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凉得像井水,碰到伤口时却轻得像片羽毛。
包扎完,她突然从衣兜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两块还温热的桂花糕。
我仔细地端详她的脸蛋,三十多岁的脸,却已经有了细微的鱼尾纹,说不上好看,素面朝天,但却有着一股动人心弦的淡淡的忧郁感。
往下看去,她粗布衣料绷紧的声响清晰可闻。
那双常年劳作的腿肌在蹲姿下显得格外饱满,将裤管撑得没有一丝褶皱,膝盖内侧却意外地透着一抹细腻的白。
她似乎浑然不知这个姿势有多危险,开始专注地为我解开脚踝的麻绳。
随着她低头的动作,后颈的碎发滑落,露出汗湿的皮肤。
领口因前倾而微微敞开,在火光映照下,隐约可见一道幽深的阴影随着呼吸缓缓起伏。
她身上飘来稻草与汗水混合的气息,莫名让人想起谷仓里熟透的麦粒。
当她的手指不小心碰到我的小腿时,整个人像触电般轻颤了一下。
这个反应让她胸前晃动的幅度突然加剧,衣襟上那处磨薄的布料几乎要透出底下的肉色。
她慌乱地咬住下唇,却让这个原本朴实的动作莫名染上几分艳色。
她起身时,双手卡在腰窝处向后一撑,浑圆的臀部曲线瞬间绷紧,布料表面甚至浮现出底下束裤的勒痕。
这个充满生活气的动作,在此刻昏暗的柴房里,竟比任何刻意的引诱都更让人喉头发紧。
她转身时带起的风里,我闻到了灶台边的烟火气,稻草堆的土腥味,还有她发间若有似无的皂角香。
这时门外传来奶奶的喊声,“我家崽崽可是大学生,配你家死哑巴还亏?要不是看你家女儿屁股大好生养……”
女人的脸瞬间就红透了,我深呼吸,把头扭到一边去,心里盘算着怎么逃跑。
真没想到电视剧里才有的魔幻剧情就发生在我身上,性别还换了,哪有强迫自己孙子入赘的?
这女人年纪好像都能当我妈了……
绳子慢慢脱落,我龇牙咧嘴,活动了下双手双脚,女人指了指放在灶台上的桂花糕,我撇了撇嘴,瞧着她低眉顺眼的样子,心里还是有些看不起她的。
我好歹读了这么多年书,回到村子里给一个老太婆当赘婿?
而且还这么胖……好吧,说不上胖,但是……我发现自己好像有些太主观了。
她毫无疑问是个美人。
苏姨的美是端庄高贵的,苏早是清纯可爱的,她是……她的美不在于精致,而是那种浑然天成的生命力,像麦田里一株饱满的麦穗。
门外又传来说话声。
“你个老不死的,想不想抱孙子?才八万?”
“唉呀,胡奶奶这是我棺材钱啦……”
“……哼,说好了,人给你之后丢了我不管……”
“好好好,以后这娃娃就跟着我女儿就行喽,我看明天还是后天给他们两个圆房……”
“算你有眼光,我崽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那死哑巴屁股大的要坐死人,看着就骚的很!一胎给你生八个没问题……”
“哈哈哈……借你吉言,借你吉言……”
我目瞪口呆,女人耳尖都红透了,低下头去,额前垂落一缕秀发晃晃悠悠。
“八万就把我卖了?”我喃喃自语。
什么狗屁圆房!要是苏早知道了,我就死定了。
直到门外声音消失,女人不依不挠似的,把桂花糕送到我跟前,我不由得心生厌烦,要是苏早估计就不会没有眼力见。
我把她的手一把甩开,对着她惊慌的脸吼道,“我不吃!”
女人呆了好几秒,弯腰去捡,粗布上衣立马绷出一个浑圆的弧度,像两轮满月。透过她宽而紧的后背,我看见她的屁股和山一样高高隆起。
她把糕点放怀里擦了擦,一只手伸出来擦汗,腋下的场景猝不及防地闯入我的视线,毛发泛着湿漉漉的光泽黏沾成缕,汗珠随着毛发弧度缓缓下滑,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泛着淫靡的水光。
毛真多。我心里不由自主想。