!”她的身体急速抽搐,一股红褐色的恶臭黏液从被皮鞭拷打得伤痕累累的臀间喷溅而出,像是红光的喷泉,湿淋淋地撒在地板上,散发着刺鼻的辣椒味和血腥气。
喷射的剧痛让路静的身体猛地痉挛,绳子勒得她的手腕和肩膀更加疼痛,泪水和汗水混杂,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血泊中。
她的意识在屈辱和痛苦中摇摇欲坠,脑海中闪过小林清澈的眼神、闺蜜的冷笑、实验室的针头、宋雪的焦尸,悔恨如刀刺入她的灵魂。
她以为折磨终于结束,喘着粗气,试图平复剧痛,但客户冷酷的笑声打破了她的幻想。
他从桌上拿起一个巨大的长条形木塞,表面布满粗糙的纹路,闪着寒光。
路静的眼睛猛地瞪大,恐惧如潮水涌来,她沙哑地哀求:“不要……不要塞上啊!!!”她的声音颤抖,脸因剧痛和羞辱而涨得通红,汗水滴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客户毫不理会她的哀求,粗暴地将木塞塞进她仍在渗出红褐黏液的菊门。
木塞的粗大和粗糙纹路撕裂了肿胀的腔壁,剧痛如闪电般穿透她的身体,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身体猛地痉挛,绳子勒得她的手腕渗出更多鲜血。
木塞堵住了菊门,残余的辣椒油被封在腔道内,灼烧感更加剧烈,像是无数根烧红的针在她的内脏中肆虐。
路静还没来得及喘息,客户冷笑一声,从桌上拿起一根细长的软管和一桶冰冷的凉水。
他晃了晃软管,戏谑地说:“路小姐,辣椒油是热的,现在给你点凉的,感受一下冰火两重天。”路静的内心猛地一沉,恐惧让她几乎窒息,她尖叫道:“你……你还要干什么?!”她的声音沙哑而绝望,试图挣扎,但双手的绳子和双腿的皮带让她动弹不得,肩膀的剧痛让她几乎昏厥。
客户一言不发,粗暴地将细长的软管插入路静的小穴上方那狭小的尿道。
软管的冰冷和侵入感让她身体一颤,剧痛如针刺,她发出窒息般的呜咽:“啊!!!放开我!!呜呜呜……”客户冷笑一声,缓缓将凉水倒入软管,冰冷的液体倒流进尿道,带来刺骨的寒意,像是无数根冰针刺入她的膀胱。
路静放声哭叫,身体猛地痉挛,泪水和汗水混杂,滴在防水垫上。
客户毫不停手,几乎将满满一桶凉水都倒灌进去,直到路静的腹部微微鼓起,膀胱被撑到极限,剧痛让她几乎昏厥。
客户拔出软管,拿起另一个粗大的肛门塞,表面同样布满粗糙的纹路,毫不犹豫地塞进路静的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