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谭霏玉礼貌回复:谢谢,我再看看。
又说:也不一定继续做出版了,没什么前途。
既然已经辞职了,他这段时间什么也不想想。
就想玩。
但他确实是精力上的弱者,出来玩爬一趟鸣沙山就失去了所有力气,只能回民宿躺着了,要不然现在可能在和石老板看星星看银河呢……
谭霏玉把微信关了打开抖音,弹出来的几个擦边男令人很是提不起劲,谭霏玉眼神呆滞地滑走一个又一个。
啊,要是石老板也是擦边男就好了。
这样至少可以光明正大透过屏幕欣赏美好肉体。
这样想着,谭霏玉鬼使神差地在搜索框输入了“石含章”三个字,本来想着应该是什么也搜不到,结果出来不少视频……
当然不是擦边视频。
是石含章在什么摇滚乐队里打鼓的视频……此人原来还是个鼓手。
和这两天接触时的感觉很不同,这些视频中的石含章要更有野性一些,他依然沉默,抿紧了唇,但鼓棒每敲一下都发出能穿透人心脏的强音,谭霏玉感觉自己的心跳也随同密集的鼓点一起越来越快。
他连着看了好几个视频,看到最后一个,画面定格在石含章打完最后一个节奏把鼓棒一扔的时刻,一滴汗从他额角流下,谭霏玉伸手去擦。
石含章就这么任由他动作,音乐声停了,台上的其他乐手消失了,观众也消失了,舞台上就他们二人,追光灯打在他们身上。
谭霏玉做了今天很想做的事,此时他面对面跨坐在石含章腿上,掀开他的t恤下摆,真诚发问:“我能摸摸吗?”
“摸吧,”老板同意了,“我想跟你玩。”
两人愉快地玩耍。
某一个极乐瞬间过后,谭霏玉惊醒过来,他坐起身,再次痛苦地捂脸。
……怎么能对着刚认识两天的人做这种梦啊!!!
刚才刷着视频不小心睡着了,醒来时这视频里的石含章还在卖力打鼓,谭霏玉有点不能再直视他的脸,反手就把抖音关了把手机倒扣上。
他开始反思。
离职前那段时间压力太大,谭霏玉根本没心思和自己玩耍,大概是有点憋得慌。
所以人还是要及时排解。
本来想再去洗个澡,洗着洗着某些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谭霏玉叹了口气,重新出去,在行李箱里掏掏掏,翻出一个小玩具——出发前搜了搜看到说这东西也能托运,没有过安检时被公开处刑的风险,几经犹豫把它也塞进箱子里了。
有时候这是他助眠的工具,带过来的初衷是以防万一,但这时候拿出它来纯粹就是想了。
回到浴室开始玩。
其实谭霏玉很少做这种梦,就算有,梦里的人也是一张模糊的脸,这是他第一次梦到这么具体的人。
……也是他diy的时候第一次脑子里想着这么具体的人。
母胎单身二十九年,自己动手对他来说和饿了就要吃饭是一个性质,只是为了满足人的正常生理需要。
就算时不时看看擦边男,也从来没有把这些男的当成幻想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