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你能不能多想想我,宝贝。”
温情脉脉之下,祁燃也放轻了语调,温柔之下多了几分示好的祈求。
“想了想了想了。”江在萝窝在床上,“那你回来呀。”她嘀咕。
“还有些环节得要我亲自盯着才行,我一个小时后回去,你要是等不及就先睡。”
“……”江在萝把脸藏进被子里,电影也暂停不动了吗,房间里只有他跟祁燃说话的声音,“那我等你回来。”
她的嗓音别扭,藏着些许的害羞。
祁燃的呼吸窒住,恨不得现在就飞奔回去,深呼吸两口气,他按捺住,“好,马上。”
祁燃说很快,当真是很快,江在萝把零食收拾了一通重新窝起来,四十多分钟后,‘滴滴——’的门禁声响起,这门是人脸识别和虹膜识别进门的。
毋庸置疑,回来的是祁燃。
她已经等的有些犯困,模糊中察觉到被子被微微掀开,一道裹挟着夜风的气息扑面而来,“宝贝?”他小声叫她,“睡着了吗?”
没开灯的房间昏暗,江在萝醒了,“没有……你先去洗澡。”
话音刚落,她整个人悬空而起,吓得连忙抓住他的脖颈,“你干嘛!”
“一起洗。”他仓促说罢封吻住她还要喋喋不休的唇,两人一同进了浴室。
跟他在一起最难以适应、脚趾抓地的就是他的直白,直白到令人羞耻,他在这种事情上话很多,多到她有时候听见很见不得人的话,都要捂他嘴巴的程度。
她羞恼:“你怎么什么都要说!”
“说到你的点子上了?”他欺身靠近,上下瞧着,抿唇而笑,“不然你的身体怎么——”
她捂住了他即将乱说的嘴,干脆缠着他深吻。
这一闹,从凌晨一点一直到四五点才将将歇下。
次日醒来,已经是午后了。
江在萝浑身酸软无力,倒也没有不适和痛苦的地方,只是单纯用不上力气,疲软的动动手指后,她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身后的胸膛紧紧贴着她,随着她想要离开的举动,就是那个意思,自己脑补吧锁了,那……懂得都懂
江在萝想也不想就要扭头扇他一耳光,他也还没睡醒,朦胧间鼻梁抵在她的颈窝处,哎……那不让描写删了已经自己脑补吧,一寸一寸地。
江在萝双腿都在打颤,抬脚把人踹下了床。
祁燃彻底清醒了,揉着脑袋长叹一口气,“怎么了?”他甚是迷茫。
“疯子,变态。”江在萝骂他,“三天不许到床上睡觉!”
“你*够了就卸磨杀驴。”祁燃回嘴。
“……啊啊啊啊啊!”江在萝把枕头砸到他的脑袋上,“我杀了你祁燃!”
祁燃也就嘴上不饶人,事后在床边跪了三个晚上,他胆敢摸她一下,就加一天。
被扶起来的身后双腿打飘飘,不太会走路了。
出门被看见了,朝江在萝投来诧异敬佩的目光。
不得不说外国人思维就是开放,江在萝也是悟了两秒才知道这目光的含义,当即就被气炸了。
她还没发话,祁燃已经整了那个人。
放小说里,他就是妥妥的一个法制咖,江在萝也没敢问他是怎么整的,那人的下场又是什么。
订婚仪式现场的返图越来越精致,祁父说盛大便真的是盛大,开始前一个月就开始预热,被各大媒体频繁报道。
江在萝不管事儿,也不在意,每天看看返图也就是了。
午后的时光适合睡个回笼觉,在一片花丛中,听着溪流,她昏昏沉沉睡去。
江在萝做了个梦。
一片融融的日光中,美丽的女人抱着襁褓中的婴儿笑,她目光似水一般温柔,轻吻婴儿的眉心。
不多时,身侧走过来一个男人,他面容不清,唯有轮廓优越到不似凡间独有,通身的矜贵疏冷气质不是普通人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