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薄如蝉翼的布料,自衣襟四周向着她那两点粉嫩的乳尖儿,却悄然变幻,从朦胧的纱影渐次变得通透,使得那饱满的雪峰在半遮半掩间,春光若隐若现,若藏若露。
两颗因刚经人事而略显红肿的乳珠,更在薄纱之下,影影绰绰,似有似无,直撩拨得人心神俱荡。
那外门守卫一见这般景象,顿时呼吸粗重起来,眼中野火直冒。
他见过无数女子,亦承宗门之命与内门师姐们双修过,然从未见过这般扮相的。
寻常内门师姐,或直白,或妩媚,总有其章法。
可眼前这位娇俏小师妹,一身素雅儒裙,本应清冷禁欲,却又偏偏在最是勾人之处,透出这般“清雅的淫靡”,简直比那赤裸裸的妖媚更令人难以自持。
那股子藏匿在端庄之下的放荡,好似那深闺中的烈酒,闻着清雅,饮之却烈性无比。
他只觉这小师妹分明是个天真娇憨的模样,却偏偏这般穿着,仿佛在无声地暗示,她这般姿态,便是为着被粗野地索求、被狠狠地贯穿而生。
那禁欲的款式,反而更添了她一身“欠操”的诱惑,令人恨不能即刻将她那身儒裙撕扯干净,好见识那纱衣之下,是何等渴求着被填满的销魂肉体!
他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礼数,三两下便脱去外袍,露出精壮的上身,直扑向萧晴。
萧晴虽是娇羞,可那妖身本能却驱使着她顺从。
那护卫将她打横抱起,便大步流星地走向软榻。
一时之间,书室之内,春意盎然。那粗野的护卫便将萧晴压在身下,粗大的肉棒一挺,便寻着那湿滑的秘径,毫不客气地直捣黄龙。
“唔……啊!”萧晴闷哼一声,那外门守卫的阳物果然粗壮,又带着几分蛮横,初时进入,便撑得她娇躯一阵酥麻。
然而,待那滚烫的阳物完全没入,她那新近饱满的胞宫便立刻像有了意识一般,主动地蠕动起来,紧紧包裹着那根肉棒,贪婪地吸吮着。
她身下这儒裙,因着这激烈的碰撞,衣襟半开,那胸前两点娇红在透明布料下晃动,越发刺激着那护卫的兽性。
他只觉那裙子虽未褪去,却仿佛比赤裸更令人血脉贲张,每一次冲击,都将那儒裙撑得紧绷,将那娇乳挤压得愈发诱人,仿佛那衣服本身,亦在无声地催促着他,要他更狠些,更烈些。
护卫见萧晴在他身下扭动承欢,那娇憨的脸上带着被情欲烧灼的红晕,口中时不时溢出娇媚的呻吟,眼中水光潋滟,再配上身上这件半遮半掩的儒裙,直教他心头火热,只觉这小师妹当真是个天生的尤物,生来便是要被这般狠狠地操弄,榨取得一丝不剩的。
他当下便也顾不得其他,只尽情施展着他那粗犷而蛮横的本能,在这竹林深处,与萧晴颠鸾倒凤,直做得水声不绝,肉体碰撞之声,不绝于耳。
外门守卫粗犷悍勇,阳物又大又长,一经进入,便如那脱缰的野马,在萧晴体内横冲直撞起来。
萧晴初时只觉一阵被撑满的酥麻与胀痛,然而随着那护卫愈发激烈的挞伐,她那新近化妖的躯体,便本能地生出极度的舒爽来。
那每一寸媚肉,都在这般狂猛的冲撞中,欢畅地颤栗着,似要将她整个人都溶化在这无尽的快感之中。
她娇憨的脸上,因这极致的欢愉而泛着潮红,额角渗出细密的香汗,粘腻了鬓边几缕碎发。
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半开半阖,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迷离的春意。
然而,在这沉溺与舒爽的深处,那份对李肃的愧疚,却又如那细密的针尖儿,时不时地扎她一下。
她恍惚想起李肃那份温润如玉的爱意,心中不由得又酸又涩。
可事已至此,身已非我,又兼那妖身本能的驱使,她又能如何呢?
这念头不过是电光火石般闪过,便又被那汹涌而来的快感与体内的渴望压了下去。
她便也顾不得许多了,索性将那份愧疚深埋心底,尽情地随着那护卫的动作扭动腰肢,迎合着每一次的深耕。
那娇俏的臀儿随着撞击而上下起伏,如同花瓣儿在风中摇曳,将那身禁欲的儒裙都带得微微颤动,更显媚态横生。
她这具妖身得了滋养,愈发丰腴,此刻扭动起来,更是柔媚动人,惹得那护卫越发兴奋,冲撞得更狠了。
正当那护卫将那粗壮的肉棒在她体内深浅进出,做那犁地般的动作时,萧晴只觉那胞宫深处,又生出一种难耐的空虚与饥渴。
她被那欲望烧灼得理智都去了几分,本能地便生出几分撒娇般的嗔怪。
她张开那娇艳欲滴的樱唇,吐气如兰,声音甜腻得好似蜜糖一般,带着几分天真无邪的娇憨,又隐隐透着骨子里那份豪门小姐的贵气与从容,语出惊人道:
“郎君……郎君莫要只顾着这般犁地呀……”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收紧媚肉,紧紧地吸裹着那根肉棒,将那护卫拉得更深,“……这田地,要将那好种儿深埋进去,才算得了数儿呢!你瞧瞧,师妹我这地儿,正敞开了心窝子,等着郎君将那宝贵的种子,尽数儿插将进来呢!要……要插得深些,再深些,莫要留一丝缝隙,方能让师妹我这地儿,得个好收成!”
她说着,更是将那腰肢猛地一挺,将自己那胞宫之处,更深地向那阳物迎了上去,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直看得那护卫血脉贲张,恨不能即刻将那阳精尽数倾泻而出,将这小妖精填个十成十的饱足。
这般娇憨而又露骨的求欢之语,配着她那娇俏而又带着几分贵气的神态,当真是说不出的可爱,又说不出的销魂,直教那护卫如痴如醉,再也无法自持,恨不能将自己所有的精元,都奉献与她这具妖娆的身体,供她采榨。
“郎君……郎君好生威风……”她声音娇娇糯糯,带着一丝被情欲烧灼的鼻音,又透着天真无邪的娇憨,“……可、可莫要只顾着这般耕耘啦,妹妹这片儿‘宝地’,可等不及郎君将那好种儿,都深埋下来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更是主动地收紧穴道,将那粗壮的肉棒紧紧地吸裹住,那娇俏的脸上,带着几分急切,几分央求,仿佛那稚龄的妹妹,正缠着兄长索要心爱之物一般,全然不觉自己所言何等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