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都是陈年旧事,没什么伤心不伤心的。”
很快她转向另外一个话题说:“刚刚的镯子,让夫人试一下吧,也不知道尺寸合适不合适?”
江殊晔不知道她卖什么关子,暂且顺着她的意思来,让明心将镯子拿过来。他从怀里掏出一块儿帕子,缠在李梦令的手腕上,将镯子套上去。
在准备将帕子取下来那一刻,他似乎猜到了月公子的试探。
李梦令感觉江殊晔顿了一下,一只手将帕子取下来,另一只手放在她的手心握住她的手指,然后将手上的镯子展示给月公子看:“刚刚好,十分合适。”
月公子也注意到了他的动作,脸上却依旧带着笑说:“那就好。”
晚宴中月公子又跟每个人聊了一会儿才准备离开,离开前她交代道:“各位有愿意接着玩的可以待久一会儿,有累了想离开的,隐月阁准备了马车送各位回去。”
眼看月公子要走了,一旁着急了一晚上的浅溪轻声恳求:“老爷,求老爷夫人,将奴婢赎走吧!”
春竹在一旁,阴恻恻地看着她,却并没有阻止,只等看刘老爷一个态度,便准备让人把她拖走。
浅溪似乎也知道,如果没有赎走,她这么对客人说话,下场会很惨,但是人总要为自己搏一次。
“哦,这事啊!”江殊晔看了看李梦令,然后说:“我去问问月公子?”
李梦令甩开他,看了看手里的镯子,说:“想去就去吧!”
“你呀!”江殊晔点了点她的鼻子。如今两人演起戏来已经默契得不需要提前知会对方了!
江殊晔过去跟月公子说了什么,月公子朝他们这边看了看,然后点头。很快江殊晔就回来了!
浅溪觉得有希望,殷切地看着江殊晔:“阁主怎么说?”
“如你所愿,月公子答应让你跟我们走。”江殊晔对她说。
“哼,你怎么跟她说的?”李梦令问。
“我说,夫人很喜欢浅溪,问她能不能买下浅溪做侍女?”江殊晔见状抓住李梦令的手好好安抚。
浅溪闻言赶紧跪下说:“多谢老爷夫人,浅溪愿意为老爷夫人当牛做马!”
“我就说嘛!月公子怎么可能为虎作伥!”做戏做全套,李梦令的脸色稍微好些。
江殊晔与其他客人寒暄几次之后,在晚宴差不多快结束的时候,便准备离开。
晚宴上甚少开口的春竹送他们出门。李梦令和浅溪上车之后,江殊晔被春竹拉住,小声说:“我想老爷今天来是想找这个吧?”
说着春竹将一张牛皮卷塞进江殊晔的手中。
江殊晔看了看手里的东西,没有说话,看着春竹。
“此地不宜久留,快走!”春竹让他握紧手里的东西,拉开距离朝他一拜。
江殊晔没有说话,拿着东西上车了!
但是,很快他们就发现不对劲,明心大喊:“你们做什么?这不是回刘府的路!”
马车越来越,明心和追云紧跟着马车却没有将驾车的人打下来。
马车里的人被突然的颠簸感冲得东倒西歪,灯也倒了,灭了,浅溪惊叫哭泣的声音响彻在轿厢内。
“别吵了!”李梦令扶稳后冲她吼道。
“你没事吧?”江殊晔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